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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等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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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后将她卷入怀抱,他修长手指将她如缎秀发缠绕成圈,于身后缭绕炽火汪洋,轻拢慢捻,疾打琵琶。
廉宠承受不住簇簇颤动,脑子却忍不住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厮居然对她身体的小秘密们了若指掌,不愧是夫妻关系阿!!
逆龙帝垂眼,怀中燕钗拖颈,兰膏坠发。抱月飘烟一尺腰,露重花多香不销。再难自已,粗嘎出声:
“我宇文殇,是你的夫君,不许再忘!”
身体被洞穿那刹那,她听见了男人如野兽般满足的喟叹。
周遭黑色如漆倾泻而下,天旋地转间仅余一双若火炽热,如海浩淼的黯沉星眸,携着令她恐惧惊慌的激烈情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来不及发出一声痛叫又再度被他截断了呼吸,肌肉僵硬,身子似被撕扯开,泪意上涌,一触即发。
“出去……出去……”廉宠带着哭腔挣扎求饶,心底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一遍,可嗓子像被掐断般,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凄惨哀吟。指甲嵌入他结实肌肉中,使劲往后缩。
逆龙帝死死捉住她不停退缩的细腰,在她耳边重喘,口气越来越激动,双眼一片赤红:
“不许……朕片刻都等不得了,朕要你,朕要你……”
眼角泪花被人轻轻吻去,火热的手携带内力于周身来回按摩,低沉性感的声音如催眠般在她耳边低语:
“你可知,朕日夜梦着念着你……”
这样肉麻的甜言蜜语自他口中说出,不知为何却带着寒铁冷剑之气,但最原始的身体碰触终究柔软了她的身子,在她忘情娇吟那刹那,暴风骤雨全面虐袭。
碧芜狼藉羞海棠,云飞雨散知何处。
什么叫作抵死缠绵。
昏天黑地,头晕目眩。不仅浑身似被车碾过,四肢酸痛无力,周身火辣辣的痛,身子前后都撕裂般发痛。
头昏脑涨间,偏偏有个湿润的东西不停在脸上摩挲,痒痒滑滑的,耳畔有人低声絮语:
“不是做梦……”
“为什么,越抱心口越痛……”
廉宠费力睁开迷茫双眼,天已蒙蒙亮(实际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了)。皎洁温柔的光线悉数洒进窗内,给背对它的绝美男子渡上一层羊脂玉痕,在黑夜中散发出妖异的吸引力。
因为逆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半撑起身子坐靠在床上,而自己正睡在他臂弯中。
脑子因这如画的一幕清醒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她悄悄向后畏缩,却被他更深地收入怀中,感受到他腹下如铁炽热。
“不要……走开……”她带着哭腔挣扎,惹得他面若冰霜,眸色阴鸷,惩罚性地欺身肆虐她早已红肿破裂的嘴唇,那毫不掩饰的怒意袭来。
怒意?廉宠打了个激灵,还好脑子在关键时刻没有当机,慌忙放软语调解释道:“陛下,拜托让我休息一下,我身上快痛死了……”
“你讨厌朕?”零度口吻袭来,这个男人似乎惯于用冰冷武装自己所有情感。
廉宠赞叹自己的觉悟,连连摇头,正准备使出对付男人的必杀绝招——楚楚可怜梨花带泪时,却抬眼见到他深陷的眼窝,极度疲惫的神色竟让她心里莫名收缩刺痛。
“你……一直没睡?”
明明刚被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给OOXX,居然还关心起对方来,她多半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逆龙帝轻轻用手指触摸着怀里微微发青无丝毫血色的玉颊,一阵心痛,扯出苦涩,不作声,只是逐一吸吮着她的每根手指,然后拉近脸颊,慢慢感受着她手中的余温,一边轻轻抚弄她额上青丝,那妖冶的魔瞳目不转睛看着她,如流水般勾勒着她的轮廓,如此眷恋,连眨眼亦不肯似的。
这样的气氛过于暧昧,廉宠目光亦不知该往哪儿搁,没话找话道:“你怎么不睡,不累么?”
“朕不累。”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儿额头,想起什么,低声道:“身上哪里痛?伤口痛,还是……?”
廉宠闻言脸刷地红了剔透,看他样子又不像恶作剧,似乎真的很关心自己伤势,应道:“我都养了半年多的伤了,早好得七七八八了。”言下之意便是老娘XX痛!
逆龙帝眸色微沉,手不着痕迹收了收,忽然起身,“你先睡,朕给你擦擦药膏。”
一听药膏廉宠立刻挺尸进入浑身戒备状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