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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秦歌还是没明白过来。
“它们都曾是伏羲族的图腾物,后来,巴族人继承了这一文化传统,特别是现存的这一脉巴人,便是以菊花作为自己部族的图腾物。”马南犹豫了一下,接着说,“所以,那天收到一捧菊花,我才会那么紧张。”
“就是说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就是巴族的图腾图案。”
马南点头无语。
“但这算什么线索?刑官到底想要告诉你什么?”秦歌还是弄不明白。现在已经可以证实,刑官就是巴族人,但秦歌还是习惯用刑官来称呼这个对手。
马南摇头,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图案,就明白它的出处,但是,却像秦歌一样,不明白巴族人留下它,到底想要传递些什么信息。
“刑官跟你说,这线索跟楚雁有关。”秦歌皱着眉头道,“但我怀疑其实这线索是巴融留给楚雁的,它可能跟巴族的那批宝藏有关。”
“可巴族的图腾物,会跟巴族圣物有什么关系?再说,巴族人不可能看不懂这图案。”马南犹豫着道,“难道巴人是想告诉我,楚雁已经被带到了巴族的族地?”
秦歌摇头:“楚雁肯定还在这城市里,要不,他们跟你玩这游戏根本没有意义。”
马南沉默不语,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的脑子却在飞快转动。各种各样的念头交替出现,蝴蝶样翩跹飞舞,但却都无法停留。马南的头又开始痛了,这是老毛病了。当年,巴融带着巴族巫师,将他的记忆封闭起来,为了找回那段失去的记忆,他尝试着让自己进入濒临死亡的状态,虽然有点效果,但却让自己落下了头痛的毛病。一到紧张时刻,或者思考问题过于投入,头都会隐隐作痛。
秦歌看出了马南的异样,上前扶了他一把,关切地问:“没事吧?”
马南摇摇头,大步走到客厅的窗边,打开窗,让风吹进来。冬夜寒冷的空气让他稍微舒服了点,他长长地吸气,再吐出胸中的浊气。
月虽不圆,却仍饱满,此刻安静地悬挂在天边。它的周围,寒星点点。
马南的目光落在这些星辰上,知道此刻它们发出的光亮,其实都已经历了若干万光年的时空。也许,那时的上古人类,还处于神国时期,传说中的诸神,正用不同的方式,引领人类,踏上通往文明的历程。
此时的星光,亦是那时的星光吧。
蓦然间,马南目光一凛,那些星光便直落到他心里。
地上的人死了,便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这样的传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而天神,本来就是天上的星辰。
马南转过身来,倦容已经一扫而光。秦歌诧异地看着他的变化,知道他必定已经破解了隐藏在菊花图腾背后的线索。
“星宿台!”马南重重吐出了这三个字,如释重负。
星宿台又叫观星台,相传为东汉时期,中国著名天文学家张衡为了观测星象所建。张衡本是河南南阳人,做过南阳太守鲍德的主簿,鲍德离任后,他也去职留在家乡,用了三年时间钻研哲学、数学、天文学,积累了不少知识,并名声大振。到永初五年,他到京城,担任郎中与尚书侍郎。元初二年起,曾两度担任太史令,前后共计十四年。
张衡的主要成就,最广为人知的,当属制作浑天仪,用来演示“浑天说”;发明世界上第一架用水力发动的天文仪器“水运浑象”,它实际上是一个天文钟,通过它的等速旋转,可以报告时刻;发明世界上第一个可以测定地震方位的地动仪;此外,他在天文学方面的成就也很高,撰写了《灵宪》等天文著作,他对2500颗恒星的观测记录,和“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又四分之一度”的计算结果,与近代天文学非常接近。
相传张衡做太史令时,为了观测星辰,曾着人在全国各地,兴建了28座星宿台,对应28星宿。也有人说那些星宿台,其实是汉安帝为求吉相,派张衡督令各地修建而成。
这些星宿台至今大多已经灰飞烟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仅存的一座,便位于这城市的东海边。而马南恰好知道。
秦歌虽然没去过星宿台,但早就知道有这个地方。
“星宿台跟这菊花图有什么关系?”他不解地问。
马南苦笑:“星宿台跟菊花没什么关系,但跟火焰有关。”
巴人留下的图案,叫做火焰菊花图。菊花是伏羲族,也是巴族人的图腾,但这幅图里,其实还包含着另一层更深的含义。
“因为我们的对手是巴族人,所以一见到这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