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我有口福。”冬阳眯起了眼,赞美,“很好喝。”
韩非笑而不语。
“你信佛,佛教信徒不是不允许饮酒吗?”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韩非抿了一小口酒。
忽然,一把金灿灿的剪刀呈在他眼下,那是一把典型的裁衣剪刀,短柄长刃,只不过金色的剪刀很少见,很贵重。
他抬头。
冬阳说:“这把剪刀,送给你,祝福你新年快乐。”
韩非双手接过,剪刀沉甸甸的,很有质感。
冬阳说:“这把剪刀是德国生产的,你知道世界青年服装设计大赛的最高奖‘金剪刀’奖吗?据说这把剪刀是那个冠军落魄卖掉的。”
韩非点头表示听说过,犹豫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
“它很适合你。就这样。”冬阳耸耸肩,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酒,头有点晕,看来今晚喝太多了。
韩非想了一下,放下剪刀,说:“那我也送你一样东西,你喜欢什么呢?”
那神情单纯可口,似是在说,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把自己送给你。
冬阳的眸子暗了暗,“如果我想要你呢?”
“啊?”韩非愣了一下。
这时候,炉中的火又黯然下去,屋内温度骤然降低。
韩非幽幽一笑,转动杯子,“你想和我Zuo爱?”
“是。”冬阳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不喜欢处男呀。”韩非伸出手抚向他的眉心,尖细的手指,肌肤里透着青色。
“呵,我来到这世界,做的第二十五件事就是Zuo爱,而且是与男人。”冬阳将他拉过来,让他坐入自己的怀抱,手臂将他环住,像在抱一个孩子。
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撩拨的他欲望高涨,“可我知道你并不想,所以我会忍住。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韩非低低的笑着,将头埋入他的颈侧,小巧的耳垂上,古朴的祖母绿耳钉衬得他肤白如雪。
“冬阳,你在宠我。再这样下去,你会失望的,知道吗?”
“不怕。”
“你胆子真大。”
“是你的话,就不怕。”
韩非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跳跃。
然后,他用指尖戳一戳他的眉心,笑道:“你醉了。”
“我没——”冬阳话刚落音,噗通一声趴在了桌上,醉死过去。
第二日上午,李冬阳宿醉醒来。
窗外的阳光刺的人眼睛生疼,他挣扎着爬起来,体力不支,又重新跌回床上,头痛得要裂开。
祖母端着热水走进来,心疼的骂道:“叫你喝太多,醉成这样子,受罪。”
“啊……嗯。”冬阳呆呆的应着,脑海里浮出朦胧印象,昏迷前一刻,韩非好像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呢?
祖母将热毛巾敷在他额上,问:“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人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
“嗯?哦,应该是韩非吧。”
“韩非?就是那位给我做衣服的裁缝?”祖母惊喜道。
“是的,奶奶。”冬阳温柔的笑了,“他的手艺很不错对不对?”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未来的孙媳妇很漂亮对不对?
但估计这么问了,奶奶的降龙十八掌也该上来了。
在床上躺了一上午,下午天气放晴,李冬阳决定再去找韩非,问清楚昨晚他对自己说了什么话。
有时候,他会想,假如自己能入侵到韩非的内心,那他还会这么喜欢他吗?
人总是对不了解的事物充满兴趣与好奇。
一路走来,他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刚到韩家门口,正好撞见要见的人,穿戴整齐,在锁门。
“怎么又是你?”韩非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咔哒一声,将门锁上。
冬阳厚脸皮的说:“是啊,又是我。”
“你来干嘛?”
“我想你。老婆。”
韩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疯了?”
冬阳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生气。他飞快的跟上韩非的脚步,笑问:“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你要给我送路费吗?不多,一万五。”
“哇,你好黑。”
“我不跟穷人讲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