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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外的公车站,他问她:“嗳,姑娘,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呀?”人家的手还在他手里攥着。在对她的称呼上,他很费了些脑筋,既怕让她觉得太冷漠,又怕让她觉得太亲昵。叫她的名字显得太生硬,管她叫宝贝儿又显得太生猛。
“都行。我听你的。”姑娘扬起头看着他,脸上飞扬着无限的依赖。“你长得太高了,人家看你可费劲。”很长时间没说话了,这使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顺畅。
“个儿太高也没办法,谁让我一不留神长荒了呢。你不是听我的吗,那咱们上北京吃烤鸭去吧。”
“北京的烤鸭是山东人传过去的。济南也有烤鸭店。”她为自己的卖弄而得意,但脸上却未显现出来。
“那咱就吃济南烤鸭去。在哪儿啊?”他装得兴高采烈。其实,他能有心思吃烤鸭吗?,愁都快愁死了。
“到我家去吧,我给你做饭吃。”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得鬼光。“老人到小舅家伺候月子去了,家里没人。”人横一条心,连死都不怕。女人要是有了色胆,色胆的容量绝不会仅仅是包着天。
“嗳我说,行行好吧您哪。我从小儿就有心脏病冠心病脑血栓,我受着惊吓就得给火葬场添麻烦。”
“我没想让你干什么。你要是强Jian我,我就报警。”她堵住了他的退路。真好聪明。
倒霉催的!去吧。
第一章风花雪月 (18)男人遭调戏
姑娘家里。她努力展示着自己的厨艺,忙得热火朝天。四个炒菜一蹴而就,
“怎么样?味道和不合你的胃口?”看着他像饿狼一样地享用着自己的战斗成果,她的心里和脸上都充满了成就感。她坐在饭桌旁,离他很近。
“嗯,挺不错挺不错,”他停住嘴,“比特一级厨子睡着了炒的强多了。”男人占便宜卖乖的习性随时都带着。“你辛苦了半天也没把事儿办圆满。”看着人家的一脸狐疑,他的兴致来了。“光吃菜呀?饭哪?主食哪?气死活人不偿命,饿死活人必须偿命。懂吗?知道吗你?”一阵大笑,声音极不自然。
“唉呀!”她的心里很歉疚,一脸的可怜相。“我忘了。”想了想,她又有了点子。“咱们喝酒吧,家里有两瓶子汾酒。我去拿。”
酒拿上桌了。她打开一瓶,咚咚咚地分倒进了两个大玻璃杯里——真是女人堆儿里的爷们儿。她拿起一杯,雄姿英发地开了口:“第一次啊。咱们先喝一口。少喝酒,多吃菜。菜不好,北京来的哥哥凑合着吃吧。”
喝吧喝吧。就这样推杯换盏,酒酣耳热。让各自的心事都就着酒滚他妈的蛋吧!酒是多好的东西呀,辣辣地暖热了肚子暖热了心肠,暖得人连嘴都合不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男人使劲儿地揭着自己的疮疤老底儿寒碜事儿,连带着吹牛不上税;姑娘使劲儿地抱怨着黄连泡大的孩子命苦心也痛,一厢情愿两下无缘。最后,酒喝光了,菜还挺多,两个人都神采奕奕地一面傻笑着一面反复循环地夸着今晚的酒好人更好。都晕大了。都没醉。
“金哥,你都累了吧?咱们躺一会儿,倒床上聊吧?”她的脸上带着红红的晕。
“行啊。天儿挺热的,咱们光穿内衣就行了。”金兆枫是会说话的聪明人,他的本意是不要脱光。
“随你。”她先上了床,脱得只剩下了三点式。“上床以后把灯关了吧。”
他也上了床,动作很不自然。他并没有关灯。“开着灯聊吧,我喜欢亮。”
她想去关灯,被他使劲儿拦住了。“别瞎闹。今天,你把我当成女的,我把你当成男的。咱俩谁也别占谁的便宜。咱别给警察添麻烦了,警察也不容易。管好自己的身体,要是……”他慢条斯理的话被打断了,姑娘火热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
她压到他的身上,像蛇一样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用力摩擦着他、缠绕着他。她用两臂套住了他的脖子,任他如何用力也推不开自己。终于,他放弃了。平静的他受到了她的感染,慢慢地有些发痒发热,最后,他们缠做了一团。忘情的狂吻着,粗鲁地爱抚着,呼吸像是扯动的风箱一样。唉,真是倒霉,本来挺文静的小弟弟此时却越变越硬,最后竟挺起小腰站了起来。他真是惭愧死了,心里暗想着柳下惠肯定是个阳痿患者。而她早就发现了他的变化,仍在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纠缠。他感到了百体通泰和宠辱皆忘,感到了大快乐的气流在体内肆虐,一股无名的能量在他的体内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天快塌了,地快陷了,混沌世界的潮水涨上来了……要不行了。他猛地扭动身体,把她从身上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