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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的男子朗声大笑:“高并非帮王内侍,而是在帮自己。”看来她动摇了,即便现在犹豫,行至末路也只得这极端的方法。
梅儿捏紧双手,再不知说什么问什么求什么的好,还是先缓缓,反正她温水煮青蛙的性子,习惯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56章 夫人身份
没多时,郑槿篱上吊自杀,第二日韩非亦无故身亡,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一切意料之外又仿佛早在计划之中。那轻纱的帛书一直掩在她的怀中,沉甸似千斤,每次去找闭门守孝的扶苏都被他拒之千里连面都见不上!
愁闷的为嬴政蓄上一杯热水,见他看书入迷越发觉得恼怒。自韩非死已近半个月,嬴政迟迟未放兔,也吝于与她说上几句话,总是师芷安排她干这干那。
心中虽有埋怨可任其职当尽其责,只得端了玉杯给嬴政,他也不抬随手欲接,不想梅儿指尖微挑,杯中的热水颤出大半,惊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急急放下玉杯,抚干嬴政胸口沾湿的深衣。
感觉到头顶男子的呼吸均匀和缓,她的手再向下面滑了些,缓缓靠近男子的私密处。嬴政倏的扼住她的细腕,顺势拉入怀中。梅儿仰躺着,直视那双清淡深邃不怒自威的目,不由喉头滚动艰涩的咽下口唾沫。
当橡树香逐渐覆罩住她,之前的期待荡然无存,本打算色诱的计划到了关键时刻却惶恐得退缩。为了压制惧意,她的手默默捏紧成拳,每一处指节都生生泛白,坚骨棱现。
略偏过头,他的唇刚好擦过梅儿的脸颊,顿时染满红霞,连声音亦是低哑颤抖:“大王……韩……韩先生……死了……啊!”
额头炸开一个暴栗!
嬴政冷哼,又似情人间的低责:“何时学上韩非口吃的毛病了。”
梅儿气鼓鼓的摸着红胀的额头,有怒无处诉:“不,不是……”
梅儿正欲再说,又被嬴政抢了白:“那是什么?是思念韩非,方以类聚。”
这是哪跟哪呀!梅儿大急,拍膝而起,“大王,如今韩先生都死了!死者为大,您就别再侮辱……”随即又想到这节骨眼上岂可指责嬴政,马上改了口:“何不放生者一条生路。”
嬴政抖平压皱的深衣,重新盘腿坐好,一边忙于执起书简一边和煦轻叹:“莫慌,寡人可没闲时处置一小奴。”
梅儿气恼万分,没有四目相对的威吓便生出些怂胆:“大王未杀伯仁……”
“出去。”
慵懒的男声传来,梅儿只觉像是幻听。见他认真的看着书,还是咬牙把话说完:“伯仁因你而死!”
“啪”,书简坠落漆案,冷冷的声音自他喉咙深处滚来:“寡人不知伯仁何者,但王梅儿不希望他是你熟知之人吧。”
梅儿再不敢乱说什么,愁眉深锁:“奴婢告退。”
毅然决绝的转身!
自从上次去过浆洗房,梅儿每天都会送些甜点水果同郑姓姐妹共享,毕竟寒宫冷室知己难遇朋友慎惜。
晨曦初烁,一朵朵娇花迎着春风绽放,宫奴们寻访馨香手执着竹筒采露煮茶。如此附庸风雅之举咸阳宫嬴政首尝,姬妾们随之风靡,所以梅儿这些时日天未亮就到庶囿采收花露。
待得天蒙蒙亮时,采露的人越来越多,梅儿看着竹筒中满满的露水心情甚好,压紧竹盖捧着成捆的竹筒旋身曼舞,牵起银铃般的歌声笑语环绕在各宫奴近旁,一路飞离庶囿。
“她是谁,这般欢快?”一位老奴被气氛感染,好奇的询问其他采露者。
众人的笑容挂在脸上仍未退散,其中一位年纪尚轻的奴婢艳羡的回答:“回镯姑姑,她是大王的侍女,王梅儿王内侍。
“王梅儿吗?”镯芩远眺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果真同传言一样。”
很快梅儿便如愿受诏入寿坤宫,临去前还麻烦他人把甜点水果送去给郑姓姐妹。
数年未见,那位慈祥的太王太后如今病悠悠的侧躺在正殿的软榻上,双眼微睁的看着梅儿。
“奴婢王梅儿敬请太王太后安。”说着双膝跪地,态度谦逊淡然。
站在太王太后近旁的镯芩扬声命令:“抬头!”
梅儿缓缓的抬起头,脸上挂着标准合度的微笑,这般绝世秀美的面容,任谁都无法忘怀那离世的公主——芈露。
骑马舞、玉丽粢、贬空巷、升内侍……
宫中对于王梅儿的传言太王太后不是不知道,连芈溪也偶有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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