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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少数民族的伏兵。
照片上那三个孔洞,似乎代表的就是我背后的洞口,顺序丝毫不差。
整个洞里没人说话,都在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我坐下来,喝了口酒,就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照片上的图案,我能够发现,那些图案都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这不是那种非常精细的浮雕雕刻,而简单的雕刻中,很难能看出什么特别的信息。
于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铁盘上,一看,我立即就明白了问题。
铁盘上有无数复杂的花纹,但是,有两条大的花纹,在铁盘上形成了一个十字,这十字的顶端都有一乳头状的凸起。而十二点位置的突起,非常大。
照片中的铁盘,这粒凸起在口的位置,而我面前的铁盘,这粒凸起是在洞口的位置。如果这凸起代表铁盘的指向性的话,那么,铁盘的指针指错了位置。
我把小花叫过来一说,他也皱起了眉头,我就道:“看样子,这张照片上拍到的图案是一张示意图,它告诉我们这里所有东西应该如何摆放,这铁盘可以转动,如果把铁盘推到和照片上同样的位置,很可能会触动下一道机关。”
小花摸着铁盘,看了看照片,觉得很有道理:“是顺时针推还是逆时针推?”
“一般来说应该是逆时针,但是刚才我们用猪血启动了机关,机括方向也有可能会变化,要推推才知道。”说着我就想上去。
这一次小花却拉住了我:“最好不要再转动它。”
第四十八章 秘密
小花给我比划了两下,告诉我他的想法:“四周都是浮雕,而铁盘能转动,浮雕只有四个方向,那么,即使没看到这张照片,胡乱推动铁盘也很容易推断出照片中的位置,如果这是什么秘密提示的话,也太容易被试出来了,而且没有组合性。”
我皱眉头,还是不是很明白,他就继续道:“比如说我们家里的保险箱,起码会有三位密码,才有密码的效果,而一个密码位会有零到九,十种可能,那么密码的复杂性才足够。不管这铁盘是什么东西,如果它和四周浮雕的组合,是什么密码或者任何阻止别人能快速启动某个机关的措施,那么,它的可能性只有可怜的四种,三岁小孩都能轻而易举地试出来。”他顿了顿,“那么它其实是没有什么用的,比如说你的保险箱的密码只有一位数,而且,只能是一到四中的一个,它就不是保险箱,因为它完全不保险。”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照片,立即明白他说得有理。
小花继续道:“我们假设,当时的技术,只能做出一只密码为一位数,只有一到四的四位数字可选的锁,你如何使得这个锁有足够保险的效果?”他看着我,“知道收缩法则吗?”
我摇头,小花的语气很平静,好像是在给别人讲戏的老艺术家:“当你可选择的东西不够多的时候,就减少你选择的次数。就好像拆炸弹一样,当你只有红黄蓝三条引线可剪,那么你可能最多只能剪一次,剪错就会爆炸。所以,如果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要转动这个铁盘,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转错了,很可能就会启动这里的机关,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着他看了看通道:“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地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我听得有点发愣,感觉忽然间有点不认识他了:“你经常性以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他用手电照着满是鲜血的铁盘道:“解家人做事情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
老九门解九爷确实以做事情滴水不漏闻名,我想了想,吴家做事情的准则是什么?我爷爷好像是以人缘好出名的,这现在听起来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
“好吧,小九爷,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跌坐在地上。
小花道:“我们要从头想起,凡事都有理由,这里设置那么精巧的机关肯定是有着它严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爷。”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抽了一下,有一种莫名的惆怅,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两个人就笑了一下。看来,两个人确实背负着很多相似的东西。
两个人都静了下来,我从带来的食物里找出一包牛肉干,边吃边说:“你说,当年张家楼的后人,他们是如何使用这里的机关的?我们要不要这么来想一下,比如说你是张家的后人,你老爸去世了,你要把你老爸葬到广西的张家楼,我们来模拟整个过程。”
小花道:“我肯定偷偷把他烧了,然后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