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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没有表态到底要不要大夫来把脉而不悦地一直瞪我,所以那杯东西已经贴到他唇边,他却始终没有察觉。
要不要提醒他?要不要提醒他?
唇边扬起虚伪的浅笑,眼睁睁看他头一仰,喉结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他们的第四次交锋吗,哇咔咔咔
婆婆大人驾到
“这个——”他总算反应过来,估计舌苔被苦味刺激个够本,两股眉毛拧在一起,“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显然已经明了了。
“事先声明,我可没有以眼神、语言、动作任何的形式叫你喝那玩意,全是你自发的。所以不是
我给你喝的,是你自己要喝的,这叫自编自导自演。要不是你为了圆谎找人给我送药,我也不会因为受不了这味道而满脸疹子。”
“你!”忍住火,他大掌握着手中的杯子,关节处青筋暴起,担心他太过用力会捏爆杯子,我闭嘴没有继续毒舌。古代男人多半很大男子,让他误食女人的安胎药,估计很丢人吧,心中暗爽,但表情却是对他有些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脸很黑,帅气的脸孔也因额头处突起的青筋令人望而生畏,因为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想着什么,我感到不安,万一他下一秒冲过来掐我脖子怎么办?
开始手足无措,但又为了挣面子不愿意躲得离他远远的,最后,竟然发展成,我故作淡定,无视他,百无聊赖目光四处游移挠起我那张“满江红”的巴掌小脸起来。
“我警告你,明天我娘来你要是再敢把这玩意满屋子乱倒……后果自负!”憋了半天,他总算是开口了。咬牙切齿,看得出高人一等的少爷是真火了,若非有事找我详谈,他大概早就忍不住火报复我或者摔门而出了。
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触他的底线,我格外善解人意坐到他对面合作表态:“我明白了。你是来找我统一口径的对吧?”按照小茹给我打探的,明儿个纪夫人会给我送珠宝,然后说些为人婆婆对儿媳妇的教导,相信男人此刻定是担心我乱说话找我,一进门就把门窗关得严实,帘子拉得密不透风,我看他巴不得把我拖到床底去窃窃私语才安心,怎么弄得像两个犯罪分子对口供一样见不得人?
“恩,你这女人脑子很好。”一件事归一件事,眼下他有比对我兴师问罪更为重要的话要说,他挑挑眉继续,“待会我说的你都要记心上,不要明天娘亲问起来你答非所问给我捅篓子。”
“我觉得你最好用请、拜托这些词语,而不是威胁。说难听点,我是在配合你,不是吗,二少爷?我到现在连自己为什么会被娶进门都一知半解,不要到后来我被你骗了卖了还替你数钱。”既然是有求于人,他应该有个求人的低姿态,而不是习惯了命令人,以为什么东西只要他开口别人就得照做。
“笑话,你觉得我能图你什么?”饶有兴趣身子前倾,单手撑住下巴,使坏地唇角上扬。
感觉又要被他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吸得走神,我只好移开视线,对着桌上他用过的杯子:“使我能想出这样笑话的无非是你的所作所为,你想从我身上捞到什么好处,这个要问你自己了,二少爷。”
“过了明日,你得管我喊夫君!”颐指气使用鼻尖看人,“我跟娘说了,你叫小梅,几年一十八,家道中落无依无靠被我收留,十六岁就跟我了,算是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记住了?”
微微鼓起腮帮子,什么态度,什么狗血故事,还有,我干嘛要叫小梅!
“你脑子不是很好使吗,这么几句话背不出?”见我不反应,他站起身,两手撑着桌面改用激将法,虽然我们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但发自他周身的威严感自上而下压着我。
迫于压力,我点头。
“对了,因为要合八字,我随便编了你的生辰,你是正月初五生的,那年深冬白梅浓烈,所以小梅就是你爹娘应景给你的乳名,至于你的全名,那时候我敷衍掉了,你叫纪晴是吧,明天娘要是问起你就直说吧,不过我交代的你一概不能出纰漏。”
真是的,跟老师盯学生不许忘记做作业一样烦人。还什么小梅是爹给我的乳名,他这不是把他自己提拔到了我家长一样的高度?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哪敢给他乱说话,再说了,我明天拿了他老娘的礼物就准备走人了,自然没有蠢到答非所问让自己该拿的珠宝泡汤,不给他捅篓子是应该的,应该的。但是之前我对他从不轻易买账,若是突然乖乖听话怕他会起疑,是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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