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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很偷懒的侧躺后进式,又懒又累,莋爱途中,两人居然睡着了,到梦乡一游,之后,不知谁先动了一下,又醒过来,相互取笑着把爱做完。“为什么这么累还要莋爱啊。”“我也从来没有在莋爱时睡着过。”
对T的“爱”似乎又有了争议。到底爱是他的依赖还是奉献。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3 23:47:29
20031113小说里掉出来的T(5)
别
T总算可以远走高飞,回北京了。我也很有良心地送他去机场。T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他需要我送是因为他不熟悉广州的机场(甚至可作为第二夜情最根本的理由),又很少坐飞机,怕办不好手续,怕误点,出门时还怕出租车没空调,天冷。我被他的“怕”烦着了。到了机场,T的脑子越乱,带他到机票上标识的“1310”拿登机牌,他却不确信地望望其他北京航班,上了二楼,明明有安检和交纳机场建设费的指示,T却着急地问,在哪?
被我“凶”了一下,T更不安了,连说自己蠢。
我渐理解,为什么C·S不费篇幅写她与T的xing爱,T是如此有生活能力又能把简单事情弄得特复杂的人。数落他,揭他的短,甚至误解他,更具快感。
至于他的生活能力与紧张感,根据我对类似男人的分析,是因为T在很关键的“前青春期”失去了父爱。真的,他们狂妄也好、张扬也好,被现实逼出来的“自信”往往盖不住父爱的缺失造成的心理弱点:比如胆小、自闭、难跟人相处。当“自信”与“弱点”混合表现时,他们就陷入不可思议的“乱”。
终于到安检了,T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说:“没有。”
的确也没有。
T又指指上衣袋口的一枚章,问我:“喜欢吗?”
我会意地:“你是要把它送给我吗?它是什么?”
T说:“一个日本服装牌子的章。”说着,把章取下来,给我。
“我戴了它好几年。”T希望我能明白点什么。
T一步一回头过安检,他看不到我时,我就转身而去了。
T不时发来短信,说谢谢,说他到北京了,说他在忙,问我在哪,问我回到家了吗?说他有点想我了……
我不需要T想我。
T是一个从C·S小说里掉出来的字母,我用文字把T砌回去。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3 23:45:39
20031113六年之痒六年之痒(1)
涩情道路
周六夜,我没有出门的打算,所以穿得很休闲,只为了自己舒服的衣服。
一个电话进来了,轻柔而讨好的声音,兜了几圈,不说自己是谁,“还是说出你的名字,不然会后悔跟你说太多话。”然后,再看了一遍号码,“你是我大学时认识的人。”我确定。
见面时,他庆幸自己也穿得很休闲,不像个职业经理人。
他拥着我,从我们报社向五羊新城走去。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冒险,因为,他并不知道他早年认识的小女孩,变成了“木子美”,而跟木子美沾上边是风声鹤唳的事。
我还是提醒他一下吧。我说因为乱搞,乱搞后还写出来,我成为名人,并将成为体制外的人。他笑:“原来我跟名人在一起了,但是你究竟有多出名呢,为什么我试图乱搞乱写时,就没人理我呢。”我说:“因为你是男人。”对,性别上没有优势,又没有顺势潮流,是他的遗憾。
涩情文学曾是他的理想,早些年,看到某本美国杂志,不同的人在一个个格子里讲述自己的涩情故事时,他就觉得涩情是个前景,“我想有个抽屉,抽出来也有一个个格子。”但当中国某个贪官详尽记录了搞过的100多个女人,并拥有录象、毛发等细节证据时,他觉得已经有男人捷足先登,且登峰造极了。所以他调整方向,做一个在主流社会取得成功的职业经理人。
6年前,我上大学一年级就认识了非比寻常的他,6年间,他被现实磨灭了癫狂气质,经历了结婚、离婚,休业、迅速升职,年逾30。所以,在饭桌上闲聊时,我有“他乡遇故知”的感慨,甚至说到幻想。我说,我一直是个纯真的孩子,不管现实对我好还是不好,我游离其外,自顾自地建筑一个虚幻世界,在里面快乐而满足,现在这世界进入大众视野了,他们要摧毁它,要让我从自己的虚幻世界里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