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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即便在这里他永远只能远远地欣赏她、只能安静地守候着那份不期而来的思念。因为,拥有她,他是没有那份资本的。
“我写完了信就赶紧邮了出去,我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反悔了,那些日子里,我思考最多的就是邮差的办事效率了,可是。结果呢,不知是不是老天有意捉弄我,要考验这段至今未有结果的爱情。二十天之后,信竟然原样退回来了,上面写着‘查无此人’。”
“那是我初恋的第一个打击,可能是在理想的幻境中投入了太多的感情,没有在困难面前掉过泪的我竟然泪如雨下,我一直认为,是她拒绝接受我的信。”
“实际情况不是吧。”常青觉得自己想远了,赶紧问了一句。
“是她去上大学了,我哪里知道啊,但是我很快就有新的任务了,第二年我被确定为赴外维和人员。我现在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乐呵呵地向常青说,看来他对这种出国生活已经习惯了,怪不得心情轻松。
常青:“那不还是黄了。”
赵重天:“哪能?出国之前我有五天的探家时间,实在不甘心的我找到了学校,”赵重天兴致很浓,似乎要把他的故事讲完,“在得知她早已去了省城大学后,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于是我就急忙赶到学校去找她。当她听完我艰难的表述后,她竟然哭了,她答应等我,这让我着实感动了好一阵子,你无法想象我的虔诚与认真以及默默地付出,但后来……”
七、英雄磨难(4)
他叹了口气,不准备再往下仔细地说了,也许和常青一样,是心中的隐痛吧,最后他总结似的说了一句:“等我第一次执行完任务回国找到学校的时候,她正和她的男朋友准备着结婚的事情。”
常青劝他:“算了,不要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咱都这样了,应该想些高兴的事情。”
赵重天:“是啊,在这样艰苦的一年时间里,咱必须搞点名堂来,首先就要调整好心态。”
常青:“怎么调整?”
赵重天:“顺其自然。”
常青:“没这感觉。”
赵重天:“宇宙之间,一里而已,天得之而为天,地得之而为地,而凡生于天地之间者,又各得之以为性,其性之为三纲,其纪之为五常,盖皆此理之流行,无所适而不在。”
常青哭笑不得:“你上瘾啊,整的什么啊,哪儿学的?”
赵重天:“哈哈,书上学的。”
常青:“再说这种,我跟你急!”
赵重天:“哈哈,睡觉。”
常青躺下了,想一定要干出事业,就再不会有姑娘小看自己了。
赵重天想,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八、尝试死亡(1)
“砰!”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在凌晨四点多震醒了沉睡中的队员们。
这感觉绝不是昨天的机枪声那么简单,常青有种要死去的错觉,无法忍受。
房子的门被从外面反锁了,谁也冲不出去。常青也和他们一样,顾不得穿衣服就在嘈杂的辱骂声中碰撞起来,一股呛人的瓦斯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常青断定这不是在做梦,因为他的脚被冲撞的人群踩得疼痛难忍。
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大部分的人已失去了刚才暴躁的力量,有的甚至已经倒在了地上,在践踏中发出尖厉的哀号。
门突然被打开了,人群像潮水一般涌到了外面的空地上,常青张大嘴巴试图叫喊,可是已经发不出声音,眼泪鼻涕横流,头往地上钻拱。
常青再也起不来了,左摇右摆地躺在了队友的身边。
常青觉得这一次真的要死了,恐惧占据了他的大脑。
但还没等回过神儿来,早已站在门外面的“僵尸”却厉声吼道:“以后这就是你们的起床信号。”
在常青的印象里从不知道瓦斯是什么东西,在国内也只是听说过矿井里的瓦斯爆炸。什么颜色?什么气味?大脑里没有一丁点的概念,今天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
常青觉得自己也算经历过无数高强度的训练,今天终于尝试了那些只有在电影里由艺术家们构思出来的恐怖场面了。
49名队员一字排开地躺在坚硬的花岗岩铺成的便道上。
埃晨莎过来了,这是垂死中常青开始产生的第一丝意识,他确切地看到了她的款款身影。
埃晨莎背着她的小药箱,脖子上挂着一根听诊器,她穿了白色的军医大褂,气质优雅地向这边过来。
“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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