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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郝炎,取名字的是老爸,可他后来后悔取错名字了,应该叫郝淘才对。
作为父亲第一个儿子,以炎为名自然是希望我的人生红红火火。不过老天往往不会如人所愿,老爸满怀激动第一次将我抱起,迎接他的却是一泡童子尿。
一般孩子八九个月才能爬,我五个月就能跟狗比赛谁爬的快,七个月把狗当马骑,一岁就能撵的鸡满院子跑,一岁半时满院子的鸡、狗、鸭子见我就刨坑往土里钻。
这倒不是我天赋异禀,全因我天生强烈的好奇心,见到什么新奇事物都忍不住想研究个明白。这个坏毛病让我日后吃尽苦头,许多灵异恐怖的故事,都是因为抑制不住好奇心自找麻烦。
说起来我虽然没有天生阴阳眼什么的,但小时候发生的一例真实灵异事件,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东北人家为了暖和,是睡大火炕的。老爸老妈睡在炕沿,我睡在里面。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寒冬的季节,老家那时刚刚经历一场暴风雪。雪很大,天气也很冷,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间,反正是很黑很黑,我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实际上,我并不想尿尿,脑袋也非常的困,可就是毫无预兆的醒过来,当时好像耳边有人在叫唤我的名字。迷迷糊糊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屋内地面上,毛月亮朦胧照射下,站着一袭白色长衣的女人。女人个头很高,起码比我妈妈高,长发到腰,背对着我站立,所以看不见她的脸。
这个女人跟我妈妈一点都不像,我妈妈是短头发,个头比较矮。但当时我心里却认定这就是妈妈。我不知道你们体会过什么叫中邪不。当时我的状态就叫中邪,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而且根深蒂固丝毫不感到怀疑,认定这个女人就是妈妈。
我亲眼看着女人缓缓穿过房门走出房间。要知道房门是紧闭的,我却并没有看到开门的动作。脑袋里恍恍惚惚就听见,来,跟我来呀。这个声音不是妈妈的声音,也不是其他人的声音,现在回忆起来依然非常清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毫不犹豫的下地穿鞋,刚走出去三步,我爸忽然大吼一声,干什么去!猛地醒过神来,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背后却冒出一身汗,下意识的指着门说我去找妈妈。妈妈从被窝里钻出头说我在这呢。我当时很沉默的哦一声,没有辩驳,又乖乖的爬上炕躺进被窝里。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跟妈妈一点不像,而且门是关的,她是怎么出去的呢?越想越怕,盖着脑袋哆哆嗦嗦一晚上。
这是我的真实经历。,跟其他真实经历不同,我这个经历是有结尾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迷迷糊糊发烧,不停地哭喊。至于喊些什么已经不记得啦。只记得奶奶听完我的哭喊,脸色很难看。出去四处打听,很快就打听到,在之前的一场暴风雪中,我家后山的盘山公路发生一场车祸,一男一女翻下深山当场死亡。
奶奶打听到车翻下去的位置,领着我,拎着一筐纸钱蜡烛还有金色的小元宝,来到那里烧了。还让我跪下磕头,磕完头,还是病怏怏的哇哇哭。奶奶当时脸色难看的吓人,忽然就跳脚破口大骂,指天指地,骂的那个凶,吓得我一下子就不哭啦。说也奇怪,奶奶骂将近一个小时,我却越来越感到好转,回家病就好啦。
虽然过去好多年,这件灵异事件却根深蒂固印在我的脑袋里,至今回忆起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时不是老爸叫住我,肯定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那么最后会发生什么呢?想起来心里还颇为感到遗憾。
年纪再大些,七八岁时我就更加淘气。有回我将一枚鞭炮,用烟纸仔细卷好送给老爸。老爸很高兴,认为儿子终于学会孝敬老子,都学会给他卷烟抽了。
高高兴兴的将烟卷叼在嘴里,毫无防备的用火柴点着。结果可想而知,老爸拎着鞋底追着我跑五条大街,最后实在是粘不上只好作罢,整个路上的闲汉婆子们都跟着乐。
这是我小时候最得意的恶作剧,直接导致老爸日后对我的极度不信任,送他一瓶酒都先喂给狗喝一杯,狗喝了没事后他才喝。
说起我家的狗大黄,那可是我小时候最忠实的伙伴跟班,我的第二件灵异事件就跟大黄有关。
大黄是普通家里养的土狗,但非常的聪明,是我家老狗下的崽,几乎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所以跟我是形影不离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连老爸的话都不听,气的老爸都乐,直说养两条白眼狼。
另外一条就是我啦。
那时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