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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华雨??”这名字可不陌生。宁远想起来他就是这把椅子的制作者。一个四百多年前的明朝木匠。而沈盼听到这名字,好象打了一支强心针似的,好奇心突然全面压过恐惧心,只听她开口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语气之中,好象看到了老朋友一样。宁远看到她的反应,暗暗吃惊女人的情绪波动真是惊人。
“唉。。。。”先是一声无限悲凉的叹息,然后只听椅子道:“我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求求你们,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沈盼问道。坐在椅子里的宁远反而作了听众和媒介者。
“求你们把墙上的这幅画给我。”
作者题外话:读者诸君,如果觉得这篇小说不错,请多多给予掌声和喝彩,不要只看而默不作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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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姜华雨的苦恼
五 姜华雨的苦恼
三个保证:故事很精彩、每天上传一章、写完不挖坑
当听到椅子要墙上的仕女图时,宁远和沈盼为之一愣。沈盼下意识地反问道:“为什么?”椅子用一种努力克制内心激动的语调道:“因为,画中的女子就是我的娘子。”
“娘子?”宁远感到事情似乎越来越匪夷所思了。先是椅子会让人做怪梦,后来椅子又说话了,还说是一个四百多年前的明朝木匠的灵魂附在椅子上面,而现在这个灵魂居然又说墙上古画里的女子是他娘子。连串的怪事让他这个无神论者仿如掉进了五里雾中。
而沈盼则没想这么多,出于一种女性的好奇与敏感,她问道:“你的娘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这样?”椅子近乎呻吟道:“请你先把这张画交给我,求你了。”
“好的。”沈盼听说,便去取那墙上的画。
“等一等!”宁远忽然紧了紧她的手,同时道:“你除非先说出原因,否则别想我们把这张画交到你手里。”说到这儿,宁远忽然想起椅子只有扶手,没有手。
沈盼刚要表示异议,因为她觉得这把椅子相当可怜。但却看到宁远朝她使了个眼色。她顿时明白过来了:一定要让这把椅子说出原由,那样的话便能解开所有怪异之事了。当然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她和女同事每次坐上去就会做梦。而把画先交给椅子,说不定它就不肯说了。
于是她便收住步子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切关于你的事。还有我为什么每次坐到你。。。。”说到这儿,她忽然脸一红。因为如果椅子真是一个人的话,那她每次岂不是正好坐在他怀里?难怪她每次醒来总觉得椅子的两把扶手就像一个男人的两条手臂。沈盼虽然是现代女郎,又是学艺术的,但还不至于随便坐进一个男人怀中而面不改色。
宁远听到这里登时明白了她说不下去的原因,心头不由更多了一份怒气。早先他不相信沈盼的话,而现在亲眼目睹了椅子的说话。那么这个姜华雨附在椅子上的灵魂岂不是每次都在占他女朋友的便宜?想到沈盼竟常常坐在一个四百年前男人的怀里,宁远顿时放出了一种人民警察的声音:“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讲个明白,我绝不会让你碰那画!”
椅子仿佛胆子不大,猛听宁远一喝,沉默了半晌没说话。正当宁远等得焦急,想拍拍扶手叫“他”出来时,却听“他”道:“好吧。我看两位都是好人。而且我化身为椅,也确有冒犯这位小姐的地方,都是我不对。只要你们肯原谅我,肯把画交给我,我愿意把我的来历全都详详细细地说出来。”
沈盼瞧了瞧宁远,见他脸上兀自余怒未消,便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微笑地示意他别往心里去,还是听椅子说明白事情要紧。宁远见女友春风化语的笑脸,也只好勉强忍住怒气,沉声道:“那你说吧。但你要是吹牛,我是警察,我听得出来的!”
“警察?”椅子的声音一愣。
宁远突然想起他是四百多年前的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警察。于是想了想便道:“就是公人,捕头,孔目,青天大老爷!”他一时之间把读过的所有古代公案小说里的刑事人员职称全报出来了。一方面让他不敢说假话,一方面也想吓吓他,出出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