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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直想着要给爹爹准备一份特别的寿礼。”
苏隽永一副不得不说实话的神态,让苏旭有些信以为真:“难得你们有这份孝心——却不知道是什么特别的寿礼,竟然需要用到蚀血草,还要去到神农谷呢?”
苏隽永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隽永和清然平日只知习武,却对家传的医术毫无钻研,自知有愧。近来听说爹爹时常头痛,家里的各位叔伯都看不出端倪,我们就特意去寻了个古方,打算这两天试药。”
“就凭你们两个连草药都分不清楚的门外汉,还想找方子试药,给我治病?”苏旭面上虽然仍有怒意,但语气已经明显缓和下来。
苏清然看了兄长一眼,满是敬佩的神情——这样的理由都能给你编出来,不愧是我哥哥!随即神色一变,忿忿的一扯苏隽永的袖子,开口嗔怪:“哥,你怎么都告诉爹了?那我们还送什么寿礼啊,都知道了,一点惊喜也没有。”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苏隽永和苏旭都能听到。
苏隽永眉头颤了颤,看了妹妹一眼——你还真能演。
“罢了罢了,”苏旭看见女儿郁郁的样子,总算相信了这两个人,“你们有这份心思,已属难得。至于这些药材,让你们倒腾倒腾也好,毕竟是我苏家的子弟,总不能忘了家传的东西。”
两个人纷纷点头称是。
苏旭又随意的训斥了几句,之后便打算离开,苏清然连忙叫住他:“爹爹,那你告诉清然,这园子里到底哪一颗是蚀血草啊?”
苏旭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一颗开着紫红色小花的药草:“那一颗便是了。”
苏清然顺着方向看过去,低呼一声:“我就说它和白术看起来好像。”
苏旭闻言,眼神变了变,轻笑道:“长的虽像,功效却差很多。白术是健脾益气,安胎之药,常见的很。但这蚀血草——”苏旭顿了顿,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继续道:“却是我苏家独门培育,常用的虎狼药。”
说完,苏旭收回目光,没有再做停留,快步走出了百草苑。
苏清然眨了眨眼睛,还在发怔,听见苏隽永低声的一叹,才回过神来,一派欢喜的去摘蚀血草。
“哥,你怎么不高兴?”手里拿着蚀血草,苏清然看着苏隽永问道。
苏隽永摇摇头:“果然还是被爹看出来了。”
“什么?”苏清然不解。
苏隽永拿过妹妹手里的草药,沉声道:“蚀血草既是苏家独有,寻常的医书药典上便不可能有记载,你我又从来没有研习过医药,按道理是不可能认得蚀血草的,更不会知道它与白术长得相似。”
“我们在神农谷的时候,婆婆教我们认过啊。”苏清然脱口而出,然后刹那间反应过来,说错话一般抬手捂住嘴。
“这就是了。”苏隽永侧目,“外面寻来的方子里,怎么会有蚀血草这一味药?何况,还是治头痛的方子,用这样的虎狼药,岂不是要把人治死。”说完抬手揉了揉额角,很是伤怀的样子。
苏清然吐了吐舌头:“谁让你不编一个好理由,害我们被爹发现。”
苏隽永一脸无辜:“我也丝毫没有准备啊。”
“反正蚀血草已经到手,”苏清然忽然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赶快去神农谷,让婆婆给晚儿姐姐治病,才是正途。”
天气渐渐回暖,幽谧的神农谷里,午后也有和煦的阳光。空气里弥漫着各种药材的味道,杂糅在一起,汇聚成一种独特的醉人香气。
枫林晚躺在门外的软椅上小憩,盖着一条薄薄的绒毯。
这样的阳光,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空气,让她有些微醺。
苏浅沫围了件深色的披风,从屋内走出来,先看了看谷口的方向,然后目光落到枫林晚的身上。
这丫头,比上一次见她的时候,要长大了许多。眉目更加的分明,也越来越像那个人。只是很明显枫林晚要更加消瘦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枫林晚的肤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眼窝陷下去,使得整个人看来愈发的憔悴,柔弱不堪。侧脸直到下颚的刀伤已经愈合,却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印记,无论苏浅沫怎么用药,都无法祛除。不过枫林晚自己似乎并没有在意,闲来无事的时候,还会用胭脂在脸颊上细细的勾画出一朵花来,不仅将刀痕掩盖住,更添了几分妩媚。
手腕和脚腕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白晃晃的一团,散发着淡淡的甜香——那是烁金水的气味,预示着枫林晚此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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