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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形结构的建筑物上,眺望着自己新占的一大片领地。远处海面波涛汹涌,浪花一层高过一层,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恶战才刚刚开始。
公元前12000年尼普顿成功击败普路同的死亡军团,全线摧毁乌干玛,奠定了他在地球上的统治地位。
相反,普路同兵败如山倒,其残余势力架船逃亡到塔拉干沙漠的黄金之国,他们打开传送门返回纳托报告。这是他们唯一设置在地球秘密的传输通道,就连狡诈的尼普顿也不为所知。
当普路同的残余势力一回到纳托,其行踪就被星际议会的长老们所察觉,他们暗中调查,大量收集证据,准备弹劾首席执政官普路同。根据星际议会的法律:未经获准不得擅自到外星球开采能源;不得在其他星球私自开发、建造武器;不得破坏原始星球的生态环境,随意采集基因样本,不得无故扰乱和侵害那里的原住居民;不得在其他星球恣意妄为,发动战争,从而波及到该星球的生物。如有触犯,哪怕是其中一条罪名成立,都要被判处终身流放或死刑。
不幸的是,受到弹劾的普路同将面临数项罪名的指控,只要有其中一项成立,他未来的春秋大梦将要破灭,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兄长尼普顿坐享渔翁之利。凭普路同的性格会这么轻易的将到手的江山拱手相让吗?
当然不会。为挽回自己的声誉和权力,他把所有的功劳都归于哥哥尼普顿,由他来接受审判,承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尔时,他站在纳托星际议会的广场中央,又一次慷慨激昂发表着精彩绝伦的演说:
“各位,我本不想推托自己所犯下的罪责,我承认在地球发动战争,但那是逼不得已,本来我打算牺牲自己,不愿拖累他,即使成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辞。”
“他是谁?”有人问道。
“当我看到他暴行的时候,痛苦万分、心如刀绞。他毫不留情地残害那些比自己更为弱小的生物,肆无忌待地挖掘地球的铀元素(用来制造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被列为禁品的核基弹,其放射物会导致使用者受到辐射伤害,而最终毙命),当时我和部下塔纳托斯曾多次好言相劝,他非但没有吸取教训、改过自新,反而无礼驳回、变本加厉,以至最后我的好心招徕了杀生之祸。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恶行,非法霸占了我们的要塞,为了镐赏三军,抢夺当地原住民的资源。出于无奈,我派遣塔纳托斯在印度洋沿岸试图阻止他下一步行动,为此我们发生了冲突,英勇的战士死伤无数。塔纳托斯奋力抵抗,不幸在那场战役中牺牲。为了纳托,为了宇宙和平,他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说到这里,普路同泪如雨下、痛哭失声、故作姿态。
全场的议员被他的言辞所感动,纷纷落泪。他们同情普路同的遭遇,更同情为国捐躯的塔纳托斯,他们憎恨水之星系的尼普顿,不达目的善不罢休。他恣意妄为,竟然不惜牺牲无辜者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其后果已严重违反了星际条约,按照星际议会的法律他必须在20天内亲赴纳托的星际法庭接受审判,如到时未参加,纳托则有权派遣军队包围甚至攻打水之星系。不过议会长老们考虑尽量要不在发生任何冲突的情况下逮捕尼普顿,经过再三思量,最后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阿塔斯的领袖宙斯,由他全全负责此案。
一接到法令,宙斯深感肩负重任,一方面是自己的兄长,一方面是自己的权位,他应该如何选择?何去何从,他的思绪犹如阿塔斯的天空般模糊不清。怎么办?他思绪烦乱在水晶打造的宫殿中,不停地扇动着翅膀飞来复去。不经意间飞到了天台,他伸长脖子抬头仰望星空,雾气沉沉的天色里,其周遭的一切令人郁闷压抑,感觉自身快要窒息。
“父亲,在想什么呢?”雅典娜飞上天台,眼神透出些许忧伤。
“啊……是你,我的孩子,恩……没什么?”宙斯看着幼小的女儿,断断续续的说道。他说话的声音有点激动,平时见到女儿,他立刻会上去拥抱她、亲吻她。有时把她搂在怀里,有时将她高高举过头顶,欢呼雀跃。对他来说雅典娜好比他的开心果,只要一见到她,宙斯的心情便会感到无比舒畅。
今日他两眼呆呆地看着女儿,半饷只吐出那么一句,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幼小的心灵能否承受得住,再过不久她的母亲墨提斯也会有所牵连、甚至深受其害。星际议会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若是找不到尼普顿,到时议会必将派遣军队封锁水之星系,如果这样做,战争将不可避免的爆发,那时你的母亲也会迫不得已为国家而加入战斗,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真的到来的话,我应该站在哪一边,帮谁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