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页)
”郑文斌不禁拍了下大腿。
“郑兄了得!我起初查到快心灰了,扎得深了,一时省不过味来!竟没想到恰恰就是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透着蹊跷,后来反过味来,就坚定了我的这点仅有的方向还是对的。郑兄一听就觉得其中厉害了,确实了得啊!”曾让语气中带着点兴奋。
“又有屁。。。。。。”郑文斌脱口而出,顿觉不妥,把那个“用”字给生生吞了回去,看着曾让未免尴尬得很。
曾让倒不以为然,道:“郑兄想得没错,就算察觉其中微妙,可尔等已经销声匿迹,却也枉然呢!小弟为此也愤懑不已。不曾想端得是柳暗花明呢,上月底我在自家院中得一信笺,打开一看,居然是写与我的,写信人对我之心事很知根底,还在信中透露了‘亡神刃’现正匿居在海州怀仁县赣民乡刁家浦。”
“竟有此事?”郑文斌听曾让这样说面上很是惊讶,“不知道传信之人可查探属实么?”
“未曾署名,想来我动静闹得大了,不知道是哪路朋友不方便出面吧!寻常玩笑我想倒不至于吧!更何况有些许线索总比我殚精竭虑却无从查起来得要好!”
“可是那刁家浦并无什么扎眼的外客啊!这几年来只有两名外来户,可一个是我远房外甥,是我亲自给他落的户,一个是名老教书先生,是保长鲁德通陪着来我这落的户,因为都没有田,都编入了客户之中,除此再无其他外来人口了啊!”
曾让听郑文斌如是说来,不禁眉头锁得更紧了,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情,沉吟片刻道:“既然我已经来了,还是要烦扰郑兄帮衬小弟去访查一番的呢!”
()
“这倒无妨,到时我派一名脸熟的庄丁陪同曾兄自己前往那刁家浦,一切只需找保长鲁德通便是。”郑文斌答应得很是干脆,“只是曾兄此来难得,定须在小弟这里多亲近两日方才使得呢!”
七 点拨
三年光景,狗蛋身体变化很大,早不是原先干瘦的模样了,已然长成一半大后生了,脸上胎毛褪尽只是未曾长出胡须罢了,身形便象那山里现时没割的竹笋般“噌噌”地往上窜,“咕咕”地往外挤,干起农活来连他爹看了都乐得合不拢嘴,只是越发得黑了,黑里透红的肌肤绷裹着鼓胀的肌肉蛋子显得健硕得很。
听说先生回来了,狗蛋乘闲便往先生那跑,帮着先生整理些家务,先生打去年过了春便再也不称呼狗蛋小名了,不过嘴里叫着“有贵”继续说些玩笑话的作风仍一如既往,“有贵!一个月时间不曾见得你又长了许多呢!不过春天见长也难怪,你爹张罗给你说媳妇了吧!”狗蛋也完全没了早年那般活泼饶舌了,变得内向寡言起来,见先生又来说笑,脸上越发的黑里泛起红来,挠着蓬乱的头发“喉喉”地笑着,“先生又取笑俺呢!”变了声的嗓音象公鸭嗓一般,连狗蛋自己听了都别扭,先生看到有贵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便笑得很是爽快。
由于要帮着家里干活,狗蛋也没了那么多偷偷溜去找村后怪人的时间了,怪人的话很少,老用一些肢体语言代替,这点起初狗蛋很是得意自己的领会能力,心说你老是努努嘴,抬抬手的,换做别个傻傻的谁能懂你什么意思呢,幸亏是俺狗蛋呢!
怪人起初总带着狗蛋进山,一进山之后,怪人便会四肢着地就如腊八晚上狗蛋瞧见的那样撒开了往前奔跃,全然不认方向路径,狗蛋在后面撒开腿追上一会,才能看见那怪人不是爬在树干就是歇在树下等他,见狗蛋撒着腿气喘吁吁地赶到,便如同一头畜生般“嗖”一下蹿到狗蛋背后猛地将狗蛋扑倒,狗蛋“哇”一声叫,膝盖和双手给地上的碎石枯枝咯地生疼,心里被吓得不明所以的工夫,那怪人已经又撒开了四肢蹿到了前面去了。狗蛋龇牙咧嘴地站起身看时只能辨个去向,连那怪人的身影也见不着了,想都顾不上,狗蛋只能再撒开了腿在后面追,等再赶上,再给扑到,狗蛋便反过味来了,心说你莫不是让俺和你一样学畜生么?想到此节,只得试着在地上爬了起来,这一爬,真是浑身上下到每一个毛孔都不舒服,越是想快,越是手脚都跟不上了趟,跌跌撞撞起来,花了起码比跑要多出来两倍时间赶上那怪人时,狗蛋头仰得脖子都酸痛死了,只见那怪人象只壁虎般高高地吸附在一棵大树主干最上方,树下有一片空地,怪人似乎是等得急了越爬越高在张望狗蛋呢。狗蛋见怪人没象前时将他扑倒,心中又有几分自得,果是让俺和你一样学畜生呢!站起身来想拍拍手上的泥土,却看见手掌上全是小裂口,正惊讶自己刚才怎没觉得疼时,那怪人又如前一般“嗖”地从树上蹿下,猛地就把狗蛋扑倒在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