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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深沉——不论是受到贵族教育的朽木白哉本人,还是被灵王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派来代替他的白哉,在性格上,都不可能会嚣张到把第一手棋下到天元的位置上。而如果说他不会下棋,之后的发展却又证明他至少是懂得围棋的规则的……那么就是故意为之了。
一开始试图用第一手天元来误导我,让我以为他的本性嚣张狂放,但是后来又发现装的太过,索性又掉回头来故作新手,却棋路神出鬼没完全无法揣度……总之,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弃镜花水月,而直接将整个棋盘拍在对手的头上的时候。
结果就是,一整盘棋下下来,耗尽心力我也没能成功的输给他,但是,也并非毫无所得——在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注意到他也同样的,极为隐蔽的表现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显然,这一局,我与他平分秋色。
订好的计划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数实在是件麻烦的事,譬如穿越女,即使是交给银和要两个人去处理,下命令也是非常无趣的,在那个时候,似乎唯一能为我添点娱乐的就是银的黑眼圈了,而那个时候也正是他最安分守己的一段时间之一。放下手中的书,我微微眯起眼睛——果然,想要驯化野兽,这种身体上的疲劳效果是最完美的。
只是,麻烦也是有可以解决,和无法解决之分的。我的目光再度落到书页上——如今崩玉已经到手,虚的死神化实验的成功也进入了倒计时,只有白哉……软硬不吃的人总是最难以解决的,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乎已经是我可以选择的,成功率最高的方法了。
一想起那双平静的犹如冰封的湖面一样的眼睛,我只觉得头又有些隐隐的作痛起来。白哉的实力并不强,但是心思之深沉莫测,却比任何人都更加让我难以揣测。他的想法其实并不难以理解,甚至可以说毫无掩饰极其浅显,但是我之所以会连连失手,是因为他的大脑中,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存在着两条并行的道路一般,而下一秒他的思路会闯进其中哪条道路却是完全随机的——也就是说,能不能成功猜中他下一秒的想法,依靠的完全是运气……运气?呵……我从来都没有期望过那种完全不可控的东西。
其实原本对我而言,白哉的性格也是非常有趣的——他很无情,却又不足够无情,而且,外表冰冷,内在如火,但是,更深的骨子里,却是比冰更冷,也比任何人都更加的傲慢……非常的有趣。只是,在发现这个瀞灵廷中著名的痴情郎竟然喜欢同性时,还是让我有些吃惊,况且,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摸我的手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开始时我是打算让他也如以前的那些人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的,只是我发现,他的手似乎比我意料中的更加柔软,也更加火热。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不为世俗所允许的苦恋……似乎值得利用,尤其……我记得当时我透过镜片,上上下下很仔细的将他观察了个遍。而即使用最严苛的标准来看,他也有着最为出色的外表——被这样的人示爱,即使是同性,似乎也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
但是,就在我准备好好利用他对我的这一份爱意之时,我却发现,他对我,似乎只有欲,而没有我原先预想中的情,甚至就连这种欲,也随着与其他人的接触而在逐渐分散中,而我却有些舍不得这么有趣的白哉了。我越来越发现,这个无法掌控,甚至无法揣测的人,才是真正理解我的人。天之王座上不需要两个人,但是我需要一个足够理解我,更足够有趣的人立在我身侧——毕竟,一盘棋,总是由两个势均力敌的人来下才会成为名局。
所以,才有了那份我精心写就的遗书。可惜的是,后续发展太不尽人意。接连的预测失误,以及银那突如其来破坏了整个布局的一刀,实在是不能不让我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运气产生一些不太好的预感……果然我还是不该对那种东西有所期望。
没多久,听说白哉也加入了现世的队伍之后,我就让已经被崩玉实验成功的几个破面去现世,拿那些死神们检测一下实验成果。虚的本性都是暴烈而好斗的,只稍稍一挑拨,他们就对于那些在现世的目标充满的战斗欲。望,而这也正合我意——借那些死神的手清除掉不合格的失败品,我正也可以给白哉再加深一下关于不可反抗的印象……我轻轻抚了一下手底的书页:“乌尔奇奥拉,你也去。”我微笑着:“我要你好好看看一个人……朽木白哉,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值得一看的人。”只要是关于白哉,即使只是被记录下来的影像,也一定非常有趣。
“……”确实非常有趣。我微笑着:不论乌尔奇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