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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差点走火,幽怨得半天说不出话。
萧寻暧昧一笑,得意洋洋出门。一阵晚风袭来,带了一股湿润的花香。他长舒一口气,身心俱畅,觉得终于报了在女人面前处处吃瘪的一箭之仇。
一时间屋里只剩四处鼓荡的南风和撩人的花香。骆轻城在床上呆了半晌,终于无精打采爬了起来,狐疑的看向桌上的茶杯。
大清早。骆轻城端了那杯茶出了门。叶笑很快就接到萧寻的密报,思虑了半天,安抚了一下吃早饭的珊儿,一起跟了出去。
转眼到了一家药铺,天光甚早,铺门还没开,骆轻城毫不犹豫擂门。大门快被敲烂的时候,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终于打着呵欠应门,怒火万丈的呵斥:“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过来报丧啊!”
骆轻城面无表情走了进去,将那杯茶拍到桌上。“验!里面有没有□!”
那男子火冒三丈:“不是报丧的倒是□的!神经病!本店不买违禁药品!这么大把年纪不行就是不行了,吃什么虎狼药也是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店里稀里哗啦响成一片,定睛看去,好几排药柜散了架,胆战心惊回头,对上骆轻城冷冽的目光,心里一怵,声音低了八度:“嗯,这个,本店确实没有违禁药物……在下对此道也不精通,不如……西街有位药郎中……听说,精研各种古怪的药物……”眼前人影一闪,骆轻城已经出了门。
男子轻轻的吁了口气,看着满地散落的药材,心疼的两眼翻白,手脚抽筋:“大清早不开利市开晦气……”
出了门的骆轻城瞥了一眼身后贼兮兮探头探脑的叶萧二人,大步流星,直扑西街,一路问到了一间院落。
园子不大,颇有些雅致,花木扶疏,景色旷远。
门虚掩着,随着早晨的清风吱呀的摆动,门上挂了一个匾额,上面龙飞凤舞一个大字,“恳”。
骆轻城毫不客气走了进去,屋里很暗。
“有人么?”
没人应答,只有房门吱呀作响,平白添了分阴气。
“有人……”
忽然吓了一跳,一个男子正坐在案前盯着他,大约五六十岁,蜡黄面皮,三角眼,颌下三绺稀疏的胡须,在晨风中轻轻飘拂。
若不是这三绺飘动的胡须,骆轻城几乎以为他是个死人。
吁了口气,骆轻城开口:“药郎中?”
那人不答,只是死死盯着他,直盯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才伸手做了个手势。
“你……不会说话?”这次轮到骆轻城目瞪口呆。
只听边上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我家先生生有哑疾,不能言语。不过我可以为他翻译。”
骆轻城回过头,看到边上一个小童,扎了两个总角小辫,模样清秀,唇齿伶俐。
难道不是药郎中,而是哑郎中?骆轻城呆了片刻,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听说药郎中精研药物,我想问问……这杯水里有没有□。”
那郎中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做了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一个模样普通,通体漆黑的小小甲虫,做了几个手势。
“这是春龟子……只要有□,它就会兴奋的乱飞乱舞……”小童尽责的翻译。
药郎中将春龟子放在茶杯边上,小虫子无精打采的趴着,一动不动。药郎中做了个手势。
“没有。里面肯定没有□。”
骆轻城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会这么差:“准么?”
药郎中再次扯了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摸出一个瓷瓶,捻出了一些粉末,倒在茶水里。
黑乎乎的小虫子立刻来了精神,展翅飞起,饮了一小口茶水,在屋里疯了一样乱飞,颠狂的翻着筋斗。
药郎中将手里的瓷瓶递给骆轻城,骆轻城在鼻子上嗅了一下,认得确实是常用的合欢散。愣了片刻,转身就走。心里嘀咕,难道真是自己太饥渴了?
药郎中急速的做着手势,似乎想要留住他,小童也飞快的翻译着:“这位先生留步,我家有全庄最好的□,你若是要买可以打折……”
骆轻城冷笑一声:“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我不希罕。”
也不需要。已经强的够麻烦了……
那郎中看着骆轻城的背影,眼里阴晴不定。
窗外,叶笑迷惑的看着萧寻:“什么醇药?”
萧寻干笑一声,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是蠢药。吃了会变蠢的药……”
叶笑微一沉吟,不由大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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