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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度,只有葵水的时候会放过她,因此她时不时借着葵水的事招摇撞骗,只要不太离谱,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因此这两个月虽然葵水未至,但在他那里,她来得还挺久挺多的。
她这方面神经比较粗,不大计算自己的日子,直到这个月也没来,才开始有些惴惴不安。逆龙帝后宫孕者必死的诅咒她入宫前便有耳闻,也知道以往侍奉帝君的妃嫔几乎都被赐饮红花芜子汤。自从见到这男人来,虽夜夜专宠,但他此事异于常人,屡屡能坚持到她三、四次后方射入□中,抑或事后必叮嘱她服药。从这些行为来看,他即便宠爱自己,也不允许自己怀孕。但事有意外,何况他兴头来了不管场合时间,总没法次次都来得及喝药。
廉宠越想越害怕,病急讳医,拧着性子不让御医看,一哭二饿三上吊什么招数都使了出来。
第一轮交锋,他不敌她软语相求;第二轮交锋,他敌不过她的眼泪;第三轮交锋后,逆龙帝黑着张脸如临大敌站在床头,死死盯着廉宠,看得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宠儿,你……可是怀孕了?”半晌,他迟疑地,一字一顿道。
纸包不住火,何况瞒得了一时又能怎样,廉宠手脚冰冷,点点头,又急忙摇头:“我,我不知道……”
“御医长!赵式!”
房中不多久充斥了许多人,那些随行御医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为她把脉,又一个个离开,最后聚拢了嘈嘈杂杂,逆龙帝由始至终像雕像柱在床头,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廉宠的心情郁闷到无以复加,泪水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不一会儿,御医们尾随逆龙帝离开,一柱香时间,逆龙帝独自返回,看似松了口气,眉间却拧成死结,快步走到床头搂住她道:“只是偶感风寒引发身体不适,让你昨天胡来!”
廉宠豆大的泪水扑簌扑簌便掉了出来。自从对他敞开心扉后,她在他面前小女儿的姿态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朕口气重了,是朕不好好吧?”他拍着她的背低声哄慰。
廉宠哽咽出声,有些歇斯底里:“本来就是你不好,如果我怀孕了,你是要我拿掉么?”
逆龙帝怔愣住,瞬间明白过来,又好笑又心痛,从背后将她搂住,手指缠紧她垂下的青丝,在他耳边低语:
“你身子不好,以前月事就很乱。刚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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