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页)
你出招我拆招的打闹了起来;都忘了付钱了;急得老板大叫: “唉;还没付钱;没付钱呢!”
4。10 恋心(1)
潭柘寺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一净大师的禅房灯还亮着。摆在床前的一盆清水,在顷刻之间被染得黑红。床上趴着一个人,左肩上插着一枚标。小沙弥打开针盒,一净大师挑了一枚长针扎在了那人背部的穴位上,是让伤者疼痛减少些。他拿了一个小木棍,放在了那人的嘴巴边,让那人咬着,他让小沙弥按住那人的肩膀,三人一咬牙,那枚标拔了出来,标头乌黑,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乌黑的。小沙弥拿过一个锦盒打开,让一净大师看了一下,一净大师点了点头,小沙弥从盒中取了一颗药丸放在了那人的嘴中,然后端来一杯清水,喂着那人服下。一净大师替那人包扎着,刚才掀开他衣服的时候,背上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一净大师想起自己曾经替他取的法号“无尘”,一直都希望他能飞越红尘。当年让幼小的他下山进入这滚滚红尘;让他经历了这一场又一场的劫难;使得他远离“无尘”也越来越远了。一净大师用干净的水冲了冲自己的手;然后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趴在塌上的那个人;不知道他自己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叫“无尘”小和尚?
在他枕边的不远处放着一个沾了血迹的银色面具。
凌寒絮一直守在一净大师的禅房外,看着禅房里被灯光印在窗户上的人影,虽听不到半点疼痛的嘶喊,可是刚才三个时辰前自己看到的场景还有自己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哆嗦着。
三个时辰前,老夫人说她想吃馄饨侯的馄饨了,凌寒絮就亲自带着小丫鬟来到馄饨侯买馄饨,刚买好装好,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在街角一黑暗处看见了一只带着血迹的手,她想都没想就上前去,看见了黑暗中的那个银色面具,还有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无神论的她在那一刻不停的在心里念叨着:“佛祖保佑!上帝保佑!真主保佑!各位神仙都保佑!”在马车车夫的帮助下扶上马车,正准备找大夫,却被一只手给拽住,在她的手掌中颤颤微微的写了五个字:“潭柘寺 一净!”
“嘎吱”禅房的门开了;小沙弥出来了;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女施主;他已经无大碍了。”凌寒絮连忙进去;床榻上的银奴已经昏睡了;脸上银色面具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手的温度还在;已经不冰冷了;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哗的滑落了下来。她真害怕;害怕银奴会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她而去。
翌日清晨;银奴在晨光中醒来;他起身肩部的痛扭曲着他的表情;在一旁打座的一净大师被惊醒: “阿弥陀佛!”银奴艰难的爬起;来到一净大师的面前跪下;一净大师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当年那样;银奴感觉自己又是那个小和尚无尘了。一净大师点上一柱香;递给银奴;银奴接过给佛主上香;磕头跪拜着。晨光婆裟的透过门窗照了进来。
“咚咚咚”敲门声;一净大师上前打开门;凌寒絮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门口: “大师!早!”
“阿弥陀佛!女施主;早!”一净大师让身出禅房说: “老僧做早课去了;麻烦女施主能帮老衲送这位施主回他原来的去处。不过等用过早膳再走吧!” 凌寒絮点了点头;他转身对银奴说: “三天后;记得回来换药!”
银奴点了点头;和凌寒絮目送着一净大师。
银奴记挂着初静;自己一夜未归;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他连忙拉过凌寒絮在她的手中写道: “现在就走!”
马车中;银奴已经换了一身凌寒絮让家人送来的干净衣服;他让凌寒絮伸出手;在她的手掌中写下两个字: “谢谢!”凌寒絮摇了摇头说: “佛主保佑!你没事!”
4。11 恋心(2)
廖府别院
安叔一大清早清扫院门;却在廖府别院的门口看见了一人在门墩上坐着;他上前;原来是小姐;身上披的却是银奴的大外衣;他上前摇了摇;轻声的唤着: “小姐;小姐;您怎么睡这了?!”初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叫道: “银奴…银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视线清楚了起来; “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都没有发觉。她四周张望着;路上人迹寥寥;安叔连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给她重新披上;也跟着四处张望。
一个晚上了;他会去哪儿?初静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这句话;以前他都没有像这样彻夜不归的;从来没有过;发生了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