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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达奚大哥(3)
他听完,先是默默不语,你不禁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挖错了“墙脚”。他捻熄香烟,赫然重拍一下大腿,接着便露齿开怀搂住全身僵硬的你说:“奚大哥,奚大哥,你说得真对!(这次他唤你名字时你接得很及时,手心泛的汗收敛了。)上次我打电话回家,我父母也支持这种回乡打拼的想法。你们文化人果然头脑比较清楚明确。今晚,经你这么一指导,我就安心许多,不胡乱思想了。”“下礼拜,喔不,是下下礼拜,我们队上长官一回来,我一定向他禀告要辞兵回乡发展的事。然后,说不定下个月我就能回家了。来来来,庆祝你的到来,你不喝酒,那就再多喝点茶多抽根烟吧!”
他带你回他的寝室,寝室里有另一位同房的室友,他就对那室友直夸你是如何满腹涵养与睿智,若他有任何疑问可千万要把握这难得的机会请教你。
你被他捧得双颊烫热。他让出自己的床铺,体贴地为你铺床,且多奉上一床厚实的棉被,怕你不习惯夜里的寒冷,而他只剩下一条破旧的床被和一件军大衣盖身。突然,他又想到什么,便热切地拿了两壶热开水瓶与脸盆到你脚下,坚持要你把脚ㄚ浸暖后才好入睡。
灯都熄了,你仍听见他的声音:“奚大哥,奚大哥。你睡着了吗?我还想再多跟你说些话。”什么?“你觉得我回去该找什么样的工作?”嗯……“你觉得我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合适啊?”嗯……半醒半梦间,你勉强敷衍了他几次,终于……声音……若有若无地逸入寒凉的梦里了……
卡车隆隆地驶离军营,车头两盏大灯死瞪着黑暗,你靠窗坐着,看着窗外山谷间的云雾迷茫。吵嘈的引擎声中,远方竟传出一阵喧天的锣鼓呐喊,一列队伍扛着花轿浩浩荡荡笔直前来,卡车只好停靠在山壁边,等候迎亲队伍先行。等了许久,你不耐地跳下车,和司机窝在一旁打闲抽烟,你不禁好奇地想着,这大半夜怎么会有迎亲的轿队呢?正思索时,轿队里一个扎着两根小辫的女孩,突然就往你身上披了一朵艳红的彩球,诡异地对你直呼着:“新郎官,新郎官,新娘姐姐正等你掀盖头呢。”你一脸狐疑,雾重得你也还没能搞清楚南北东西,大伙便将你推至花轿前,替你揭开布帘,不知谁抓了你的手踢了你的脚逼得你顿步扑前,不小心摘下了那新娘头上的红布巾。
“奚大哥,奚大哥,我们终于结为夫妇了。多亏你,我的人生将从此不同。”你瞠目结舌望着那张涂满粉底胭脂的嘴脸,迫近你索吻而来,仓皇转逃间,你惊吓地直冒汗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黑暗,打鼾声此起彼落,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好险好险你抚着胸口,庆幸毕竟这只是个梦,你终究又敌不过沉坠的疲惫感,被扯入另一个遥远的梦境里。你最后唯一记得的一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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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宿记事(1)
当你醒来想喝水,拿起瘫躺在地上的三号水瓶时,你赫然惊觉水瓶里的保温玻璃全都碎了。那约莫是你昨夜疲累恍神间,一个脚步不留意所惹的祸。你不禁忐忑地坐在床边,思索着该怎么收拾这样的残局。
你想自首,却又担心若遇上敲竹杠的店家,岂不得吃上闷亏。那干脆到街上买只新的回来赔好了。你数着荷包里所剩无几的钱,设想着各种可能,但眼前最要紧的是,如何把水瓶安全地处理掉。打开房门,你探头观瞻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回头便拿起水瓶准备带去外边丢。但一踏出房门,你又折回来了,你还是缺少那么一点使坏的“勇气”。你决定把残骸暂搁置在床板底下。
缴交房钱时,女服务员正持着滚烫的水壶,将水一一灌入标号的水瓶里。你趁着给她钱,伺机向她多讨了两个水瓶,心想如此便可作为住房内的障眼之用。不过你只得逞一半。女服务员并未因收了你的房钱而显得和蔼大方。她给了你一个水瓶,声量便像吵架般:“去去去。没水,再来加。”一脚差点没踹在你的屁股上。你满腔不悦地离开守门台,心里暗想着她该不会那么厉害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吧?
八宿县区的白马镇,较诸藏东其他县区的城镇来得齐整干净。小镇长约三百米,沿街大多是白漆的门面和一派崭新的水泥化建筑,街上还寥寥栽植了些阔叶行道树。传统藏式的木楞房居,只有在街道的两端尽头或巷里才看得到。
太阳很大,不过在建物与路树遮阴的地方却很冷。路树上的绿叶困难地忍住不凋落。许多店家外都摆着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