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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一样啦!我们社长被砍了,我们还不是经营不下去,照样等着去流落街头?”密探社员丁已经开始打算加入丐帮,以免到时候跟别人抢地盘还抢输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惨!”密探社员甲跟着想像那悲惨的画面。“那我们要不要赶快去确定一下,两个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人被砍了?若是有人被砍了,那我们就得开始准备流落街头的行头了!”
密探社员一行伪装之后往巡抚院出发,原来想要发挥他们密探社员的本领,偷偷调查文轼之和柳芙儿究竟谁生谁死,不过还没走到巡抚院,他们的目光立刻被一尊尊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真人给吸引去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密探社员甲十分好奇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
是真的耶,还有弹性!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傻笑还伫立不动?看起来不像是被点|穴啊!
“我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虽然他还掳着一个罪犯,看起来很忙,可是我还是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被拍脸颊的路人甲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地笑道,决定这一辈子都不要洗手。
“文巡抚?罪犯?”密探社的社员全部都聚集到路人甲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文巡抚掳着一个罪犯从我面前翩翩而过!”路人甲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兴奋地说道,只差那双发亮的眸子没有飞出爱心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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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密探社员戊紧张兮兮地问道。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败阵的果然不是文轼之,而是他们社长。
路人甲以白眼横着密探社员戊。“我管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干嘛?我只要管我看到了天下第一巡抚文轼之就好了。天哪,他真是如神仙下凡……真的是帅到深处无怨尤……”
路人甲说着说着,脑中再度浮现文轼之潇洒非凡的模样,立刻又跌入自己美好的爱慕之中。
密探社员戊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问了—个很自讨没趣的问题。“那你知不知道文巡抚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在我心里。”路人甲唇畔继续洋溢着梦幻的幸福微笑。
“这是什么答案哪?”密探社员戊快被气疯了。
“喂、喂、喂——”正当密探社员戊一筹莫展的同时,密探社员丁飞快地冲过来。“你们知道吗?这群僵直不动的人,已经从巡抚院一直排到了文轼之文巡抚的府第了啊!”
“怎么办?”所有的密探社员手上皆持着最新型的窃听设备——以天山蚕丝为线,两端系上听筒的窃听器,听着文轼之房里的声响。
“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坨,非常之困扰。“社长的叫声究竟是代表她在割文巡抚的肉割得很辛苦,还是文巡抚正用各种刑具对待她?”
“谁晓得?”密探社员己的眉头同样是纠结成一团。“怎么办?连文巡抚好像都会间歇性的叫两声耶!他这种叫声究竟是因为用刑用得太亢奋,还是被我们社长处置得太痛苦?”
“我也不知道。”密探社员丙一样雾煞煞。“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发出求救的讯号。
“早知道我们请社长要人发明把声音留下来归档的设备就好了。”密探社员戊突发异想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将各种用刑和被用刑者的声音留下来,再比对比对,就可以知道文轼之和社长两个人现在究竟是谁处罚谁了。”
“咦,这一招好像不错!唉,可惜——”密探社员甲先是双眸发亮,随后又悲哀地垂下头。
数个没有伎俩可施的密探社员一起低下头,沉浸在没有设备的悲伤里头,现场一片静默。
半晌——
“怎么办?怎么办?”拿着听筒的密探社员甲猛地抬起头来,戒慎恐惧的目光一一扫过现场众人。“两个人都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互砍到死了吧?那他们应该要如何是好?
“你们在做什么?”使劲地拉着衣襟,一步步都走得扭扭捏捏的柳芙儿原来只是不经意地瞟过路人,因为觉得甚是眼熟,又倒退回来重新打量个仔仔细细。
她的那些社员,竟然都换上了一身乞丐衣衫在路旁,颇有乞丐乞讨的架势。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可不记得她接的案子里头有需要她的社员变身为乞丐来查案的。
“你……”众人看到她活像看到鬼一样。“社长,你没死?”那疑问的声音跟尖叫声已然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