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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如此一来,反而是天天宾客满堂。
刘红卫她们到的时候,里边还没有坐满,她们挑了个火车座坐下。刘红卫照例要了一瓶红酒。
陆冰女说,今天不能多喝,下午还要开会。
刘红卫说,想喝多少喝多少,随意吧。
两杯酒之后,陆冰女问刘红卫,小刘哇,今后我不是副市长夫人了,你会不会还跟我这么好?
刘红卫说,只能更好。我现在就不喜欢和太顺利的人打交道,他们没经过什么风雨,春风得意的时候,就很少体谅别人。可是一旦遇了什么情况,又太经不住事……
陆冰女说,其实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不不不,不是说你说的就是我,而是我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终于是过来人了。来,喝酒,让它好好安慰安慰咱……
陆冰女与老王刚结婚的时候,还没有暴露出她对酒的特殊爱好。后来由于职称迟迟不能落实,在工作中常常心情不好,她就渐渐地喝起了酒。当初因为经济拮据,她喝的都是劣质白酒。开始是偶尔喝,后来就顿顿喝,直到有一次她在病人面前酒气熏天,最终吐在病房,被病人告到医院,作为医院院长的老王才第一次与她吵了嘴。
陆冰女说,后来老王怕我出医疗事故,坚决把我调开了,去机关当了个小科长。那个时候,还有人说他以权谋私,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看看你们老高这次的事,我想着都后怕呀!说着,陆冰女眼泪夺眶而出。她说,老王过去对我还是很好的呀……
这时,刘红卫的手机响了。一个嗓音厚重、底气十足的男人说,这是谁的电话?
刘红卫一惊,忙问,你找谁?
那人说,是你的电话吗?
是呀。
那就找你!
刘红卫起身,对陆冰女说,陆姐,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她走到前厅,问道,你是谁?
那边说,是你给莎莎打的电话吗?
从那人自然而然流露的官腔里,刘红卫已经有些明白对方是谁了,但是还不敢确定。她老实地承认,说,是我。
在这个事里,你和谁有直接关系?
刘红卫说,高长河。
明白了。……我问你,匿名信是你写的吗?
什么匿名信?……不是!真的不是!……里边写什么了!
那边说,不是就算了。以后你不要再打那个电话了。
二十四、
鲁平凡按照小许给他的电话号码反复打了几次,永远是尖利的传真电话的声音。只好草草写了张字条,跑到旁边有传真机的办公室里,传了过去。字条上写道,近日开庭。如有意愿,请速与我联系。手机XXXXXXXXXX,鲁平凡。
下午,那边电话回过来。一个嘶哑的女声劈头就问,什么时间?
鲁平凡一愣,问道,是你吗?声音怎么哑了?
女孩说,是我。你是不是那天追悼会跟着我的那个人?
鲁平凡会心一笑,说,对。他隐约辨别出了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就告诉她说,三天以后。
在哪儿?
他们那儿,事故发生地。
我问具体地址。
鲁平凡一下也懵了,说,我也不清楚,就是他们市的法院吧。
那女的说,有的是先在区法院,然后再去市里;有的是直接在市里……
鲁平凡这才说,哟,是吗?因为我是跟电视台的人一起走,所以没问。等我马上去问,问好了,再告诉你吧。
那女的语气缓和下来,说,好吧,还是这个电话。
那边刚要挂,鲁平凡急忙说,哎哎,你别弄成传真好不好,我借传真机很不方便的……
那边说,好吧,二十分钟内,我开着。
鲁平凡把电话打到刘建昌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打到办公室,也没人。估计是在演播室做节目。这才打到小许的办公室。
老黄接了电话。喂,这里是医务处,找谁?
鲁平凡没防备,一时语塞,忙问,小许在吗?
你是哪里?老黄追问。
她在吗?
你是谁?老黄还是不撒手。
鲁平凡灵机一动,说,我是她爸爸,请让她一会儿给我回个电话。
老黄马上问,你的电话是多少?
鲁平凡说,她知道。说完马上挂了。这个老黄,怎么这么烦琐?对别人的私事居然有这么大的兴趣。
没过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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