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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殷可飞突如晴天一个霹雳,冷汗直冒,愈来愈怀疑这案后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他又瞧了一下若涵姑娘,但见若涵娇滴滴的面上挂满了泪珠,渐渐起了同情之心,寻思:“凶手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找出凶手,还乔帮主一世英明。”想到乔帮主方才还跟自己比试剑法,怎地没过多久竟无故被刺杀,再说乔帮主武功之高,要杀他实非容易,整个案子甚是令人难测。
他猜想莫非这些人误认为是薛姑娘和欧阳兄所为,才起疑心,当即省悟,诉说此事全是一场误会,三人并不知情,当众声言自己去查名事实,在没查名真相之前,恳求若涵先放了他两位朋友。
众人并不理睬,居然都横着眉头,向他怒目而视,唯有若涵姑娘泣不成声,缓缓地趴倒在棺材旁,娇怯怯地哭了起来,那只纤纤玉手不住擦眼眶里的泪水,内心无比悲痛。
殷可飞一定神,却见一群乾镜帮弟子手持竹棒,紧紧围住了他,听着阮松的喝令,纷纷举棒向他刺去。
殷可飞迫于无奈,双掌起舞,立时挥起“银河倒泻”掌法,群雄还来不及抵挡,就已碰到一道急潺的真气,似慢实快,似柔实刚,一下子尽数被震开了。
眨眼间,跌倒的、呻吟的……已不计其数,但他也并非存心欲伤害无辜,只怪他们太不自量力。
众人首次见识到这名少年的极高功夫,的确高深莫测,不禁耸然动容。眼下倘若再碰一次,或许还会挽救局势,零零散散的一下子又聚成一圈。
名动江湖的“天地神阵法”施展开来,倏地如狂风玄雨般向他环攻,顷刻间,殷可飞已被卷入阵法之中,他深知这套阵法的威力,光靠虚实力还不够,内力还击当然必不可少。然而他处处舞弄招式,竭力做到伤不着对方,但如此避法无疑让自己受挫。
众人相交片刻,殷可飞险些被众人的庞大势力所吞噬,蓦地一招“银河倒泻”掌法连环拍出,宛若银河中的水急泻而下,奔腾汹涌,浑然一体,屡屡环攻,暗暗心惊:“‘天地神杖法’果然名不虚传!”突然,他掌法微变,带着“神游四海”惊人般游走,群弟子已然斗得茫然若失。
霎时,步伐神速,招式奇幻。这样一来,“天地神阵法”委实有点招架不住,群弟子早已心不守舍,越斗越是心不在焉,到后来已是一败涂地。
乔若涵目睹这位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少年靠着一身实力,居然能艺压群弟,已怦然心动,不禁暗暗钦佩,不由得瞧了他一眼,竟向他嫣然一笑。
殷可飞见她向自己微笑,只感遍体酥然,仿佛轻风欲倒。
乔若涵柳眉微扬,微微一挥手,两名弟子携二人从内出来,见到两人安然无恙,殷可飞自是放心已极,只是乔帮主突然惨遭不幸,关系整个武林的安危,又怎能袖手旁观?心意已决,决定助她一臂,以解除各种是非。
天色渐黑,殷可飞正欲卧倒入睡,蒙蒙胧胧发觉窗外有条黑影晃动,可疑辄起,往外细探,可是窗外死寂一片,什么也没有。转身回去倒了杯茶,茶入心扉,一丝凉意竟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给吹抹了。
刹那间,一个黑衣蒙面人随风窜来,还没看清楚蒙面人是谁,一阵淡淡的体香随着一股颈风已迎面猛袭而来。当下运作“银河倒泻”真气,岂知那人碰到银河真气的威力,锐不可当,自是先行收掌,飞也似窜出了窗外。
他疾追上去,奔至街巷,已然追近,伸手趁机一把,拽下了那黑衣蒙面人的面纱,这下的确出人意料,这人竟是傍晚在荒府中所见的绝美少女乔若涵!殷可飞凝望她凄楚憔悴的神色,不禁黯然。
过了一会,深邃的苍穹失却了色彩,顿时雷声大作、暴雨倾盆,突然她浑然泪下,情恨交集,似乎在说:“这次杀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找你报仇的!”随即掉过头遂扬长而去。
殷可飞黯然目送着她的背影在雨瀑下消失,“自己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何视自己为真凶,欲害自己?若她也是受害者,究竟谁是主谋?”一时诸般念头已将他的心打成一个死结,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还没了结首件事,次桩事已不幸发生了。十六枚寒光针竟在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四处寻觅俱都是了无音讯,疑心自是落在了薛秋艳身上。
薛秋艳上次在客栈之际,也曾想盗走殷可飞的藏珍图,所以此次也不例外。但她平白无故被当作是出气筒,自是委屈已极。
次早,殷可飞早早起床,遂打坐练习吐呐“运神气”。吃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