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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笔记本和一些必要的专业书籍都搬去了那里,中午和下午下班她都得去酒廊“坐班”。但大多数时候,她帮忙连郁照顾生意的时间多过她独自安静地坐在吧台一角摸电脑,写论文。
有进度总比没有进展的强。她每天都坚持完成一定量的论文草稿。
贺舒言自上次出院以来休养得还算不错,只是她自己也是把义务之内的工作排上了日程。堇昔是不愿意看到母亲那样劳累的,多次和秦榕商量,怎样才能使母亲既不延误工作,又不影响身体。后来倒是贺舒言先不愿意了,
“省书协每年都举办书法大赛,我是评委,有义务也有责任关注整个流程。”
“那您的慈善捐赠会交给别人帮忙处理就好了,没必要隔三差五的就去把持吧?”
“慈善这种事情,在公众面前讲究的就是一个透明度,钱从哪里来,要支付到哪里,总得明明白白。我既然是倡议善捐的第一人,怎么能随随便便交给别人处理?出了问题我又该怎么向那些本着爱心做善事的人交代?”
“可是妈妈……”
“哪有那么多可是,我只不过是想在自己还有能力和时间的时候多做点事。”
母亲最后一句话,彻底说服了她。
这天是周末,堇昔是要到老宅吃饭的。贺舒言的主治医生欧阳也在,依旧是大/波浪的黑色长发,今儿还搭上了素雅的白色套装。她正替贺舒言看脚。
“言姐,这次是不是又站得太久了?”
“可不是吗,小姐那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她还说坐着来审作品看不出哪副字才是最好的,得站着看。有时候临场指导站的时间也长。在场那么多位书法家,她还是要坚持挑起重担,也不懂她人是怎么想的,也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秦榕给刚坐下的堇昔端来杯牛奶,有些数落贺舒言。
“那需要做检查吗?”堇昔问欧阳。
“小腿静脉曲张。你妈妈体质特殊,的确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这样,言姐,你把明后天的预约都暂缓一下,到医院做检查,顺便做这个阶段的第一次复查。”
贺舒言看了看欧阳,又看了看堇昔。堇昔懒得探寻母亲的意思,直接朝她对面坐着的欧阳医生说,“她的预约推了,明天早上就会去医院。”
“言姐,我不得不再次说明,像你这种静脉性病就目前的医疗技术还无法根治。又因为你这近几年来,的确让自己太忙碌,以至于让病情慢慢恶化。我也提醒你很多次,好好保重身体,按时复诊,这样才能多走些日子。”
医者的善言总是不隐晦的。
堇昔也知道那种病无法根治,并发症也多。只是亲耳听见欧阳医师那样说,她的担心还是被提了上来。“妈,你要听医生的话。”
“看吧言姐,你女儿比你懂事多了。”欧阳看着堇昔微笑,她是挺喜欢堇昔这孩子的,既漂亮又懂事。
“个个都说她比我懂事。”贺舒言难得也埋怨。惹得在座的几个人都笑了。
应贺舒言盛情邀请,欧阳留下来午饭,她和堇昔聊得很愉快。一个专门研究人的生理,另一个则专门研究人的心理,总有些共鸣的地方,两人自然聊得投机。事后,欧阳嘱咐堇昔一些关于贺舒言的病情以及注意事项后还提醒她,明天记得陪母亲上医院检查。
主卧里,堇昔从衣柜里拿出几个枕头,放到母亲的床尾,把母亲的脚垫高。
“欧阳医生说了,这样可以缓解一下,我也想帮您捏一会儿小腿。您躺好,累了就睡吧。”
平躺着的贺舒言看着跪坐着的堇昔,长发挡住了她半张脸,喊了一声,“女儿。”
“嗯……”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很平淡的语气。堇昔放轻了手里的力度,慢慢捏,“怎么,怎么突然说这事?”
“我至少得看到你结婚……我还在想,等忙完这段时间的事情,我要在市区哪个地方开一家花店,摆满所有喜欢的鲜花。”
“妈妈,您想那么多干什么。”
“没有想多,是怕等不及了。”
……
堇昔看着熟睡的母亲,内心黯然,只想到了一句宋词——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39章 小小番外一
飞机安全抵达上海时,夜已深,气温没比A市高多少度。
他们一出机场,就有一个侍者上前来递给寒亦宇车钥匙,礼仪性地指示道路边上停着的黑色宝马轿车。亦宇拿着行李也还是先替堇昔打开车门体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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