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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然表现让关栩衡的心情突然间变得奇好,帮他冲了杯咖啡,递过去,问:「案子办得不顺?」
「嗯。」燕子青睁开眼,接过咖啡,一口喝个干净,又将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恨恨说:「那个人渣!」
他现在正在处理一桩性侵案,本来是一目了然的案情,却因为被告是某议员的亲侄子,就一直拖着迟迟无法判决。他每次看到何律师让那个受害女生重复犯罪过程时,都觉得那是种对人性的暴力折磨。
「你这几天早出晚归就是为了忙这件案子?」关栩衡问。
燕子青点点头,不敢说还有一小部份是为了躲避他。抬头看他,一身普通的家居休闲服,却透着清丽稳重,四目不经意地对上,燕子青喉咙突然有些干涩,慌忙把眼神别开。
没忽略男人一瞬间流露出的紧张,关栩衡有些好笑,也有些怪异的得意感,故意说:「我有没有跟你说,你穿西装很帅气。」
「嗯嗯?」
燕子青心一跳,抬起头,关栩衡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只有清亮声音传来:「我煲了燕窝粥,多吃点,打起精神做事。」
燕子青蹦了起来,「悦悦,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才学的,为了不饿死。」
想到自己这几天忙案子,把关悦一人放任不理,燕子青有些歉疚,想说点什么,房门已经关上了。
关栩衡做的燕窝粥很难说好吃,但回到家就能吃到饭的满足感却是餐厅无法取代的。
燕子青吃着饭,突然想,如果有人肯为自己负责家事和三餐,那份房租不要也罢。
第六章
这几天关栩衡跟燕子青一样忙,燕子青忙案子;关栩衡忙他的股票经,顺便还要紧盯着关氏内部的运作。公司最近动荡得很厉害,这从人事变动中就能看出来,他希望三个孩子能撑起来,顺利走过逆境。至于关华和关滢滢,他们还太小,指望不上。
相对而言,股票方面关栩衡倒做得一帆风顺,对一个玩了几十年股经的人来说,这种小打小闹的炒股实在游刃有余。几天时间就把燕子青投下的资金翻了几番,估计不用多久那十万块就能轻易到手了。
自己借出的帐由自己帮忙还,真是何苦来哉?关栩衡在交易市场看着不断变化的股仓价位,自嘲地问自己:我到底在搞什么?
从股票交易市场回来,路经燕子青的大学,关栩衡犹豫了一下,下了车,进大学找他。
自从燕子青见识过他的记忆力后,有时会留便条请他帮忙听课,关栩衡听完课后顺便在学校的人工湖散散步,消遣时间。习惯成自然,弄得现在每天都会抽空过来遛一趟。
关栩衡在湖边坐了一会儿,离开时经过校门口,忽然听见有人叫他,关滢滢从后面跑过来,跟他打招呼:「怎么就你一个人,燕子青呢?」
「不知道,可能还在忙案子。」
这是他跟燕子青达成的默契,不会询问彼此的计画活动,除非对方主动说。
「太过分了,照顾色狼学长的事该是他做吧?怎么现在全都落到我身上了!」关滢滢嘟起嘴很不满地抱怨。
「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我回头跟燕青说一下。」
「那倒不用啦,反正我每天也要去医院看父亲。」
关滢滢连忙摇手否决,那欲盖弥彰的举动让关栩衡皱了下眉,直觉地感到女儿被那个该死的燕子青套进去了。
「你父亲好点没有?」
说起父亲,关滢滢笑容淡下,轻轻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杜叔叔要我们别担心,说没有任何坏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其实我不是担心,而是生气。大伯和三叔整天跑来问东问西,就差问我爸什么时候去世,太过分了!」
关滢滢是个直性子,这些不快的事压在心里好久,突然遇到听众,于是拉关栩衡在人行道边的石凳上坐下,把从父亲的病情到亲戚们的漠视一股脑都说了出来。说到叔婶嘲讽关朔夫妇到现在不给关家添丁,根本没资格继承祖业时,眼眶都红了。
「别哭。」关栩衡忙掏出手帕给关滢滢递过去。
五个孩子从懂事起就对他敬而远之,尤其是作为女儿的关滢滢,他们面对面聊天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这一刻,他突然很庆幸这次离奇的灵魂转移,如果他没拥有关悦的身分,他想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女儿在自己面前畅所欲言。
没想到他的安慰让观滢滢哭得更厉害,或许是找到了发泄委屈的地方,她索性靠在关栩衡肩头,开始嚎啕大哭。关栩衡苦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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