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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一场下来,我问他们用多长时间,过去大概有20多分钟吧?他们说己经两个半小时了,我还行呀,但是有一条没有成功,就是准备的名言警句全都没有用上,部是说的大白话,家常话。然后我们就拿去给领导看,领导看的时候,从头到尾部没有笑,绷着。
是不是我们做得不好?还是台领导没有幽默感?大家都拿不准。但是台长留了一条生路,他说你们再做两期吧。做完以后,又要去给领导审,我就把《曲苑杂坛》的经验拿出来,我说咱们组谁最爱笑,他们说关秀玲最爱笑,关秀玲一个笑话都讲不了,因为每次抖包袱之前,她自己先笑。
我们决定让她坐在领导的左边。还有一个叫乔艳琳的跟关秀玲有一拼,看着谁都可笑,整天笑容满面。我们决定让乔艳琳坐在领导的右边。审片的时候果然是这么安排,因为她们都看过,每当要抖包袱的地方,我还没有张嘴,那两个就笑成一片。领导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说倒回来我再看一遍(笑)。
倒回来看一遍说,有这么可笑吗?但是那天领导确实笑了,笑了几次,后来他说再做两期吧。然后我们又做两期,这期做了《谁来保护消费言》,是下海打假的,还有《孩子与游戏》,这样一共做了5期节目。做《孩子与游戏》的时候,中心主任、部主任全都来了,都坐在楼上。
录完了以后,我看所有的同事都阴沉着脸。我还觉得今天我发挥得不错,为什么他们阴沉着脸呢?我说出什么事了,他们说领导们看了3分钟就全都走了,拂袖而去。我说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说那肯定是不满意,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我说你们就不能换一个角度想一想,他们看3分钟特别放心,这个节目做得这么好,不用我们盯着看吧。
然后就拿去找评论部主任孙玉胜,孙玉胜决定放一集,听听观众的看法。第一集播出后,两种反应部很极端。这时刚好是1996年的3月16日,我们推出了第一集叫《谁来保护消费者》,就是王海打假这期。孙玉胜非常重视,在这个节目播出那天,他自己专门到热线电话前去接听电话,看着观众的反应怎么样。后来他把我叫过去,他说今天电话很多,有一部分是谈你的主持,他说反应分成两种,有一种是非常激动,拿起电话他们就哭,说中国电视有希望了,终于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主持人。
我说另一部分观众呢?他说另一部分观众也早拿起电话就哭(笑),他们说你们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咱中华就真没人了(笑)。孙玉胜说观众反应很极端,两种看法都很极端,我说那怎么办?他说再录几期试试吧。这样节目一口气播出了10期,应该说反应还不错。
10期以后,因为一个非常具体的原因,这个节目就停播了,停播了两个半月。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突然台里派人来找我,说,你赶紧回去,归队报到,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脱离电视台了,回去后,一直做到今天。我是《曲苑杂坛》出来的,我们编导更惨,显《综艺大观》出来的(笑),据说早年还干过春节晚会,所以脑子里有很多文艺节目的框框,当时他说出场我们应该出得千变万化,主持人出场有握着手出场的,还有藏在高台上,等到节目一开始,灯光一亮,从台阶上疯子似地跑下来(笑),这也是一种,还有坐在观众席里,大家也不知道是谁,节目一开始,你忽然从观众席站起来,你往台上去,大家就鼓掌。还有一种,你躲在景片后面,节目一开始,你从景片后面突然出来,给观众一个惊喜,反正都不是正常人干的事(笑)。
有时候在开场之前,我还在想今天要谈什么,今天怎么谈,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所以等到灯一大亮;我就从高处跑下来,跑到观众面前鞠了躬,说各位好,就忘了今天要讨论什么了,然后重来。慢慢地我适应了,每次不管用哪种出场的方式,我都适应了。我发现新的问题来了,现场的观众非常紧张,嘉宾更紧张,一个个笑跟哭似的(大笑)。
放松情绪(38)
节目做到快半年的时候,有一次开会我就提出这个问题,我说我们做的节目不像真正的谈话,当时我看温芙瑞和赵少康的节目,所有的人非常自然,像日常的状态一样,我们是不是也要让观众揣着平常心,用日常的状态到电视台演播室来说话?
大家说这可能不容易,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电视节目,也没有这样的办法。我说,我们应该想办法,消除观众的紧张感。我决定第一件事改变主持人的出场方式,我们不要从高处走出来,也不要从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