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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从市场结果看,哪些作品更受到欢迎?
田曦:刘兴诗、王晋康和杨平的作品发行得更多。主要是他们在故事上编得更好一些。他们的作品都再版了。目前科幻读者以年轻人为主,成年人还是很少看科幻的。所以故事方面的要求排在首位。
笔者:除了上述作者外,您还认为国内还有哪些科幻作者比较出色?
田曦:湖北的刘维佳是一位很有潜力的年轻作者。当初我曾想出版他的一套个人作品集,我这里已经审过,但被总编否定了,理由主要是他的作品格调灰暗一些。但我个人认为这正是他的特色。(笔者告诉他刘维佳的个人作品集已经由上海少儿社出版,田曦表示由衷地高兴。)此外赵海虹也是一位不错的作者。成都这里有一位叫李晋西的作者也对科幻创作有些钻研。但总得来说,国内科幻作者的队伍太小,我们从事编辑工作时选择面太窄。
笔者:贵社是否还有出版科幻丛书的计划?
田曦:暂时没有。我们准备观察一下是否有年轻、有潜力的作者出现。将来我们可能会把重点放在扶持科幻新人上。如果能发现几个象刘维佳这样水平的新作者,我们可以再搞一套丛书。当然,新人更重要的是靠科幻期刊扶持。
笔者:除了贵社的科幻出版物外,您对国内同行的情况肯定也是比较了解,能不能介绍一下你的看法。
田曦:据我的了解,国内近年来虽然出版了许多科幻类图书,但总的市场情况很不好。而且大多数出版社没有明确的选题计划,只要是个科幻作者,甚至只要听说某人是科幻作者,就选他的作品。我认为福建少儿的陈效东编辑在科幻方面的选题水平是最好的。我们也经常交流。
笔者:为什么在市场情况不好的情况下,各社还在陆续推出科幻类读物呢?
田曦: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出版方面的滞后性。据我了解,九七年科幻大会是一个出版高潮。当时不仅我们社,许多社都在那时制定了科幻方面的选题计划。但落实起来需要一定时间,所以大多延续到最近才有结果。另外,由于大多数编辑不了解中国科幻创作的现状,跟风的现象也很严重。
笔者:您希望中国科普研究所在引导中国科幻事业方面作些什么工作?
田曦:首先希望能多搞一些活动。平时我们收集科幻方面信息的渠道不畅通。其次希望能在作者培养方面作些工作。目前作者队伍不成熟制约着我们的科幻出版工作。
张卓印象
第一给张卓写信,我毫不犹豫地在开头落下了“先生”二字。后来我发现,象自己这样闹笑话的大有人在。闻“张卓”其名而未见其人的朋友十有八九会把她当成男性。
那次回信是请张卓提供一些关于“科幻诗歌”的资料。因为在她的前一封信里,提到了台湾作家陈克华的科幻诗歌。张卓应邀介绍了她看到的科幻诗歌,并且稍表了一下自己的心迹:爱诗歌更甚于爱科幻。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一个爱诗歌的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的。
张卓是在一九九九年以一篇名叫《遗忘》的短篇开始为科幻爱好者所认识的。从那以后,她在一年内接连在《科幻世界》上发表了四篇作品。这个速度只有鼎盛时期的王晋康可比。
只是到了第五篇作品《存在者》发表时,该刊编辑才想起在“每期一星”里给读者们一个更多地认识张卓的机会。
在一群学历吓人的科幻作者中间,仅仅职高毕业的张卓在文凭、资历方面确实很不出众。不过文学生涯所需要的是另外的资历。张卓是那种真正与文学艺术有缘,以至于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与之相交相融的人。文艺成了她的生活方式,精神内核。很多次,张卓放弃了自己的工作,仅仅因为工作环境太过平庸无聊,与自己的艺术世界相距甚远。不过现在张卓如愿以偿,应聘到天津新蕾出版社《科幻时空》编辑部工作,得以与她的艺术梦想日日相伴。
一个不知名的网友在黄金书屋网站读过张卓的作品,留下一个贴子说:张卓的作品需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细细地读。如果用一句话来评价张卓的作品,那么这就是最合适的一句。生活经历并不复杂的张卓,用超越一般女性的细腻深刻的观察力来看待自己周围的一切,用优美抒情,饱含神秘色彩的文笔来表达自己的个性。不少读者都说,张卓的作品很有内涵。但张卓并非是学问家或者思想家,她的作品的内涵在于表现了一颗浸泡在艺术世界中的心灵。在这个浮燥的时代,张卓和她的小说都是一种异数。
与大多数西方现代派作品一样,张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