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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不知嫂嫂出去做什么,但这几日嫂嫂一直早出晚归,我也只在晚上才能见得嫂嫂。”红兮还是决定先不说出这件事,既是嫂嫂有意隐瞒什么,她还是不要先告诉阿兄为好。
“你嫂嫂……罢了,待她回来我再问她便知。”萧琮知道裴阿妩在晚上会回来,脸上的表情舒缓了很多,看得出萧琮能够无意中寻得裴阿妩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说完,萧琮又看了看红兮穿的这身衣服,目光又柔和许多,喃喃地轻叹:“小妹可知,你穿的这身衣服与阿兄出此见你嫂嫂是一般样式。”
红兮听阿兄这么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这件鹅黄色的衣裙,想不到还有这番缘由,看来即使方才她不说阿兄也看出了嫂嫂在此的端倪。
“阿兄,嫂嫂这几日对我很好很好的,你莫怪她,裴小七掳我的事她也不知。”红兮由衷地说道。
哪知红兮这么一说,萧琮的脸色却是变了一变,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小妹,你方才说裴小七去岭南了?”
红兮点点,见阿兄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心里倍感莫名,难道阿兄真的对裴小七的做法生气了,应该不会啊,就算看在嫂嫂的份上阿兄也不会深究此事。
“阿兄……他没有对我怎样,你莫怪他可好?”红兮忍不住为裴小七求其情来。
萧琮皱了一下眉,安抚地拍了一下红兮肩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忧心忡忡地道:“我没怪他,但这裴家兄弟向来莽撞,就连你嫂嫂也……罢了,等你嫂嫂回来我自会问她。”
红兮见阿兄欲言又止,不由得回想起里那日裴阿妩与裴小七的对话,听起来裴小七去岭南完全是因为裴阿妩的意思,那么嫂嫂裴阿妩在私下里准备做什么呢?这时,红兮又猛地想起裴小七曾遗落了一个“逆”字令牌,红兮心里一惊,抓住萧琮的衣袖问道:“阿兄,萧岩是不是也在岭南?”
萧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旋即无奈地笑了一下,摸摸红兮头道:“小妹真是太过聪慧,阿兄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没错,萧岩就在岭南,现下正鼓动冼夫人反隋。”
“冼夫人会听萧岩的话吗?据兮儿所知冼夫人乃一代豪杰,岂会听信萧岩的鼓动?”提起冼夫人,红兮难免又想起了三年前因为裴寂的缘故所救下的一个小少女,那少女便是冼夫人孙女,名为冼妹,也正是因为冼妹的缘故,红兮才冼夫人其人有了不少了解。
“小妹此言差矣,你可知萧岩打着忠于陈的旗号,冼夫人自陈先祖起便忠于陈,她岂是那等轻易变节之人?现在陈新亡,冼夫人与隋必是水火不容,再有萧岩从中鼓动,冼夫人带领岭南一代举旗反隋亦不是不可能。”说着,萧琮忧虑地顿了一下,道:“若真如此,岭南子民必会遭劫,殊不知天下之势,早已倒戈向隋也。”
红兮听了萧琮了话,也沉默了下来,想起了在杨广军中的所见所闻,红兮不禁暗暗担忧起来,战争是什么,红兮没有概念,因为红兮一直在国泰民安的西梁且受着阿兄和母后的庇护,但在杨广军中看到陈娉的经历,红兮也明白了战争的可怕之处,战争几乎与颠覆,死亡和哀伤是同一个词,它能让一国公主沦落到被小小军士欺辱,更是能践踏别人的家园,毁灭别人的希望。
想着在隋朝的铁骑下那些无辜的亡魂和沦为战俘的人们,红兮就忍不住对战争恐惧起来,仰起头看着萧琮道:“阿兄,隋既是如此强大,那冼夫人反隋岂不是送死?阿兄能阻止他们不打仗吗?”
萧琮对红兮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倦意,透过轩窗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湖边悠闲观赏谷中景物的杨勇,道:“小妹可知阿兄与隋太子杨勇来此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寻得小妹,其二便是与岭南之事有关。”
红兮听了阿兄话,才明白原来杨勇与阿兄一同前来所为何故,但有一点红兮不明白,阿兄是怎么知道她在这的,阿兄都不知道嫂嫂在这,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呢?
就在红兮要开口问萧琮是什么缘故的时候,高致突然在门口道:“国君,袁国师和太子有要事欲与国君相商。”
萧琮闻言,想也没想道:“有请太子和国师!”
红兮皱了一下鼻子,心里暗自纳闷阿兄为何对这位国师如此礼遇,但一联系到在树林里时阿兄对杨勇和豳风所说的话,看来阿兄会寻她至此,其中必是豳风之故。
红兮这么想着,只觉得自己被一道清清冷冷的目光一扫,一抬头,正好看到豳风和杨勇一前一后地踏入竹屋。
方才由于与阿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