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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局,乃是比试暗器,我们两人相距一丈,互相用暗器对攻或防守,失手者判负。”
皇甫瑞道:“在下素来不使用暗器,也从不带任何暗器。但堡主既然订有这一局,那便勉为其难相陪便了。”他四下看了一下,见庭中一棵榆树,便飞身而起,从树上摘了数十片榆叶拿在手中,飞身落地道:“在下就以这榆钱权当暗器以应付郁堡主这最后一局吧。”
他这么一说,可把在场的人都唬得一惊,须知这飞花摘叶那可是内力非登峰造极所不能为也。皇甫瑞敢以榆钱作为暗器,确实令人吃惊。
郁得保也一愣后道:“且先让下面把这比试暗器的场地布置一下,我也要换身合适衣服,畧作一下准备。请皇甫少侠畧等片刻。”说岂后起身向后面去了。
这里只见来了几个堡丁,推了几车沙来,在相距一丈的地面,铺上了见方五尺的厚约一尺的沙,然后在上面挿了五支小指粗、尺五长的香,那香挿入沙中约五寸,露在沙上一尺。
这一切布置完后,只见郁得保一身灰色劲装,腰间一条五指宽的皮带,那皮带套上挿着二十四把柳叶飞刀,腰间还悬着一个大革囊,背上挿十二柄飞叉。其他还暗藏有什么暗器,则不知道了,看来这郁得保已把这比暗器当作孤注一掷,也是全付武装而来了。
这郁得保在西北道上,名号虽叫“金锏太岁”,但他的暗器却被认为是鲜有对手的,这也是他提出与皇甫瑞比拼三局的最后仗恃。
他出来后,对三个证人道:“这一局我们二人比试暗器,每人站在一方沙上的香头上,发射暗器、腾挪闪躲都必须站在香头上,人如落在沙上,或者落在这一方沙外,均判为落败。总之一句话,沾沙则输。郁某忝为主人,请皇甫少侠先选占方位,以示公平无弊。”
皇甫瑞恰巧站在左边,当下说道:“在下对些无所谓,那就选左方吧。”说完也并不脱去身上长袍,飞身便跃上左边沙堆上中心那支香头,脚尖点在香头上,一式金鸡独立,抱拳道:“郁堡主请赐教。”
郁得保也飞向右边沙堆上的香头上跃去。他飞身跃向香头时,左右双手在挥舞间,已有两柄飞刀,在无声无息、毫无征兆中射出,去势如电,指向皇甫瑞胸口。
皇甫瑞道:“好刀!”并不躲闪,等那飞刀来到身前五尺许,左手袍袖甩出,将那两柄飞刀卷住一抖,那飞刀“笃笃”两声,飞射客厅檐下的一块书有“侠义可风”的匾上,齐柄而没。
郁得保在香头上刚刚立定,一扬手,又是三柄飞刀,成“品”字形,一前两后,分射皇甫瑞咽喉及左右乳中穴,惊接着左手一抬:“嗖嗖嗖”射出三支袖箭,也是“品”字形,上一下二,上射膻中穴,下射中腹左右太乙穴。这三刀三箭,把皇甫瑞上下全部封死。只见皇甫瑞仰面朝天往后一倒,除却右脚仍点在香头上外,一招“雁落平沙”,整个身体呈仰卧之势,与身下的沙面平行,那王刀三箭,从他身上尺许搞过,全部落空。
皇甫瑞一个“风摆杨柳”,站立起来,稳稳地立在香头上,这一式赢得了在座客人一片叫好之声。
皇甫瑞刚刚长身站起,郁得保已探手革囊,手一扬,“漫天花雨”,一把金钱镖,大约不下三四十枚,上中下左右,直向皇甫瑞各处大穴打来,皇甫瑞身形如烟,袅袅而上,在金钱镖打到之前,早已升高一丈,这一把金钱镖全部从他脚下飞过。皇甫瑞仍然飘落在那正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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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
郁得保双手齐扬,五把飞刀齐发。他这次五柄飞刀,打得有点蹊跷,只有一把是打向皇甫瑞,其余四把,却是贴地打出,都是射向皇甫瑞那沙堆上挿的四支香。皇甫瑞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根本不管那射向那四支香头的飞刀,只是伸出两个手指,轻轻地就将那射向自己的飞刀拈在指间,两指一夹,“呛!”那把飞刀被夹断成两截,掷于沙上。
郁得保的这一诡谋得逞了,不由得意地一笑,因为现在挿在皇甫瑞这一堆沙地上,只剩下他脚下站的那唯一的一支香头,其余四支都被他的飞刀齐次面斩断。如果这脚下的香也被打折,那么皇甫瑞便没有立足之处,只好落在沙上,那岂不是便会输了么。
只见郁得保“刷”地一下,从背后拔出五支飞叉,双手齐扬,那五支飞叉分上中下左右向皇甫瑞打来,与此同时,他在叉中还夹著一柄飞刀,不过那柄飞刀没有射人,那柄飞刀悄无声息地射向皇甫瑞脚下的那支香。
皇甫瑞飞身而起,双手齐挥,那五柄飞叉,全被他抄在手中。但与此同时,那柄飞刀,已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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