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龙威”(第2/3 页)
罪,臣妹端木则心,叩见吾皇。”她趴伏在地,揪着我的裙摆,连连磕头。
“妹?”那个字眼被我拉的长长的,“母皇独女,朕怎么不知道除了朕之外,还有别的女儿?”
皇家最是讲究血统传承,别说非一母所出,就是嫡庶之间,见到皇上都只能自称臣,怪只怪端木则心嚣张太久,早不记得宫廷礼仪。
“微臣叩……叩见……皇上。”端木则心的额头上的汗水如瀑滴下,在面前的石板上汇成一小洼,声音不住的颤抖着,不知是疼的还是惊的。
或许在她的眼中,端木凰鸣久不理朝政,自己俨然已是摄政王,不但肖想着端木凰鸣的皇位,还肖想着她的男人。
可她忘记了,那明黄主位依然是属于那个名字的,只要端木凰鸣伸手,毁她如灭蝼蚁。
结党营私、逼宫叛乱、冒犯天颜,无论哪一桩,都可以轻轻松松地收回她所拥有的一切。
放任,只因为懒得抬脚去碾她。
既然这皇位暂时属于我,那我就暂时替端木凰鸣收拾收拾她。
“‘诚王’,方才你在车前对凤后说了什么话,要朕一句句的全部还给你吗?”我的声音很轻,轻的只有端木则心和身边的容成凤衣听到。但那话中冷酷的字眼,绝不容忽略。
“凤后恕罪。”端木则心猛然醒悟过来,冲着容成凤衣磕头如捣蒜,“我,我一时失言,请凤后恕罪。”
容成凤衣没动,我也没动,静悄悄的场中,只有端木则心咚咚的磕头声不断地响着。
额头上因为用力的敲磕出了血,染在青砖地上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我只是抬起眼,遥望着金碧辉煌的宫阙影像,始终不变嘴角那缕嘲讽的笑。
笑的是谁,没人知道。
听够了那犹如木鱼般的有节奏响声,我蹲下身体,在端木则心耳边低语了两句,在对方惊愕呆愣的目光中站起身转向容成凤衣,借着侍卫的手高贵地登上马车,轻飘飘抛下一句话,“你是凤后,由你决定。”
那威势隐含的霸气,面对刀枪从容不迫的威严,就像平地里卷起了一阵风,呼的就吹没了,丢下一个还没有完全解决的烂摊子给别人收拾一样。
门帘落下,我踩着柔软的毯子,被火炉的暖意熏的四肢松懒,索性靠在榻上闭目睡了过去。
车外,容成凤衣的声音沉稳端庄的不起半点涟漪,“‘诚王’端木则心冲撞圣驾,罚闭门思过半年;皇上后宫已有凤后入主,不宜再有皇亲随意出入,今日起‘诚王’迁出皇宫另择居所;同时因‘诚王’出宫而居,皇上体恤其安危,特拨遣御林军护卫二百人看守诚王府邸。”
他的声音永远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节奏,就像一把最顶级的琴,纵然音质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奈何演奏曲调的人永远都只有一个音阶。
滴水不漏的话轻而易举的掩盖了端木则心亵渎他的事情,也没有真正将事态闹到欺君犯上不可收拾的地步。
“谢皇上恩典,谢凤后恩泽。”端木则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瘫软无力。
容成凤衣的话免了她死罪,也没有更多的活罪惩罚,这让她除了惨白着脸大口的喘气,再无力多说什么。
被属下和侍卫连拖带架的搀扶了下去,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
帘子被撩起,我的身边多了龙涎香的味道,多了一个身体温暖小小的空间,但我仍然没有睁眼,整着胳膊,一只脚没形象地踩住了裙边,也懒得挪挪。
我平静地呼吸着,敏锐的灵识能让我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他坐在我的身边,我甚至知道,他目光正停在我的身上,仔细端详着。
不揭穿、不理会、不动作,这就是我的回答。
身上一暖,被软衾覆上,绵软中还能嗅到他残留着的味道。
同榻,共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亲昵与暧昧。
名义上属于端木凰鸣的男人,与我之间的亲密应该远在正牌的妻主帝王之上,也不知是他的委屈,还是我的幸运。
终是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指,在他还没来得及抽回的时候。
“你没睡吗?”他有些意外。
“睡了,又醒了。”我索性枕上容成凤衣的腿,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的行着,碌碌的声音中我睡的无比舒坦。
“你怎么会知道侍卫巡查的时间?”两人沉默的空间里,容成凤衣先打破了这看似和谐的局面。
从我出面教训端木则心开始,每一步都那么的正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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