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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的暴发户嘴脸,前妻也是傻,换我死也不离婚,凭什么给小三让位置?他靠啥发家的,还不是前妻娘家贴了钱,好家伙,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吃苦遭难的时候谁陪他一路走过来的?”
“叫我说啊,都这把岁数了,看开点吧,该吃吃该花花,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你要是和他闹,把这事给抻崩了,不是白白便宜外边的女人吗?”
“是啊,就那28层的陈世美,把小三疼得哟跟眼珠子似的,就这样,那三儿还作呢,让陈世美给她娘家亲戚在公司里安排职位,我们家那口子说了,陈世美色令智昏,保不齐家产得叫外人算计了,那儿子是不是他的还不一定呢,这三儿跟他前还和一位做物流的老板好过,当了一阵子外室,那个大婆厉害,知道后就找人跟拍这个三——你们猜怎么着?”
当时站在电梯角落的舒楝支起了耳朵,“这三养了个小白脸,物流老板知道后二话不说跟她分了,这前后没多久又勾搭上了28层的陈世美也是好手段,不过,我觉得这陈世美八成是喜当爹头顶都绿了!”
简直大快人心,其余师奶拍着巴掌笑了,“活该,亲闺女不要,给别人养儿子,有他现世报的一天!”
舒楝对28层那位壕的前妻印象深刻,按说都成有钱夫人了,再节俭的人,也有那么一两件充门面的衣服和鞋包,这位前妻特别朴素,穿戴也都是一些常见的牌子。家里也没请保姆,照顾八十岁的痴呆婆婆,论孝心那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位中国式的贤惠好媳妇还是没躲过糟糠下堂的结局。
想想挺令人心酸的,另一方面又怒其不争,女人在家庭生活中忘我奉献得到的不是认可,而是漠视。男人认为你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并且自以为是地觉得不能跟他们对家庭的贡献相提并论,多少男人离婚时叫嚣,财产是他们辛苦赚来的,凭什么分一半身家给一个即将没有关系的女人呢。
可悲的是男人理智地争取利于自己的结果时,女人还在痛苦地追问,他为什么不爱我了,他为什么抛弃我?
在感情中失去自我是可怕的,舒楝自问她会在恋爱中变得不属于自己,卑微地仰人鼻息吗?仅仅是假设就让人很不舒服了。
舒楝觉得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把某个人当成自己生活的重心,变成公转女。
牺牲自己成就别人,还是牺牲别人成就自己,在家庭生活中,出于爱,很多女人都选择了前者,但愿生活善待她们。
爱情到底是什么呢?舒楝望着坠跌的太阳想,也许闺蜜们说得也有道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起码她们的烦恼尚归在精神生活的范畴内,总比她物质层面的烦恼高级多了。
第24章 旧的告别新的开始
睡觉前,舒楝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十点整。她打了个哈欠,倒头躺下,脸在滑溜溜的枕头上蹭了蹭,闭眼入眠。
要说辞职后也不全是坏事,起码睡眠质量变好了,不用熬夜,每天睡到自然醒。
今晚不知何故,越催眠越睡不着,舒楝将之归结为在劳斯男那受到的打击太大,以至于她的愤怒情绪刺激了大脑,令她亢奋地久久不能成眠。
由于浅眠,舒楝的意识处于警觉状态,放在床边的手机不停地震动,黑暗中屏幕的亮光十分刺眼,舒楝应激性闭目几秒,待适应后,看清了来电显示,接通噼里啪啦一通吼:“秦疯子,你发哪门子神经,大半夜的不睡扰民!”
秦疯子大名秦枫,受雇于京城的一家媒体做摄影记者,是他们那届毕业生中为数不多仍未改行的同学之一。平常喜欢在校友微信群里发点圈内八卦和跟领导人出访的视频记录。
同学们喜欢和他开玩笑:“秦疯子,了不得啊,大领导的随行记者都当上了,前途不可限量啊,等你出息了,可别忘了提携兄弟们一把!”
舒楝以为他又在国外倒时差睡不着骚扰老同学,刚想继续喷他,但手机听筒传来的嘈杂声响气氛异样,仔细辨听,有火警鸣笛还有连绵不断的爆炸声,而秦枫的呼吸很滞重,吸气呼气间似乎极力克制着什么。
“秦枫——”,舒楝一骨碌坐起来,抓着手机大喊,“秦枫,出什么事了?”,她听出来了,那是哽咽声。能叫一个见多识广的新闻记者慌乱如斯,那事态一定很严重。
秦枫重重地吐了口气说:“天津港……天津港炸了!”
“天津港,塘沽?”,难以置信,舒楝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她还在报社当记者时跟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