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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很多难过的时刻。
感恩帮助过我的人,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很无助,力量很单薄,所以即便只是一句鼓励的话,也可以让我走出很远,倒下,又起来。更不要说那些本来没有希望的愿望,也会有人愿意帮助我去实现,像天神的从天而降,我甚至连感谢的回应都哽咽在喉,无法言语,但愿你们能感觉到我的谢意,其实满满的。
感恩向我寻求帮助的人,你们让我感到存在的意义,给了我自我完善和修正的机会,又提醒了我还有很多地方去要去圆满,还有很多问题,没找到答案。
感恩喜欢我的人们;你们让我感受到洋溢的善意;给了我友好的关心和爱护;让我也学会了在乎;在乎别人的忧恼和喜乐。一直以来我太过喜欢独来独往,是你们让我知道相互依存的美好。
感恩不喜欢我的人们,谢谢你们将我常常忽略或者掩饰的缺点,无限放大,让我不得不去发现,不得不去正视。谢谢你们的挑剔,只有挑剔存在我们才可能日臻完美,只有不断地接受攻击,我们的刚强自我才可能被摧毁。
感恩这个法界吧,这一切,实在比我应得的,多出了很多!
穿越生命的瀑流,你要往何方去?
历史就像是流言,从他的嘴巴到他的耳朵,从你的书上到我的眼里,所有功过、得失、成败,最后都不过是可供嚼舌的谈资,是可供卖弄的学识。人生就像是流水,从至纯至洁的源头开始积聚,从细柔到博大,从浅薄到深邃,从清清明明到混混浊浊,最后不是被蒸干在精神的荒原,就是沉潜成了看不见心灵原貌的汪洋。我们的价值观,就像是流云,时而稀薄,时而混乱,时而轻浮,时而沉重,不是随风摆荡,随处流转,就是固而不化,郁结成骇人暴风雨。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穿越这样的生命瀑流?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当所有人都想要创造历史的时候,看破关于历史的迷局;才可以,当所有人都在追求人生的最大成功的时候,堪破关于成功的误区;才可以,当所有人都被主流价值观驱使的时候,打破关于价值的秩序。
出家僧啊,有人以为你们是从家族的聚散离合中离开,有人以为你们是从国家的兴衰荣哀中离开,在我看来,你们只是要从,世界的幻相中离开,只是要停止,对这个世界的误会,试图,还它一个真相。
真相就是——诸法无我,诸行无常,轮回是苦,涅磐寂静。
接受真相,往往需要,最大的勇气。
由双足成就顶髻之庄严
跪拜,在人类语境之中,往往暗示着祈求,而根据所求之事的不同,人们继而对跪拜冠以了“卑躬屈膝”或“稽首顶礼”这样截然不同的道德含义。“卑躬屈膝”的主体与客体都一样地令人不齿——暗示着一个轻易地出卖,另一个则轻易被收买。相反,“稽首顶礼”的主、客双方,却不知不觉暗合了人们关于忠诚与守护的审美情趣。然而人们总是,先用语言来描述一个情形,然后语言流传四散,直到除了语言什么都没有剩下,最后人们只能通过已经被反复解构、误读的语言,来重构事相。以至于,我们的一切行为与思维都永远地失去了它们的原生态——刚刚出现就被假以名字,而名字早已经存在,那是由别人强加的判断,从来不是真实的独特体验跟究竟定义。
不如让我们回归到那个放下的姿态本身:如果放下一切,是意图换取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能企及的另一所得,则无论所求的是官位名禄,抑或精神圣境、心灵处所,都不过是“卑躬屈膝”而已,因为所谓的“放下”其实是伪善的交换,是一场隐晦的预谋。
真正的跪拜,其实与祈求无关,正如真正的虔诚与牺牲无关。头颅因制高而代表庄严,双足由行走而关乎自由,当身躯全然放舍,当头颅终于与双足平齐,灵魂才第一次了解自由的价值:自由是一切庄严的本始基与母体,唯有自由的生命才有庄严可言。而自由,来自无有所求,甚至对于自由本身,都无所追求。无求,所以无欲,所以无畏,毫无保留的舍离才是最强大而非暴力的力量——双足没入尘嚣,在沉默中行走,留给世界一径,一无所有的凛然。
于是,信徒顶礼佛足。之所以不去顶礼佛首,不是因为佛首的高不可攀,不是因为信徒不配。而是因为“佛足”代表的乃是“出离”,以及由“出离”走向“超越出离”的整个的“道”。“顶礼”是一句谎言一场表演——如果我们了解到佛从来不曾离于我们自己而存在的话。一开始,我们拙劣地模仿佛的出离,最终我们会发现那其实是,我们回归自己的迂回方式,尽管我们已经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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