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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难听哦。”
她越是不让喊,我越喊:“师傅!”我用孙悟空的声音叫她。
喊是喊了,不过换来的是一顿“暴打”。她所谓的暴打,其实就是挠痒痒,一点都不疼。很难想象她老公是个怎样的人,大概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说过话,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因爱而伤的痕迹。她不仅外表长的可爱,性格也很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惜的是这种快乐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她就请假去度蜜月了,而且一请就是一个月。
我没问过GG月薪能有多少K或者多少W,我也没这个习惯,但是从发工资也能看出点问题。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日本公司都是发现金,而且要老板亲自递到员工手上,我们公司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有一个信封,信封上有自己的名字。总经理坐在办公室,会计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一个一个的叫,近的一喊能听到,远的听不到,会计再一个一个的跑到跟前叫。叫到谁的时候,就去总经理办公室领工资,进去如果懂得礼貌的话就先向总经理鞠个躬,然后他会示意你在一张卡片上签上你的大名,签完之后他会微笑地双手把装有你工资的信封递到你手上。这个时候,你完全可以拿起钱转身走人,但是这样也太没风度了,对于一个双手把钱递到你手上的总经理,不管他是哪里人,我想你也应该回以礼貌说声谢谢,这样即显得你很有礼貌,又会让他对你这个人有所好感。
我不知道别人领工资的时候都怎样,总之,我是照我所说的那样做。虽然钱装在信封里看不出多少,但从它的重量和厚度上也能看出谁多谁少。出井每次都拎着沉甸甸的信封满载而归,而我的却不是那么沉甸甸。
不知道公司是为了节约成本,还是提倡环保,每次发完工资还得再把信封送到会计那里,以便下次发工资时再使用。有的人大大咧咧地直接把钱往桌上一倒,然后再收起来。有些人则是比较隐蔽,先把包打开,然后将手伸到信封里掏出来迅速地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包里,最后再把硬币倒在桌子上,相比前一种,后者就显得比较猥琐。更有的,拿着信封直接去洗手间或者去银行。我属于第一类,出井属于第三类,而我旁边一个女孩则属于第二类。
出井回来了
出井度蜜月走了以后,这个位置就成了空缺,所以公司不得不再招一个。几天后,果然来了一个女孩,不管是身高还是长相都和出井有得一拼。她看起来像一个明星——范文芳,就连名字也只有一字之差——张文芳,更神奇的是就连身高都差不多。她一来,全公司的男性对她无一不投去爱慕的目光。
第二期的NEW PICKS,我个人觉得要比第一期好看一点,或者说比第一期有看头。不仅从内容的丰富还是从设计的美感来看都比第一期有过之而不及,因为她提出的修改意见几乎都是合理的,也很有说服力,毕竟人家专业做这个的,而且又有五年经验,她提出的意见完全从专业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不像出井,有点随性,凭着一种对时尚的敏感和直觉来判断,她想做成什么样子就做成什么样子,看起来有点自娱自乐的味道。
大林过来看的时候,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小张对此深感不满:“就算她是设计总监又如何?她又没做过杂志,凭什么要听她的?”她不停的向我报怨,不过不满归不满,该改的还得改。说我郁闷吧,她比我更郁闷。不过还好,她现在还是有得发挥,等出井回来,她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毕竟她是新来的,毕竟出井在公司呆了三年,有句话不是叫:胳膊拧不过大脚吗,她以后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小张和Helen一样,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她跟谁都能混得很熟,我不行,我比较慢热,我除了和小张、Helen 、出井她们这些比较有亲和力的人说话,其它的基本上很少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就算我想和别人接近,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近,何况我本身也有让人不容易接近的一面。
我和小张合作起来还算默契,虽然没有出井那么好玩,但感觉也还OK。突然有一天,我旁边一个女孩叫她,不知道让她过去看什么东西,她很是不情愿,脸色很难看。看到这些,我也做了下检讨,平时我也是这样叫她,不知道我那样会不会令她不舒服?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今天中午别人叫你,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平时也这样叫你,你是不是也很不高兴?”我不是在取悦她,只是觉得人应该互相尊重,既然那样令人不舒服,肯定是那种方式伤害到别人。
“没有,你叫我都是让我看设计,就算你不叫我,我也会跑过来看。她叫我过去是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