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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柄被当场砸进脑部5公分,该狱犯当场死亡。
我的心猛地一跳,从这手段一下子想起来那个人。我仔仔细细扫着这则新闻的所有内容,希望能再找出该女狱犯的什么信息,但是一无所获。
我突然想起来冯队,我们差不多已经是朋友了。于是赶紧拨了个电话过去。
“冯队,我是谢飞啊,问你个事儿——那个叫常燕的你还记不记得了?吃人脑的那个。”
“记得记得,昨天死了。”他说。
“怎么死的?”我一惊。
“她把牙刷磨尖了然后戳到头里去了,现在到处都是她的新闻啊,你没看吗?”
“我看了……就是来跟你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她。”
“唉对了,跟你说个事,你别往外说,怪恶心的。”冯队的声音突然降了下来。
“啊?什么事?”
“你可别往外说啊,知道这个事的人可不多,说出去可能闹大事。”
“哎,放心不会,是什么呀?”
“她临死之前还留了封遗书。”
“哦?写的什么?”
“咳,里面都是些她吃人脑的办法,很恶心。她说……她经常把吃不完的脑子晒干了磨成粉……然后和到面粉里一起吃……”
“真恶心!然后呢?”
“她说她用那面粉蒸了好些馒头四处送人……对了,没送过你吧?”
“……”
故事讲完后,所有人都陷入沉默,难道真的有诅咒?可谢飞又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这时外科的许医生开口了。
“嗯,很可能是受到了诅咒。另外,我听到过些事,你们妇产科的长孙大夫出事前,好像还被患者家属诅咒过。唉,这年头,医生不好当啊!”
在场所有人都唏嘘不已,就在这时,停尸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走进来的却是院长。
“同志们在聊什么啊?怎么我一来就变得这么安静啦?”
骨科的张春禾医生向院长解释,院长眉头紧急,好半天才说。
“这世上哪来的什么诅咒?你们也都是受党教育多年的人,怎么还信这些?我看是有人蓄意搞破坏,不然按你们这些有经验的医护的水平,怎么可能犯那么多低级的错误?”
院长的话让大家惭愧不已,同时也都感觉到,医院里似乎隐藏有一只黑手,在不停的搅浑水,想把医院拖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闹事的产妇家属已经被赶来的公安带走,大家也都准备离开停尸间。走在最后边的谢飞,不经意的一回头,突然发现一具尸体的盖布滑向一边,露出面部。出于职业习惯,谢飞上前准备重新盖好尸体,却在看到尸体脸的一刹那,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尖叫出声来。因为那具尸体,竟然就是他刚才所讲的大前任院长:常燕!
常燕的尸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火化,停尸间里怎么会又出现她的遗体?这让谢飞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这具尸体头部没有伤痕,不可能是两年前采用残忍手法自杀的常燕。
“大概只是长得像吧!”
谢飞安慰自己说,连再确认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匆匆逃出了停尸间。
死婴事件平息后,日子又变得淡而无味。由于医院不景气,没什么病人,所以各科室的医护人员闲极无聊,都开始互相串门。
这一天骨科护士陈秋晴像往常一样,正准备去找妇产科的曾香说话,突然有几名警察出现在她面前。
“你好,请问刘大夫在吗?”
陈秋晴不明所以,但还是告诉他们刘大夫去巡房了。几名警察立即转身去病房,不一会病房里传来打斗声,门外聚集了许多住院的病人。陈秋晴好容易挤进去,发现刘医生已经被警察制服,铐了起来。
“我是院长,请问刘大夫他出什么事了?”
院长气喘吁吁的问,一名警察出示了逮捕证,然后拉着院长到安静的办公室去说话了。
刘医生被带上警车,围观的病人被医护们劝散,但是大家却都心存疑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理医生王佳和刘医生是情侣关系,所以她是第一个向陈秋晴问情况的人。
“刘大夫他怎么了?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王佳这样问时,骨科问询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甚至副院长都在。
陈秋晴在知道刘医生被捕后,立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人太乱,晚上下班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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