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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间,殷德一拳打到了永琪的脸上,两个人暂时分开了,我走上前,看见殷德的嘴角挂出一道血丝,想也没想就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永琪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那里肯罢休,转身看见他捂着脸,骂骂咧咧的朝这边踹出一脚,他那一脚的来势不弱,殷德正低着头问我是否安好,那里注意到了永琪的偷袭,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一个闪身,挡在了殷德面前,心里想到,之前被你狠狠一巴掌,今天再还你一脚,我和你在无瓜葛,正觉得那股风往这边而来,忽然身子背人拉开,我一下子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人群之中。
原来是尔康出来了,拦下了永琪的那一脚,又把我拽到了一边。
我痛的支起身体,虽然没有被踢到,但是刚才那股力不弱,我又狠很摔了一下,一时间坐不起来,强撑着地面想要起身,却终究还是没有力气,忽然觉得眼前漆黑一片,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
我听见几个声音同时在叫我,可是,我用尽了力气回答,却谁也回答不了。
身体好像一直在空中飘荡,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没有支点,也没有定点,只是无边无际的飘荡着,耳边的声音好像都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偶尔清晰的,偶尔是混乱的,还有争吵声,还有扭打声,一直都没有清净,知道思维开始慢慢恢复了清闽,我才慢慢弄清楚,一直有几个声音在说话,有强忍着的哭声,有愤慨声,也有劝慰声。
我闭着眼,静静听着,不想因为自己的醒来,而让他们的心里话就到这里终结。
“永琪,你放过小燕子吧,他为了你,已经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你还要这样伤害她,你让他情何以堪啊?”说话的声音是紫薇的,她向来是向着永琪的,今天说出这种话,想来也是用了很大的决心吧。
永琪不说话,我躺在那里,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只能偶尔听见他吸吸鼻子,仿佛是伤感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在我面前也曾落过眼泪,但都是我和他两个梧处的时候,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知道他是否被他们群起而攻之了。
“永琪,小燕子这半个多月以来,过的很辛苦,要不是身体已经导了极限,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把他从宫里面弄出来治病,如今既然已粳确诊,他这个病也是拖延不得的,等他醒了,你千万不要刺激他,知道吗?”
“我哪里还敢刺激他,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快自责的要死了,他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呢?以前他心直口快,从来是纸包不住火,而且从来也都不让自己吃亏,有什么事情,总能把自己先照顾的好好的,我以为他这次就是和我怄气,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隐情,你们说他病的很严重,我也是有怀疑的,太医院我去过很多次,但是里面的小太监都说,淑芳斋这半个多月以内,从来都没有宣过太医,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他?”永琪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简直是泣不成声了,“我要是知道……知道他伤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舍得他一个人住在淑芳斋,那些奴才们,居然一个字都不说,回去同同送到宗人府处置了。”
“你还要怪小燕子,你要冤死他吗?拟知不知道,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喊得都是你的名字,期间知画来找过小燕子,表面是想要让他回去,但实际晌是来探口风的,你那么在乎你的阿哥之位,在乎你的太子之位,小燕子咎跟着你在乎,听说你有了子嗣就能蛋太子,他就向知画发誓,只要知画液天不怀上了你的孩子,他就一天不回去。他爱你,已经把他的整颗心都现给了你,完全都没有自我了。五阿哥,你值得他这样对你吗?你扪心自问,你值得吗?”
金锁一边落泪一边说道,她的话说到了我心中的痛楚,我闭上眼,悄悄落下几滴眼泪,索性我是侧对着床里睡的,他们都没有发现我醒了。
“我不配,我是不配,我一想到他为了尔泰离开伤心,一想到他嫁给我是心不甘情不愿,一想到殷德一天几次的去淑芳斋,一想到他没事拿着尔泰留给他的木蜻蜓发呆,我就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一看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推我进知画的房间,我就侧地崩溃了,我也是有感情的人啊,我不是代替品,也不是他可以随便推来推去的,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误会他已经那么久了,你们说他还会原谅我吗?”永琪说着,走到我的床边,我感觉到他的靠近,闭着眼睛强装镇定。
“永琪……放了小燕子吧,让他走,让他离开皇宫,”殷德叹了口气说道:“小燕钟这次伤的很重,萧大夫说,他这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治好他,不过他的师兄在扬州城开的济世堂,有一味秘方,专门治这方面的,我打算趁皇上南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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