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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新线索
“他不承认。”
“石中谨知道的话他会有什么下场。”楚闻娟对踱步的老乐说,“换了你,你也不会承认。”
“这下又钻进死胡同了。任水若真的和石太太有私情,就没有理由杀人。他从中得不到半点儿好处。”
“人不是非要得到好处才会杀人的,或者换个角度,得到的好处未必看得见摸得着,可能是出于报复,是杀人灭口,甚至某些我们暂时未知的更复杂原因。”
“你知道多少?”
楚闻娟没有立刻回答。她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着都沛沛整理的案件记录。
“到目前为止,依然无法完全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她说,“丁宝根称汽车的门没有上锁,所有人自然都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这样,嫌疑犯就缩小到有车钥匙的人身上——还是丁宝根,另外一个有车钥匙的人是不可能作案的,因为那是你所敬仰的局长大人!”
“你还是怀疑石局长!”
“我不可能不怀疑他。石中谨是唯一能从何颖死亡中得到好处的人。何守仁有多少财产你不会不清楚。”
“问题是何爵士还活着,”乐逸年说,“他把全部遗产留给女儿。现在石太太死了,将继承人修改成其他人是他的自由,谁也不能拦着。”
“改成谁呢?方律师说的够清楚了。何守仁没有其他的亲属,除非爵士够长寿,能看着石超长大成人亲自继承财产。否则重新订立这份遗嘱的结果和现在毫无区别,石中谨会以继承者监护人的身份得到所有遗产的实际控制权。法律是西洋人的玩意,尽管在我们看来儿子的钱和父亲的钱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石先生下一步的计划想办法弄死何爵士,对吧?”
“没有这个必要了。”楚闻娟说,“只要石中谨在档案上填写的是‘丧偶’而不是‘离异’,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何爵士反对他们两人离婚,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别忘了,何颖从小生活在国外,她的思想可不会受到父母之命的限制。一旦两人离婚,石中谨就可能失去一切。”
“你能想得到,何爵士也能想得到。”乐逸年慢条斯理地说,“石局长顺利就职本身正说明了何爵士对他的信任。还有一点,他们在案发当晚一直在餐厅喝咖啡,这句话是从何爵士嘴里说出来的。”
楚闻娟沉默片刻,在心里仔细盘算着。老乐的分析正最难以理顺的地方,阻碍关键事实的石头始终没有办法搬开,许多疑点仍需要澄清。
“不合逻辑,”她承认,“你说得对,我就是想不通这点。如果石中谨真是凶手的话,何守仁根本没有道理作他的帮凶。”
“答案是我一直以来说的,石局长没有嫌疑。”乐逸年说,“想想其他人吧,我老觉得那个记者不像好人。”
“同样的道理,缪永伦没有动机。活着的何颖才能给他提供隐私,而且两人也扯不上涉及严重犯罪的利害关系。”
“任水呢?”
“不好说,我总感觉这个人在其中扮演着难以把握的角色。相比之下,鲁妈反而更有研究价值。她这种糊涂娘最见不得儿子受委屈,她要是把鲁来海的事硬算在何颖的头上,干出蠢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不信这个小老太太会用手枪。”
“我也不信,”楚闻娟说,“包括小菊,就像我们一开始分析的那样,这两个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真是乱呀,乱得一点头绪没有。”乐逸年烦躁地搓搓脸,“下一步该怎么办?”
“找不到动机,”她顿了顿,“不妨从证据入手。根据缪永伦的描述,在第一个人进书房后,何颖没有再继续写信。是不是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那封信是被第一个进去的人拿走了。这样一来拿走信的人就不是凶手,因为在那之后何颖还活着。
“下一步是支票。何颖开出的支票到目前还没有兑现,很有可能还在任水的手里……”
乐逸年说:“我过会儿派几个弟兄把他的东西再搜查一遍。”
楚闻娟“嗯”了声,接着说:
“但是她发脾气的的原因暂时不得而知,想必只有任水能告诉我们。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何颖和一个人说话。她的态度和先前不一样,可以猜测这时已经换人了。”
“会不会是丁宝根?”
“从时间上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