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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筋的冷仁不想走,死皮赖脸的蹲在旁边和老板墨迹:“那个~你能把这条给我留着么?我以后一定会来买的好不好?”
老板皱着眉毛用手轰赶冷仁:“去去去~哪凉快给我哪待着去”
“老板~你在考虑考虑嘛~先不要急着卖人哦~”冷仁挤眉弄眼的谄媚着,却招来老板的破口大骂。
“滚~你他妈的赶快给我滚开这”老板骂骂咧咧掳胳膊挽袖子的出拳吓唬冷仁,冷仁见状撒丫子就跑开了。
可是冷仁不死心,就躲在一旁的大树后饿着肚子守株待兔,他觉得他不能白挨骂,无论如何都要把红纱巾弄到手,想来想去就只有这招了………偷,对~就是偷。
这一等就是一大天,太阳都快下山了,那老板才磨磨蹭蹭的往起收拾摊子,把零七八碎的东西都卷吧卷吧丢进毛驴车里,然后那肥头大耳的老板赶着毛驴车就奔着道口走了。
冷仁把自个儿弄的跟个江洋大盗似的,故意用地上的沙土将自己的本来白白胖胖的小脸弄的好像个大花猫,又用红领巾勒住自己的脑门,他以为这样那老板就不会认出他了,才自欺欺人的一点一点加快脚下的速度朝着毛驴车凑过去。
自始至终冷仁都死死的盯着那红纱巾的摆放位置,一面没好气的在后面喘着,一边拼命的往上凑,终于靠近了毛驴车,可是隔着车斗不好往里伸手,他是拼了全力的咬紧牙关伸长脖子和手臂往里扒拉。
每次都只差一点一点就能摸到那条他相中了的红纱巾,最后他急了往起一蹦,真的就扯住了那纱巾的一角,结果往外拽的时候太过着急,一使劲把压在红纱巾上面的包裹给拽散落子啦,叮当的发出很大的响声。
老板急忙回头,正好撞上造型怪异的冷仁手拿着丝巾看他,老板暴跳如雷:“你个小崽子,快给我放下,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说着就扯正在前行的毛驴。
冷仁见状哪里还敢磨蹭,撒丫子就没了命的跑,感觉心脏都快从胸腔子里蹦出来了,眼前的世界颠颠簸簸,后面那个丢了纱巾的老板在叫骂什么他一句也没有 听进去。
土道上扬起一溜灰土,粘的冷仁烫绒布的三紧鞋都灰突突的,他怕被那老板追上,不敢再正道上跑,跑跑就顺着土坡子窜了下去,然后不管不顾的钻进老高的苞米地里,没了命的跑,把人家的苞米地都给踩踏了好大一片。
惹得人家守地的狗汪汪叫个不停,惊动了苞米地的主人:“唉呀妈呀~这是谁家崽子干的好事啊?给我站住啊”那妇人追在后面叫喊着,十分臃肿的妇人根本追不上冷仁的速度,只追了几步确定了是哪家的孩子后,那妇人便收住了脚,回去看她的苞米地,心疼的捧着大苞米哭天抢地着。
在说那卖纱巾的商贩,也不可能为了那几块钱的东西丢了整个车还他的毛驴,最后只得忍气作罢掉头回去。
满身的草叶子,满脑袋的苞米穗,脸脏的好像个钻了地洞的土老鼠,手上拿着一条红纱巾,心里那个美,乐的几乎合不拢嘴,迫不及待的往家奔,想把那条纱巾偷偷塞到姐姐的枕头下给她一个惊喜的冷仁,却在他家那趟杆儿口愣住。
05 开心
又是那辆讨厌的红旗小轿车,由于天色太暗,离的又很远,冷仁看不大清楚车里的两个人,他屏住呼吸慢慢的靠近,好像一个被输入程序的机器人,只知道傻傻的往前走,越靠近心跳的越快,几乎快跳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停住脚步,他看清楚了车子里正在缠绵的两个人,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呼哧带喘,车子在有力的律动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同时还微微起伏着。
冷仁简直目瞪口呆,他站在车门处,清楚的看见女人的两腿长腿缠在男人裸露的腰肢上,发出动人心魂的嘤咛声。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僵硬在那里,眼前的激烈的画面正在荼毒着他明亮的眼睛,灼烧着他的视觉神经,久久无法回神。
男人用力的一声低吼,女人满足的一声呻吟,将傻在车外的司徒绝唤醒,那、那个男人身下玩弄的是他的姐姐么?冷仁错愕的瞪大眼睛,待到司徒绝提上裤子的时候,冷仁似乎才恍然大悟,疯了般的敲砸着黑色的车门,杀人般的嘶吼着:“流氓,你个臭流氓,你给我出来,出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握紧的拳头很大劲的捶打在玻璃上,手腕上系着的红纱巾似一团火焰,随着他暴躁的动作上下飞舞着。
司徒绝泰然自若的从另外一边打开车门走出来,冷仁一愣,急忙绕过去,二话没说,朝着司徒绝的肚子就挥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