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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之吊瓶更加直接,将药水通过腔门直接灌入体内,也相当于是直接将药直接敷在了患处,比口服要有效的多。
而叶春秋在药方里添加了白药,白药是出名的消炎特效药,一方面是药效比张大夫的药效要强,另一方面,****比之口服的效果又增强了不知多少倍,所以叶春秋颇有把握。
“总之,你按着做就是,保准能药到病除,还有,药水灌进去之后,若是想要如厕,得忍一忍才好,师母现在疼痛难忍,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叶春秋千叮万嘱。
女婢只好幽幽应承下来。
呼……
总算松了口气,叶春秋忙是去了房里向郑敬忠辞行。
郑敬忠点头,准他去了。
可是张大夫却不肯走,朝郑敬忠作揖道:“大人,学生想好了,现在夫人乃是非常之时,学生索性就在学庙里待一晚,若是有什么急诊,学生也好及时诊视。”
他是对叶春秋不放心,心说他开的药不会出什么岔子吧,莫不要医死了人才好,到时候肯定要扯起皮来,这看病的人是两家,到底谁的药出了问题谁说的清。
最重要的是,他想谋取郑敬忠的信任,这样才显得自己老实可靠一些。
郑敬忠便点头,感激的道:“多谢张大夫,那么就劳烦你在这下榻一宿,梅儿,你去准备客房。哦,还有,赶紧给夫人用药。”
………………
叶春秋出去和叶景会合,回去的路途上少不得要被叶景埋怨几句,说叶春秋不该如此,毕竟人家女眷患病,你个小毛孩子凑什么热闹,三脚猫的功夫,若是治好了倒也罢了,治不好,可就糟糕了。
而且听说那郑夫人是疼痛难忍,想必肯定是什么顽疾,郑提学请的大夫会有差的吗?人家都束手无策,你能治好?
叶春秋唯唯诺诺,不好跟他争辩什么,乖乖回到家里呆了一夜,次日清早,叶景便被几个同乡邀去喝茶,所以一早便撑着油伞走入如丝的春雨之中。
叶春秋也忙是出门,往提学都督衙署去。
张大夫是一宿没有睡好啊,他因为是随时待命,所以住在后宅的一个小客房里,等到那边主人卧房里用药的时候,便听到郑夫人的惊叫,他骇了一跳,忙不迭的出去询问怎么回事,恰好郑提学也是急得跺脚,张大夫想要进去诊治,却还是被他拦住:“张大夫,夫人在用药。”
意思就是说,张大夫,你不方便进去。
张大夫无言以对,这就是妇科大夫的难处啊,这尼玛的,左不方便,右不方便,处处都是不便。
他只好乖乖待在房里,心里把叶春秋骂了个祖宗十八代,这个小毛孩子,来凑什么热闹,看看,病情铁定是加重了,昨儿还是疼痛难忍,若是病情再加重,那可就更加糟糕了啊,若是死了,郑提学会不会连我一并迁怒?
这可保不准,谁说得清呢?
越是这样想,张大夫越是恼火,好不容易等到天蒙蒙亮,那叶春秋便来拜谒了,因为叶春秋是大夫,门子便把他领到了后宅,只不过因为提学和夫人都还未起来,请他到小厅稍等。
张大夫一宿未睡,左右睡不着,便也起来,在小厅里遇到了叶春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他狠狠的瞪着叶春秋:“你是何人,瞧着不像是杭州人吧,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开口就很不客气,不过张大夫自觉地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屁孩子客套。
叶春秋笑吟吟的道:“张先生,你好。”起来作揖。
张大夫最看不得他虚伪的样子,他目光幽幽:“你是来砸我饭碗还是来害我的?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惹得急了,我教你无法在杭州立足。”
叶春秋依然笑容可掬,却又朝他作揖:“学生叶春秋,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张大夫冷哼一声,压根就懒得理他。
等着瞧吧,待会儿收拾你。心里冷笑,你还是一个毛孩子,看什么病,好吧,我偷偷看你笑话,且看你得罪了郑提学,郑提学会不会跟你干休。
便这样很艰难的枯坐着,就等着疼痛难忍的郑夫人再去传唤。
可是过了一会儿,却有人进来,率先进来的自然是郑提学。
张大夫像条件反射一般站起,正待要行礼,而接下来,眼睛又是直了,因为尾随在郑提学身后的竟是郑夫人。
郑夫人居然是自己走来的。
就在昨天,还疼得在床榻上打滚呢,就算是在平时,张大夫在给郑夫人治病的这段期间,这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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