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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欣喜的笑容,反而眼神开始带上迷茫,秦观一贯冷静自持,这个时候却也有些变化,但这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狭长的眼帘微眯又翕开,眼里盛满着喜悦,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不想把这个男人看得太清楚,清楚到连他脸上最细微的变化都能探究到,她从秦观偶尔异常明亮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属于枭雄的霸气,甚至是歹毒,她不害怕露出狰狞面孔的秦观,但害怕笑着看别人哭的秦观。
他现在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就要我的孩子拉。阿默,我觉得很开心,我希望能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陈默笑而不语,她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云铮就带着大夫进门,老大夫仔细地把脉,又问了她近日身体可有什么异常,他问得相当仔细,陈默也一一回答,然后大夫说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当然也不是有了身孕,不过还是开了一个药方,并嘱咐她要多加休息。
云铮起身送大夫离开,后来又进到院子问了她一句,“少夫人昨天在帐房呆了整整一夜,可有想出什么办法替表少爷开脱?”
她转过来看着他,“我根本就没有发现帐目有问题,既然这种事都不是真的,我何必要为根本没有的事去想什么方法替我哥哥开脱。”
好象知道她会这么说似的,云铮不慌不忙地说,“少夫人,那笔帐可是白纸黑字记得清清楚楚,当天在场人可都是看到了的,你想要抹杀事实,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我的确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大方地承认,然后又说,“但我今天跟你家少爷说了我没有查到。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即使有你家少爷也会让它消失的。”
云铮清秀的面孔带着点怒气,“你怎好这样说假话。少爷还说你能分清是非黑白,在你这里能听到正直的声音,我想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你也会作假。”
陈默的表情冷淡,并不以为意,“怎么,我也是个商人,你应该很清楚啊。商人血液里流淌着的就是市侩,而一个商人的正直,至少现在是毫无用处的。云公子,秦家道貌岸然的并不是我。我宁当真小人,也不会做伪君子。至于我为什么不承认,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云铮顿时哑然,自请离开。秦观和云铮在门口擦肩而过,他亲自端了药碗过来,“这是大夫开的药,你身体不舒服,大夫说是因为陈年旧疾,以后每隔七天就要喝这种药好好调理,将来若有身孕你才不会遭罪,孩子也不会受影响。”
陈默害怕药的苦味,有点不想喝,但秦观一直催促,她闭着眼一饮而尽,末了赶紧喝了一口茶水漱口,下人用痰盂接着她吐出来的药汁然后拿出去清洗,秦观也让她把沾上药汁的长衣褪下来。
这药其实没有那么苦,跟她在家里喝的药是同一张方子,白术的苦味很明显,另外应该还有五味子、人参等物。但是陈默的心却一直往下沉。
冷漠的婚姻:鸾歌(三十九)
晚上的时候秦观去了李氏那里,不过半夜他又回来,这次是洗干净身上的甜香,他才和着一起入睡的。
帐目的事在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秦观跟她说是帐房那边算错了,又说支出的银两本来就是陈默从娘家带来的,就算真有这事,要不要追究也是她说了算,他说的合情合理,让她没有理由不相信。
陈默反而还要感谢他的大度,“你放心吧,我会让哥哥跟我说明白的,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秦观从后面拥住她,陈默不知为何挣扎出他的怀抱,往门口跑过去的时候因为秦观吹灭了蜡烛,她眼前一黑看不到于是碰到椅脚,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揽着她就往床上推,一边从后面压上来,一边娴熟地解开她的衣带,嘴唇似有若无的碰了碰她的耳垂,其实用舔这个字更适合。
陈默挣扎着的声音露出一点仓皇,秦观低低笑着,褪下她的底裤由后面绕到前勾住她肩膀两边然后用力地压上来,她想往前逃都没有办法,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等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时候,秦观两手从后头往前抱紧了她,丝毫不在乎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他贴着她的脸侧,压低嗓音对她说,“阿默,我要一辈子都这样抓紧你。”
他认真的语气让她相信这不是一句玩笑,陈默那一双比子夜还要漆黑的眸子,流淌着不知明的水光。
天亮以后她喝了药,等秦观出门以后她才和季叔一起到二哥暂住的客栈去。跟着前来服侍的几个婢女说少爷睡得晚了现在还没起呢,说什么也不让她进门。
陈默自小知道这个哥哥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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