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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傻乎乎的抓抓后脑勺；尴尬的说道：“仙姑；可能是我的手劲儿太大了；一不小心把玉石拍碎了。看来我还是要继续跟着你好好静修。”

“无妨；既然我已经答应了菩萨要好好的教导你；就不会食言而肥。更何况你也算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我一定会好好照料你的。”冷冰冰僵硬的笑着；心里面却在滴血，穿山甲这个败家熊孩子，那可是一人高的玉石啊，现在都碎成渣渣了。

穿山甲闻言心中更加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冷冰冰对他的期望。

“我们回去吧。”冷冰冰说道，“修炼之事急不得，着急反而容易产生心魔。”

“心魔？”穿山甲在嘴里咀嚼这个词。

“没错，当你对某一件事物过分执着的时候，就可能会产生。”冷冰冰解释道，对于穿山甲来说，他现在就像是一张白纸，端看冷冰冰现在怎么引导了。如今穿山甲已经懂得了感情，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怪不得天上的神仙都禁止恋爱。”穿山甲苦涩的开口。

“你错了，他们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是相爱的。就像是东华上仙和牡丹仙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她，让对方幸福更重要些吧，你现在或许不懂，经历的事情多了，你就会明白的。不管是仙人妖，都有着独占欲，那是天生的，但是，如果这心思让心爱的人受苦的话，不要也罢。如何选择，只看你更爱自己，还是更爱对方了。”

“真正的爱不需要占有吗？”穿山甲呢喃道，他怕冷冰冰察觉什么，憨厚的笑了笑，“我太蠢了，这个问题比较深奥，我还得好好想想。”

穿山甲既然能够被通天教主三番五次的招揽，自然是有着他过人的天赋的。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冷冰冰也不可能一直陪伴在穿山甲身边。所以穿山甲只能自己在自己洞府修炼，偶尔去五仙那里向冷冰冰汇报一下自己的进度。

修炼之人的日子都是按年计数的，转眼之间便是二十年过去了。当初下凡的牡丹仙子也长成了青楼名妓白牡丹，和吕洞宾继续纠缠不清。穿山甲特地带着在山间采的蜂蜜，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经过多年的浸润，他比起以前的懵懂，在气质上和冷冰冰更加接近。

然而到了五仙居住的地方，他看到了令他目眦尽裂的一幕。冷冰冰和吕洞宾他们被困在一张巨网之中，而做陷阱的人，就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的功力之高，眼看着五仙都要丧命。千钧一发的时候，冷冰冰一掌拍断了自己的手臂，众人都得救了。

吕洞宾心疼的飞过去借助断臂的冷冰冰，恨不得以身相替。冷冰冰苍白着脸，豪爽的用单手推开对方，“比起双臂俱缺的人，我还多了一条胳膊，足够了。不用担心，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的。”

精心准备的花蜜已经摔到了地上，穿山甲紧紧地攥着拳头，掌心被指甲刺穿，流下了鲜红的血液。即使后来冷冰冰的手必有重新长出，并且真正的归位，成了八仙之一，还得到了荷花法器。穿山甲仍然忘不了那一刻自己从心底渗出的凉意。

“我一直觉得自己当老师这个良心职业挺成功的，没想到这次居然失败了。”冷冰冰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她和吕洞宾不过是为了让白牡丹能够忘情，才假装情人，没想到把穿山甲逼到了通天教主那里。

“诶，这可不关你的事，是穿山甲那个家伙道心不稳，贪恋情爱，才被通天教主蛊惑了去。”蓝采和打了个呵欠，他突然睁着晶亮的眼睛，八卦地问：“仙姑，你究竟喜欢不喜欢吕洞宾啊？”

冷冰冰斜着眼睛瞥了蓝采和一眼：“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八婆。”

“嘿嘿。”蓝采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帽子，“我那不是好奇嘛。”

“我当然喜欢吕洞宾啊。”冷冰冰漫不经心的说道，蓝采和激动的尖叫起来后，她才继续爆料，“我还知道吕洞宾也喜欢我，之前众仙被困，他最担心的也是我。可是我很清醒，我喜欢吕洞宾，也喜欢你，喜欢张果老。要是我是个男人，你们就不会迷惑了，所以说，男人有时候就是容易想入非非。”

“才不是，别人就从来没怀疑我们之间有暧昧，所以说你和吕洞宾之间还是不一样。”蓝采和撅着嘴反驳道。

“那是因为你长的太j□j了，小屁孩儿。”冷冰冰点了点蓝采和的额头，忍不住笑了，因为穿山甲的事情带来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谁规定男女之间只能有情，不能有义？我们八仙本应不分彼此，匡扶正义。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是支持牡丹的，如果吕洞宾真的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