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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就葬在白家山顶的松林旁边,有空去祭拜下吧。”
岳琼儿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颤了声音:“你怎么知道?!”
“我就住在那儿,坟是我垒的。”老白看着女孩儿,缓缓道,“温浅杀人的时候我也在场,抱歉,没能阻止。”
“白家山,啧,他又偷到那里去了吗。”岳琼儿笑着笑着,忽然又流了眼泪,“我爹是个很坏很坏的坏蛋,对吧。”
老白哑然,不知如何回答。好半天,他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女孩儿的头:“他是个很好很好的爹,对么。”
岳琼儿再没说话,她甩开老白的手,就那么哭着跑了。
傍晚,大家才知道老白把岳琼儿放走了的事,可没人说什么。岳琼儿就像块心病,走了,也许反而好。饭桌上只有韦利图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看完秘笈不给钱,什么就知道欺骗他老实等等,可说着说着男人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合适,便收了声。
一顿饭,所有人味同嚼蜡。
三天后的深夜
“老白!老白!老白!”勾小钩用全院子都能被震醒的声音一路从正堂喊到后院,成功的把所有人都吼了出来。
“大半夜你鬼叫什么!”韦利图披着衣服嘟囔。
言是非和伊贝琦却觉出了不寻常。更别提老白,他几乎是跑到勾三面前的,语气中难掩颤抖:“怎么了?是不是温浅他……”
“温浅他有救啦!”勾小钩兴奋的嚷着,同时晃动着手里的东西,“看看这是什么!”
如若在平时,恐怕真没有人会答得出。那不过是一棵根部还带着土的破草,绿绿的叶子边缘是细微的锯齿状,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丢在土路上,可能都不会被人多看上一眼。但现在,所有人都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答案呼之欲出,却偏偏喊不出来了。
“九步草啊!岳琼儿那丫头送来的!”勾小钩直接讲了起来,“半夜我去厨房找东西,路过大堂就听见声音不对,结果那丫头正要把草药偷偷放下,被我撞了个正着。人我没留住,不过草药嘛,嘿嘿。”
“可怎么会……”言是非满头雾水,一脸的不相信。
“哦对,她还托我带个话。”勾小钩像忽然想起似的,认真回忆道,“说这药是给老白的……不是给温浅的。嗯,就这样。”说完,勾小钩把药草递过来。
老白愣在那儿,迟迟没接。半晌才道:“干嘛?”
“拿着啊。”勾小钩理所当然,“人家说了是给你的,不是给温浅的。”
老白张了张嘴,半天,终于吼了出来:“我拿它做仙丹?!还不快去熬药——”
“伊姐姐,他吼我……”勾小钩委屈的扁扁嘴,想到伊贝琦那寻求温暖。
哪知伊贝琦一把抢过草药,又没好气的狠狠敲了他的脑袋:“吼你都是轻的,活该!”
伊贝琦匆匆去熬药,剩下院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忘了睡觉。
夜风轻轻划过,吹开了人们的眉头。笑靥先是浅浅的,然后慢慢扩散,最终染上了每个人的脸,包括还在揉着头喊疼的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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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浅伤(八)
温浅服下解药已经几日,却未真正苏醒。总是昏昏沉沉的,药汤端给他喝时他会哼哼两声,然后艰难的吞咽,可那眸子,却迟迟不睁开。
喂药和看护的事都由老白来做,温浅服下解药几日,他就不眠不休了几日。困了就伏在床边打个盹,醒来继续目不转睛。大家过来劝过,可没用。老白只一句,我想看着他醒,把大家所有想劝的话都堵在了口里。最后便只能由着他去。
其实,每个人都在不安的等待着,唯一的差别只是老白在温浅面前等,他们在旁处等。
“等醒了之后,就别再做那伤天害理的生意了,一个岳琼儿就把你弄成这样,再来十个八个,我看你有几条命……”
老白看着温浅有些消瘦的脸,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这些天来他说的话,可能比他平时一个月说的都多,他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可就是停不下来。
“你说你是不是倒霉,想娶个媳妇都不成,呵,要是没这一出,兴许明年我就能当上大伯了……”
“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就这么容易着了人家小丫头的道呢,枉担了天下第三杀手的威名,哦不对,你现在该是第二了……”
“今年冬天你没过来,山顶上可平静了,再也没山猪过来闹,说了就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