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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对孤王早已心生恨毒,我儿可有良策?”
朱友恭言道:“父王何不来个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朱全忠问道:“此话怎讲?”
朱友恭言道:“长安宫廷之中,多有万岁身边耳目,父王可奏请迁都洛阳,使万岁再无依赖之人。若有不愿迁都者,必是异心之人,父王将其处死。此乃一举两得。”
朱全忠点头言道:“吾儿妙计,明日我便奏请皇上迁都。”正是:
父子虽非是亲生,心存阴险一脉承。
各怀奸诈乱社稷,朝堂冤魂尸骨横。
话说次日早朝,朱全忠率文武大臣上朝。朱全忠奏道:“臣启陛下,长安贵为大唐之都,历经黄巢贼寇作乱,百姓不耕种,商贾不往来,实乃颓废之兆也,臣请陛下迁都洛阳。”昭宗李晔是想躲朱全忠都躲不开,一听迁都更是不情愿。当朝宰相崔允是个有正义感的老臣,他看了朱全忠一眼,对昭宗李晔言道:“臣以为陛下不可迁都,想我高祖神尧皇帝李渊,武德元年在长安开我大唐国基,传帝十九世,祖先开基宝地岂可变更。”
京兆伊郑元规也随声言奏道:“崔丞相所言极是,长安自汉代便是龙脉祥瑞之地,万不可违背祖制。”朱全忠说话比不得这崔允、郑元规,也没有当庭相争,他心中正想杀几个大臣吓唬昭宗李晔,见崔、郑二人反驳迁都之事,便怀恨在心。
退朝之后,朱全忠命养子朱友恭率一千人马分别查抄崔允、郑元规二人府第。等到次日早朝,昭宗李晔见崔允、郑元规未曾上朝,便问朱全忠:“梁王,今日纳崔允与郑元规二位爱卿,为何不来早朝。”
朱全忠答道:“崔、郑二人犯下谋逆之罪,臣已将二人缉拿。”遂命朱友恭将崔允与郑元规押上朝堂。崔允一看朱全忠就骂道:“朱全忠你这个乱臣贼子,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定不得好死。”郑元规也随声大骂。
朱全忠怒道:“汝二人安敢在朝堂之上,像疯狗一般乱咬乱骂,实乃目无君主。金瓜武士安在?”只见朝门外涌入官军数人,个个手持金瓜锤。朱全忠怒道:“将这二人给我金瓜击顶!”只见崔允、郑元规被按在朝堂门外,“啪!啪!”两锤,二人的脑袋杯砸得脑浆迸裂,死得惨不忍睹。朱全忠在朝堂之上肆意胡为,吓得群臣无人敢言。朱全忠言道:“臣请陛下三月之后迁都洛阳。”昭宗李晔吓得是哆哆嗦嗦,低声言道:“朕准奏。” 正是:
指鹿为马臣欺君,滥杀无辜豺兽心。
空叹社稷无明主,却教泼痞耍威淫。
唐天复四年,公元904年,唐昭宗李晔被迫迁都洛阳,从长安至洛阳,李晔苦受朱全忠摆布,心中忧闷,便写下一首《菩萨蛮》传于后世,词曰:
登楼遥望秦宫殿,茫茫只见双飞燕。渭水一条流,千山与万丘。
远烟笼碧树,陌上行人去。安得有英雄,迎向大内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八回:阿保机结盟金兰誓 朱全忠弑君淫宫闱
第三十八回:阿保机结盟金兰誓 朱全忠弑君淫宫闱
话说李克用命张承业、康令德出使契丹八部。耶律阿保机,姓耶律,名亿,字阿保机是契丹迭刺部人,为契丹八部首领之人,官居大于越。阿保机闻河东李克用派使者前来,在契丹牙帐相迎。张承业见见这契丹首领阿保机身长九尺,宽胸细腰,头扎八字髻,目光射人,神色不凡。张承业下马行礼,对阿保机言道:“大唐晋王麾下和东监军张承业,通使康令德,奉晋王之命前来拜访契丹八部大首领耶律阿保机。”
阿保机还礼言道:“既是大唐来使,当为上客,请往牙帐叙话。”张承业与康令德跟随阿保机进入契丹牙帐。
宾主就座,阿保机令人上奶酒、羊肉犒劳。张承业饮罢奶酒,对阿保机道:“今奉晋王之遣,为阿保机首领赠上牛、羊、驼九万五千头。意在与契丹八部结盟,共讨幽州刘仁恭。”阿保机一听,心里明白这是来借兵,对张承业故意刁难道:“我契丹八部有塞北铁骑十万,但那刘仁恭如今归附于梁王朱全忠,朱全忠拥兵几十万,我等岂是对手。我契丹亦有归降梁王,以求安泰。”
张承业言道:“大首领既愿归附朱全忠,岂不知那朱全忠残暴异常,淫乱成性,使得天地难容,人伦大变。”
阿保机笑道:“朱全忠淫乱残暴又怎样?汉人整日三纲五常,君君臣臣,朱全忠大乱人伦,天下人又能奈何?。”
张承业也笑道:“既然契丹部族不通人伦之理,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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