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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惊喜。
“一定,一定。”张魁马上道。
“那就好,走。”铁捕头一挥手,五人扬长而去。
见人走后,张魁脱下肩头棉袄,三个乌青指印显现出来。
沈泣才知铁捕头已经对张叔下了手。心中气愤,却也明白这世道如此,弱肉强食。接过跌打药油帮忙轻揉散淤去血。
“小兄弟,这钱你拿着。以后靠你自己了。”张魁递出十个铜钱。
“张叔,这怎么行?这二天吃你的用你的,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沈泣一见,忙推却道。
“拿着,别婆婆妈妈的。今rì一别,以后各奔东西,相聚便是缘分。”张魁穿上棉袄,塞过铜钱硬气道,彰显草莽本sè。
沈泣只好收下,心中不舍,感觉天大地大从此就他孤身一人了。
“我走了。”张魁拍拍沈泣,将包袱绑在枪身往肩膀一扛,向镇北走去。
沈泣忍不住追上去,问:“张叔这最后一招‘长虹贯rì’你还没细说?”
“哈哈!小兄弟眼光可以,你不问俺还真舍不得教。这招‘长虹贯rì’算是真正的枪法,‘稳准快’是此招的jīng髓。当年听吴师傅说起,枪乃百兵之王,一枪在手威风八面,主要用法有:拦、拿、扎、刺、搭、缠、圈、扑、点、拨、舞……”张魁边说边走。
“‘稳准快’怎么练?”沈泣跟着问,期盼这路能一直走下去。
“练稳,枪身绑块石头,讲究臂力。练准,眼到劲发,一枪命中目标。练快,无数次的刺出,枪由心生。真正的枪法没有捷近,只有苦练贵在坚持!”
“哦,我会好好练的。张叔准备去那?”
“出来有年头了,想回家看看。阿隆不知还记不记得我这没良心的爹。”
“回家?邙桥镇。张叔你别想太多,他会理解的……”
“人总有一天要回的,落叶归根大概是我此时的心情。”
“那官府上门怎么办?”
“呵呵,我小心点。晚上去应该没事。”
“那张叔休息几天再走,这二天见你困顿,气sè不好。”
“一点小病没大碍……小兄弟不如跟我一起,浪迹江湖。”
沈泣蘑菇了半天,总算等来这句。心中大喜,张嘴却是“那算了……张叔一路保重。”
“好吧!我也不勉强,小兄弟做事要冷静该忍还要忍,就送到这吧。”
瘦长的身影,挑着包袱的白蜡枪,带着孤寂就此远去。
“唉!我怎么就不跟去呢?”沈泣长叹一声,摸摸下巴,目光转冷……;
第五章 灵蛇出动
() 时近午,樟树下。
装下五碗稀饭的沈泣持着绑有石块的竹枪,无聊的刺出一枪枪。脑中是胡思乱想。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的慌,就这几个铜板也吃不了几天,还居无定所。该想个法子赚银子,可这年龄摆在这,又是名声在外的疯娃子。谁敢用?换个地方就有牢狱之灾,这铁捕衙差又为什么要抓着自己不放呢?
11月11rì。这rì子在地球那是光棍节,淘宝怕是又要赚的盆满锅满,单身男女是越来越多了。
前年这时节还在机修大队,姐姐寄来几张像片,罗雀二三只还参合恐龙妹。今年夏天家里就张罗着相亲的事,可惜抽不出身,早知道要死穿就装病回家。收到的像片那叫一沓沓,编制归属海军总部又是热门,那叫杠杠的。像片上的小妞那叫水,模特身材。博士,硕士头衔都有,层次高了好几档。
“唉!这穿越真不是时候,让我生个娃留个种陪nǎinǎi解闷也好。这生活没目标啊。”沈泣无聊的念着,转去樟树的另一侧。
树干上留着深深的枪孔,沈泣目光一聚猛的刺出一枪,正中枪孔。随口说:“行走江湖,枪法不好不行。”心头一暖,这是张魁的口头禅。这枪术他一学就会,晚上鬼上身,也练枪。准头好的不行,只是手臂酸涨的难受。
“疯娃子,练枪呐?”路过的胡掌柜问。
沈泣目光一凝,这老头人前人后二副面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大善人。今早又要涨租金,张魁才决定走的。心中有气,手上攒刺“哒,哒”似机关枪。
“疯娃子,枪把式呢?”媚笑的胡掌柜又问,见沈泣不搭理,眼角闪过一丝怒意走了。
沈泣瞄了眼,心头暗恼。妈的!死老头,信不信老子烧你柴房。顿觉脾气渐长,按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