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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里,暗暗在他手上一点,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又极柔顺地退下去。
“接下来便是剑庐祭典,正式祭祀是在巳月二十,在此期间,红湄负责灵端峰诸事,栖迟负责接待客人,嗯……这次客人中有不少是来找你的,”阮琉蘅想起那些莺莺燕燕就头疼,“你们都是第一次参加剑庐祭典,每日演剑便一起去看吧,于修行有益。”
栖迟俯身道:“师父不与我等同去吗?”
阮琉蘅却摇头笑笑道:“我不能去,祭祀为悲音,我需提前静心神,哪有去凑热闹的道理。”她顿了顿,继续道,“其中道理,你们参加一次剑庐祭祀就会明白。”
斐红湄道:“师父安心闭关,徒儿会帮师父好好招待客人,提携师弟们。”
阮琉蘅爱惜地看着她道:“交给你为师自是放心的,不过你也是胡闹,居然冲金丹后期之后又横渡南海,你且留下,让为师检查下经脉丹田有无隐患。”
芮栖迟和夏承玄退下,走出洞府后,夏承玄恨恨道:“这女人好心计!”刚一回来,就稳稳当当地独霸了阮琉蘅。
对面传来嗤笑声,只见芮栖迟道:“被迫害妄想能传染不成?现下你我都靠边站了,说什么也是晚了。”
缩在灵兽袋里的夏凉在心里偷偷说道:“我也是今日才知,原来恋师癖居然是能传染的……一个个都被那女道姑拖下水,就连少主都不能幸免,这心机简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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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红湄跪坐在阮琉蘅身边,任由师父握住自己的手,将一丝神识探入体内,完完整整运行一个周天,才撤出来。
“你底子打得好,难得境界不虚浮,只是损耗过多灵力,需要好好调养,这次南淮道友来,我与他换些补充灵力的丹药给你。”阮琉蘅道。
“我不妨事,倒是师父你,这次终于压不住修为,不得以进阶元婴中期,而罗刹海还没任何消息,你本应该趁此出门游历寻找,却为何此时再收徒弟,教人担忧。”
阮琉蘅抚过红湄的头发,说道:“这就是我的因果,天道冥冥,一切似早已计划好一般,他入门的时候不早不晚,偏偏在此时……那罗刹海,看来和我的缘分还不到,你和栖迟自从进入金丹期,受宗门派遣出外游历,我知道,定是一直帮我留意着,有这份心意我已知足,可叹我灵端峰人脉不盛,却是因为我自知身体隐患,怕耽误别家弟子,只有你们三个,也是无处可去,我才收在门下,如果我真的……”
话还未说完,阮琉蘅的唇一下子被斐红湄用手捂住。
“师父不要说丧气话,我怎会眼睁睁看着你到寿限,师父放心,总会有办法的……”斐红湄像是怕失去世界上最宝贵之物一般,用力地搂住阮琉蘅。
用尽所有方法,也会让你好好活下去,师父啊……你永远不知,为了你,湄儿能做到何种地步。
她退出阮琉蘅的洞府,天色已晚,只有月下红衣,袅袅娜娜,向着飞廉神君的客房走去。
飞廉神君受宠若惊,搓着手道:“你不生我的气了?辣娘们儿砸瓜,我真不是有心的,红湄你知道,我们都从一个村儿出来的,我怎么会害你师父,娘希匹,谁知道她火气那么大……”飞廉神君其实相当委屈,他当时真的只想拿架子威胁下那紫蘅真君,谁知道跟捅了马蜂窝一样,两个女人立刻凶神恶煞般地跟他打了起来。
“现在还提斐村做什么,你已不知离了多少年,斐村也被屠尽,只剩我一个活口。你一个化神期修士,难道不知道修士都断绝凡间尘缘,却还对一个小村庄念念不忘,何苦纠缠于我。”斐红湄淡淡道。
“没有斐村,又何来我们?这是天道因果,一门心思斩尘缘,只怕斩不断狼心狗肺……红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就觉得亲切,你像……”像我小时候养的那尾红鲤鱼,身段柔美,自由自在,游在那一方水塘,却另有一番自在天地。
斐红湄微微一笑,话题一转,问道:“格物宗可是最擅阵法符箓、炼器天演之术,我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忙,不知道神君能否帮我呢?”
飞廉神君道:“红湄只管说来,本座在宗门好歹也执掌一殿,便是我不行,也可以委托别人。”
“我想找一处秘境,不知神君可知道罗刹海?”
飞廉神君脸上突地变色,道:“你想推演罗刹海轨迹?”
那罗刹海乃是万象之秘境,从修真界有记录开始,去过罗刹海的人几乎都是有去无回,留下的记载更是大多失传,且罗刹海并无稀罕的宝物,因此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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