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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婵说:“方冉的确是动不了。”
“你快挣扎啊!”丁樱哭喊。
“或者你快喊人。”湛明婵说。
丁樱愣了一下,湛明婵说:“你喊吧,目前这里是和外界阻隔的,鬼比你聪明。”
丁樱歇斯底里地叫道:“我真的动不了,你也动不了吗?你要死啦!”
湛明婵遗憾地说:“也许吧。”
她踮起脚尖,否则会喘不过气,但是那根绳子还在向上提起,绳套一点点缩进,勒住了她的脖颈,然后是那里面的血管,气管,直到勒得无法让血流和空气通过,坚持几分钟,需要这些营养的大脑就会犹如断电的日光灯,噗一下停止了工作。
如果不快些通电,这台日光灯会永远拒绝工作。
看,多么倔强的机器,它不允许那么多的失误和借口,错过了,就不要妄想它会接受道歉,重新运转。
湛明婵感受稀薄的空气钻入鼻孔,她还没有失去意识,没有失去听力和视力,她看到方冉呆呆地坐在地上,丁樱哭泣。
她们动不了,她们的声音也出不去。
谁知道呢,你是她们吗?
湛明婵在耳鸣和眼冒金星的那刻,想:
对不起,我给你们机会了。
她展开右手手心,轻轻一扬。
“天哪……!!!!!!!!”
湛明婵从来没有听过白美女如此失态的尖叫。
这种尖叫是可以吓死鬼的。
所以绳套瞬间松开了。
白瑢敏捷地扑过来,将它从湛明婵的脖子上扯下,“那是什么?刚才那个红衣服的女人?”
湛明婵看着白美女,“我不是让你休息吗?”
白瑢说:“又死人了,我找不到你。”
湛明婵说:“看到什么了?”
“一个红衣服,戴草帽的女人。脸色很白,七窍流血,她站在你的后面,向你微笑,现在她不见了,我喊了之后,她就消失了。”
“就这些?”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绳子,悬在空中,吊起了你的脖子。”
“然后你就叫了。”
“难道我沉默吗?”白瑢说。
“啊,有人就可以做到啊。”湛明婵说。
这回大家都沉默了。
白瑢说:“明婵?”
“嗯。”
“你手里的是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呢?”
“好像一根擀面杖啊,只是颜色太花了一些。”
湛明婵笑了,“是吗。”
“你带来的,我怎么没见过?放在书包里的吗?你出去的时候手上是空的。”白瑢好奇地问。
湛明婵笑道:“啊,这是我变出来的,你信吗?”
白瑢说:“我信,那你变出来干吗用?打色狼吗?”
湛明婵说:“打鬼。”
白瑢迎着柔软的阳光,她笑了,“刚才怎么不打呢?”
湛明婵背对着阳光,她的发辫在白瑢明媚的脸蛋上投了两缕阴影,她柔和地说:“我笨呀。”
她直接走向了丁樱,“丁樱,我真的那么过分吗?值得你这么做?”
丁樱惊恐地看着湛明婵,右手的手指揪着海螺耳环,耳垂一片涨紫,耳廓是惨白。
湛明婵温柔地告诉她,“别转了,已经没用了,你和她的血约失效了。”
丁樱的脸色更加惊恐,湛明婵问:“左边的那只呢?”
丁樱咬住嘴唇,目光顽强而凶狠,像一匹受伤的母狼。
“谁教给你的这种方法?”
丁樱的目光虚弱了,就好像一把利刃劈了过来,才发现那其实是纸板做的。
湛明婵俯下身子说:“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她绕过了呆若木鸡的两个人,白瑢灵活地跟上了她,“明婵,那两个女孩子,怎么了?”
“她失去控制了。”
“那两个女孩子吗?看着是有点傻。”
“我不是在说她们。”湛明婵走向电梯,那里还拦着黄色的警戒线,但没有警察看守,只有吴帅哥站在旁边,他展开右手的手心,那是半个海螺耳坠,显然是上半截,还带着扣住耳垂的环扣。
他的手倾斜,湛明婵伸出左手,接住了这个残破的饰物。
“昨天中午,在洗手池找到的。”吴帅哥说。
湛明婵说:“那半个,在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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