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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徐,你做得很好。”秦墨轻抖了一下手中的纸,像是在赞赏老统计家什的列表,又如是暗指其它什么似的。
“为老爷做事,本应是我的本份,小人自当勉力尽心。只是老爷是否要暗中安排几个人去暗中跟随小楼?”说完带请示般望向秦墨。
“不用,小楼只是我布置的小小一枚棋子,遣散家财分发给下人,也只是迷惑花非花对我放松的假象,当然如果小楼这枚棋子能稍起到一些作用是再好不过。就算起不到作用,当作迷惑花非花的视向,稍微给我争取一些时间也算达物尽其用了。”
说到这时,稍眯的眼攸然爆射出一丝充满狡黠与睿智交杂的光芒。
心里还暗想到:“不过一个奴才出身而已,以为自己读了些书,识得些时事见解。夸你几句冶世贤才,乱世利器,就真当自己是回事。要不是老夫在万京偶然遇见,忽然寻思需要这么一枚闲棋,才把你带到身边。还以为老夫真欣赏你,要收你为门生!书生就是书生。”
想到这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不过也是稍纵即逝。
站在后边的老徐微抬斜转的眼光,刚刚能扑捉到秦墨的每一种变化,他深知他这主人每一个神色变化代表什么。不仅身腰佝偻得更低。更缩在秦墨的影子中。
“老徐,安排好那些该遣散的下人。什么人该留你比我心里有数。然后你即对外宣说秦墨昨夜饮酒过多,病重谢不见客。”
“还有,你做完遣散下人事宜,要亲自去一趟麻城,以你的身手,不用骑马有十日应该也可以赶。你只需对枫儿如此……如此……说,也只有派你去亲口传话,我才放心。”
老徐颔首回应道:“小的这就去办,”说佝着身退出书房,在门外佝偻的腰一下挺直,发出“噼啪”的骨格响声,刚才还一副老实巴交如狗的神色全然不见,而且眼神中也散发出摄人的光芒,身型一闪-步,看似不快,且转眼不见在书房门口长廊中。
东成王府内一角有座小园,名为东园。此处警哨五步一岗,个个守卫身着甲胄劲装,警戒森严。这是东成王府与座下宾客商议重要机事的重所。东园偏南一处凉亭里,此亭傍水而建,错落在一处人造小湖中央。湖中假山错落,已经几近枯萎的荷叶垂落在清碧的湖面中,可以看见鱼群在水中游动时而搅动着荷叶的样子。
花非花身着彩绣黄袍,坐在凉亭一席首席上,肖来,花远车还有众多宾客依次站立在一旁。花非花望了望凉亭外在水中争食的鱼儿,仿佛漫不经心地说道;‘秦墨府中可有什么动静、’‘回大王,据我们安插在秦墨府中的暗线说,秦墨昨晚叫管家遣散家财下人,今早管家还着人牵马去卖呢,’说这话的是肖来旁边一位身穿锦衣,年约三十一二岁,此人身材不算高大,但是很是精悍,而且一双眼睛总是散发一丝阴冷,这位正是东成王府中暗营营主朱鸣条。
花非花还是侯爷时,因为不敢明面里组建军队,但却私下网罗了不少死士组建了,一个暗营,一个刺营。暗营负责搜罗一切天下动向消息,刺营顾名思义,就是负责一切刺杀行动。
花非花冷哼了一声,拉回望向湖中央的目光望向肖来;‘肖先生,对秦墨此举如何看?‘肖来向花非花说道;‘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小把戏而已,他秦墨虽然说四代忠良,但也不过是是对先王可以如此说而已,到了秦墨此人身上,忠义是有,但更多的是为自己谋利,他表面遣散家财下人,而且还把府中马牵去卖,如此做法看似要对大王宣布自己已经不理朝中事物,实际是想麻痹大王。而且秦墨的儿子秦枫在麻城驻扎拥有十万大军,大王还要小心此人才是。’花非花沉思了一会,又说道‘要不是顾及秦枫手中握有朝廷重兵,本王早已派人去刺杀他了,可恨那老贼不识时务,今年前我已经委身向他示好,要他在本王上册天子时,让他不要阻碍,还许他重利,要把东城连滨江一带五十里交割给他增加他祖业。而且本王昨日对他也算礼仪之尽,那老贼切当作天下宾客羞辱本王,此贼,本王一定要除去,才能平息我心头之气。’肖来轻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提醒花非花,注意言辞一般,又像是还有其他重要事件要说一般。
虽然这里是东成王府禁地,任何不相干人等多不可能进来,但是隔墙还有耳呢,花非花也知自己一时失言,振了振颜色且说;‘肖先生,在本王此处但说无妨。’‘大王,只要让暗营密切关注秦墨一举一动,最好是抓住他一些把柄,可以上奏天子,定他个罪名,就可以名顺言正地除去此贼。万不可在近日明面上,暗地里对秦墨进行刺杀,以免与秦枫交恶。授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