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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叠书籍,“看那么多也没用,它们不会告诉你如何尊重女人,如何与人沟通,如何关怀他人。给你一个忠告,到了人类世界,有法律规范,你不能无法无天,为所欲为,那时候你才觉悟,达尔文的进化论是残酷的至理名言。”
这点他十分清楚,而且也想打算放弃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现在女权高张,男人要取悦女人,得帮她拿皮包、陪她逛街,还要充当临时司机。不过女追男的方法更香艳刺激,自动送上门投怀送抱,赤裸裸演出春宫戏,爱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如今的亲子关系也不像以前是一直线的下达指令,更重视双方互相沟通,绝对的父权已经行不通了,现在的孩子需要更多的关怀。小瑜,很遗憾,我并非你想像中的无知。”
他揶揄她后,优雅的伸手接过空杯子,顺手抽了一本电脑书籍。
桑瑜拉了凉被准备就寝,眼光一抬,白亮台灯清楚划出他的轮廓,看起来是有几分像知识分子,披肩长发垂下,掩盖了半边脸,专注的眼虽冷酷,却拥有强大的吸引力。
她细细端详他的五官,眉毛浓得像化不开的黑墨汁,那对眼勾魂慑魄,令人不敢直视,仿制有掉入漩涡的危机,高挺的鼻梁有着不可思议的立体感,至于两片唇,一被吸住就心醉神驰,心神荡漾……
她干嘛胡思乱想啊,哎,这该死的精怪。
“睡不着?”
不会的,只要在他身边,她就倍感安心,真不明白这种爱恨交缠的感情,是何时一点一滴累积而成?
他微倾身,狡猾的说:“我自告奋勇帮你入睡,嗯?”
他的脑袋里有什么污秽思想她全明了,转过身背对他。蓦然间灯暗了,仲诺的大手将她揽在怀里。
“不看了?”
“怕太亮,你睡不着。”
她一时之间愣住了,心里有股暖暖的气流流窜,他的关怀令她感动,好像他们之间是树与草,风与云,海与船。
“怎么突然对那些书有兴趣?”
“人类世界太复杂,要生存不能像土包子一样,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生存?什么生存?谁要生存?”
“我这个修炼成精的蜘蛛要去你们的世界闯荡,我要试试自己的能耐,有什么样的障碍我不能排除,我要的东西有不能到手的吗?”
桑瑜反身面对他,“到时候你就会离开我了?”
他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眼,“你在企盼什么?我真的不懂你希望什么,就是因为搞不懂你的想法,我才去研读这些书。你口口声声要我放了你,我不能忍受你讨厌我,不能忍受你这个女人讨厌我这个男人,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他搂得她越紧,她就知道他生理要起变化了,“好啦好啦,别冲动,算我没说,算我没问,我们相安无事睡觉了,好不好?”
他试着平息怒气,“以后再说要离开我,小心我不期然的变出原形来吓你。”
她在他怀里低喊:“小人。”
“这里由我作主。”
手脚齐上,圈住她,以此说服自己她不会无缘无故从怀里消失。
桑瑜不吭声了,怕今晚又会闹得与他袒裎相对。
他说的没错,这里他做主。
“蔓妮,你跟男朋友之间会不会有没话题可说的时候?”
桑瑜趁着下课十分钟,向同学王蔓妮讨教有关爱情学分的事,毕竟她太青涩了。
王蔓妮先是严肃的看了看她,确定她的认真时,才露出诡异的笑:“有谱了?”
她耸耸肩,“问问嘛,谁教你经验丰富。”
“你那个谁啊的好同事同样也受男人围绕,怎么不去问她?”
虽然双方不相识,透过桑瑜平日的口述点滴,彼此都有了小小的认识。
“不一样,文芬认识他,而且对他颇有赞赏,倘若她知道我三心二意,肯定对我晓以大义,骂我朽木难雕,正因为如此,她不够客观。我对这段感情很惶恐,不知对不对,怕将来会发生难以收拾的局面。”
王蔓妮摸摸她的头,“唉,果然是爱情路上你和他,小妮子开窍了。”
“哎呀,你说不说啊!”她难为情地拨开她的手。
王蔓妮端起一副专家的架子,“你想躲开他吗?”
“目前不会。”
王蔓妮难解的问:“什么意思?”
“目前是三人一体,跟他们一块儿混,我很自在,往后渐渐会发展成两人世界,这一点很难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