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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此事关系重大,包大人的清誉……”
“行了行了,”白玉堂一挥手,“少跟五爷打这官腔,想来你这御猫也是江湖中人,怎么沾了公门的边就变得啰嗦起来了。五爷答应不会胡来了还不成?”
展昭微微一笑,他素知白玉堂的脾气性格,也不同他计较。
公孙策不知何时已从屋内走了出来,开口道:“大人在里面等着呢,你们还不快些进去?”
包纨跟公孙岚连忙往屋里走,白玉堂自然其然地尾随在后。
“白兄……”展昭稍微犹豫了一下。
公孙策望向白玉堂,说道:“白少侠乃自家人,学生认为无妨。”
“就你这破猫规矩多。”白玉堂不满地斜了展昭一眼,大喇喇地进了门。
包拯听罢包纨和公孙岚在沈家所听到的事情时,微微皱眉不语。
“大人,庞太师必然会拿着此事作为把柄,在皇上面前大做文章。”展昭不无担心地道。
白玉堂因先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再听他们说了这些,已隐约看出开封府众人对此案的忧虑和干系,便插嘴道:“包大人,恕我多嘴,此案是否真是冤案?”
包拯摇头道:“不瞒白少侠,本府亦是毫无头绪。”
一宗十五年前的案子,要再翻案和找出新的证据,已有一定的难处。问题是,他们到底应该以怎样的态度去处理此事?
其一,若真寻到了新的证据,还沈父一个清白,那么包拯作为当年的主审,当然要负上一定的责任和惩罚。况且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庞太师在。
其二,若开封府不闻不问,为了保存面子将事情糊弄过去的话,包青天的名号有可能会立时变成包昏天,民心尽失。
其三,此事已经闹得人所共知,无论结果是何,都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因此面对这个案子,众人都有不知从何处着手之感。
包纨暗地踢了一脚白玉堂,因关系到的是包拯,他们开封府的人才不好提意见。此时作为外人的白玉堂不说上一两句话,更待何时?
“白某所认识的包大人素来铁面无私,无论天子平民,若有犯法过错,皆依法处置。”白玉堂领会,朗声说道,“如此说来,还有什么可顾虑之处?”
包拯站了起来。
“大人!”展昭和公孙策一起出声。
“白少侠说得没错,本府若不能正己,又何以正人?”包拯语调威严,气场尽开。
“明日,传沈元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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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五】包公堂内诉父冤,沈家旧坊寻证据 。。。
“威……武……”
开封府大门前站了一干围观群众,皆是好奇此案来看热闹的。堂内地上则跪着沈元,他面无表情,微微敛目。
一声惊堂木响,包拯循例问了他的身份姓名、所告何事。
沈元将那事情又复述了一遍,惹得堂外百姓一阵骚动。
包拯便道:“沈元,十五年前一案证据确凿,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二两棉花从你所身穿的棉衣中搜出。你如今要来翻案,莫非已经寻到了新的证据?”
沈元摇头:“草民并无新的证据。”
包拯微皱眉头,问道:“无有证据,如何能为你父亲翻案?莫非你竟是来戏弄本府的不成?”
沈元抬起头来直视包拯,朗声说道:“我父亲生前为人忠厚,绝不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草民当年虽然年幼,但还记得那日最后一次探监父亲看着我的眼神,草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对草民说,元儿,你将来一定要记得,你父亲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
堂外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皆说这沈元还真是大胆得很,竟敢质疑包大人当年所判的案子。
包拯略微沉思了下,公孙策一边笔录,一边抬头一望。
沈元见包拯并未发话,不由得冷笑道:“莫非包大人不敢为草民的父亲翻案?”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莫非包大人是怕查出了当年的真相,发觉判错了案后会对自己青天之誉有损,才迟迟不肯表态?”
“放肆!”沈元如此咄咄逼人,包拯同样有点沉不住气,“本府办案从来不问亲疏。若本府有错,我自会担当,又何须去计较那区区虚名?”
外面有人高声说道:“包大人说的好!”
紧接着便是一声“八王爷到……庞太师到……”
话音未落,八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