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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他拼命摇头否认。
“怡春阁!”弦月抬头看清楚地点。
“我们走吧!”他急得直冒汗。
“偏不,我就要去这一家!”吴子规着急的模样反倒让弦月更加疑心两人有暧昧。
“快走、快走!”他不由分说,拉起弦月的手。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在嚷嚷着,说要找间客栈休息吗?”她张大眼睛,在毫无防备之下,匆匆忙忙被拉离现场。
“我们找别间。”他头也不回,只是随口应付。
“怡春阁不错啊!为什么不去呢?我想住那间!”他愈是反对,她愈是好奇。
“不好、不好,我们换一间,随便哪一间都好!”吴子规猛摇头,依旧拉着她直走。
“为什么要换?它是哪里不好?”弦月的好奇心被勾起,非问出个答案不可。
“不好就是不好,不准再继续问!”吴子规有些懊恼,弦月的问题实在烦人。
“你愈说不好,我就愈要去住!”谈到拗脾气,没人比得过她。
“换别间同样能住。”他突然发觉竟犯上偏头痛的毛病。
“臭杜鹃,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不敢去住。”心有怀疑,她索性开门见山的问。
“不可告人?”吴子规差点跳起来。
“你们是不是很熟?”她眯起眼问。
“真是有够无情无义!”
“不要随便替我按上罪名。”
“她一直对着你笑,你居然推说不认识她!”
“我真的不认识她,她对每个男人都会笑。”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匆匆忙忙逃跑?明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总归一句话,怡春阁不是女人该去的地方!”即使吴子规尽量捺着性子回答,然而弦月的问题不只麻烦,答案也实在说不出口。
“你说谎!”
“我没有说谎!”
“还说没有!我明明就看到很多女人,为什么她们可以住怡春阁?”弦月满脸不服气,站在路中央大吼大叫。
“那些女人不一样。”吴子规无奈的直摇头。
“我也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她气得满脸通红。难道吴子规认为她不如她们?
“一时之间我很难解释,反正你不适合去,相信我,你真的不能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弦月说明那是间妓院。
“哼!你不肯说实话,表示你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我。”一种被认为不如人的挫败感直接命中她。
“啊?”他愕然的瞪着弦月。
“臭杜鹃,我可是……”话已到嘴边,弦月连忙吞回去,她不想让吴子规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是什么?”他小小声,讨好般的问着。
“我……我懒得跟你解释。”她像做贼心虚,偏又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没关系,不说就不说。”他同样小心翼翼的伺候,但心里不免多了些疑惑。
“反正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不管要比什么,我绝对不会输!”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说。
“当然、当然,我很清楚,你非常的好,你比她们好上千百倍。”他赶紧接下话尾,顺着弦月的气势,多加称赞。
“既然我比她们好,凭什么她们可以在怡春阁,我却不能去?”她再度穷追猛打。
“你的问题太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太好奇?”如果举起白旗投降可以制止弦月,他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为什么?”弦月气红一张小脸蛋。
“别胡闹!大家都在看笑话,我们快走!”吴子规注意到两人的行为引来聚集的人群,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时掩嘴偷笑,他尴尬的连忙拉着弦月离开。
“烂杜鹃、飞不起来的杜鹃、臭吴鸟,不准你瞧不起我!”弦月一路叫骂,举起小拳头不断朝他身上招呼。
“好好好!”她实在太会找他麻烦了!吴子规心中叫苦连天,嘴上却只能敷衍了事,任由弦月打骂,不反驳她,也没举手阻挡,只是低着头拼命走,想逃离人群。
“哎哟!”
在慌忙中,弦月不小心撞到旁人。
“真是抱歉!”对方立刻赔罪。
弦月一抬头,对方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轻轻摇着扇子,一身白色长袍,加上白色的腰带,生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姑娘有受伤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