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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扒手(suri)、芹菜(seri)、雪橇(sori)。
“下一个难关是to啊,我只想得到达利(tari)。”
“如果人名可以的话,有不少to开头的哦。”
“真的?”
友贵子调皮地说:“平清盛(tairanokiyomori)。”
“啊,对啊,他们整个家族都姓平。”
“因为我从前喜欢历史,清盛的父亲是忠盛对吧,其他像是重盛、宗盛、知盛,to开头的多得是。”
“就像金矿一样多吧。”
“但是,我要想出字尾是ri的字,并不会太花力气,比较累的是你吧,因为接龙本来就是要一来一往,不是吗?”
“没错,其实我本来要说立春(rissyun)。”
友贵子撅着嘴说:“不行,请你改成立秋(rissyu)。”
我真想将她拥入怀中。
4
脑海中霎那间闪过和友贵子初识时的画面,宛如一条七彩缎带从眼前晃过。
这时,手机响了,我想是警方或赚到打来的。
如果是警方打来的,那一点儿都不值得高兴,因为这代表发生了紧急状况。
假使这时候发生了枪战,那将会是最糟的情况,只要歹徒落网,这事就落幕了,对别人来说,或许是谢天谢地的事,但是对我来说,并不值得庆幸。
我并不是因为只考虑到自己,而觉得让石割逃走也无妨。
若是如此,我则对不起前来向我低头致歉的濑川太太,以及被害的濑川先生。如果让他再逃走的话,有可能会发生更严重的事件,不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会发生的。
这只是优先顺序的问题。首先要救出友贵子,然后提制服石割。
就是这样。
这么一想,我希望电话是赚到打来的。
我发现伸手进口袋里的手在颤抖,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我甚至都抓不住手机。
我心里分析了一下,还是以一颗平常心去对待,静观其变比较好。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客观看待事态变化的意识,好像在头顶上两三公尺远的地方。
这种想法很不吉利,好比说路易十六在法国大革命被推上断头台时,似乎也是怀着这种心情。我深切感受到了目前正在发生的事,却又不敢相信,感觉就像是发高烧做梦似的。
我将手机贴在耳朵上。
传进耳里的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赚到的声音。
第四章 白子皇后的开学典礼
1
到了第二年,饼干已经不再乱叫了。
它自己明明叫得那么大声,却居然也讨厌巨响。
所以,我会卷起报纸在它身边,不,我不会打它,当它快要叫的时候,我就会一面说“饼干,不行”,一面敲打房子的水泥地,发出“啪啪”的声音,饼干讨厌这个声音。
“不行”是我用来责骂饼干的固定台词,饼干一旦一脸狼狈地忍住不叫,我就会夸它:“了不起。”
我会抚摸它,然后和它一起嬉戏。
——我们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继世本先生之后搬进来的人并不难相处,所以我有充分的时间训练饼干。连我最担心的饼干的叫声这个问题,也靠训练解决了。
“它长大了耶。”我这么告诉母亲。这么说来,我开始觉得,饼干以前之所以那么焦躁,爱乱叫,是因为它还小的缘故,现在饼干独立了,当然个性也就变得沉稳。
它一改从前龇牙咧嘴的习惯,变得温驯和善。仿佛说它以前跳起来高声乱叫,是个谎话似的。
改变的不只是饼干。
冬天来了,对我来说,我得开始下厨房做事了。因为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煮饭就是我的工作。后来洗米时手碰到水也渐渐不觉得难受了,春天来了。我穿上新的制服升入中学。
小学毕业典礼那天,我和同学第一次穿上中学的制服互相展示。
当时,彼此熟悉的脸,看起来正经得莫名,像个小大人。
说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预演一样,四月的开学典礼才是真正的开始,我先带饼干出去散步,回到家换上制服。那天早上,母亲替我拍了几张照片,还给我和饼干合影。一次性相机的前半卷和后半卷分别拍下了我的毕业典礼和入学典礼那两天的样子。我胸前代表学年颜色的小蝴蝶结是水蓝色的。
改变的除了要穿制服以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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