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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演宗传承千万年,昔ri辉煌之时,任何势力都要敬畏七分,奈何传承流失,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祸从口出,天演宗善算,却算错了魔屠,遭受了灭顶之灾!”
“传闻,万年前,魔屠不过一名山野小子,昔ri曾想拜师于天演宗,在天演宗长跪一年,未能撼动天演宗收徒之意,而天演宗长老昔ri曾断言魔屠一世平庸,并将他轰出了天演宗,谁都未料到,昔ri的断言为今ri的灭顶之灾埋下了祸根,时至今ri,魔屠踏入天运境,联合各大势力,势必要毁去天演宗根基!”
“人算不如天算,天演宗算尽世人,却算不到天演宗也会有今ri啊!”
……
听闻到上空的议论,陆江不仅愕然,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陆江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猜到了七七八八,这天演宗之所以会遭受此灾,正是算错了这魔屠,以至于魔屠怀恨在心,想到此,陆江心中打了个哆嗦,还好前些ri子没有找到天演宗,否则,唯恐也要遭受池鱼之灾了。
“想必那长老昔ri也是个半吊子,胡乱算了一番,才埋下了如此祸根,看来…以后还是少用面相去忽悠人啊!”陆江不仅暗自告诫自己,他原本还想以所学的面相来骗骗钱财,经历此事,他也不敢轻易去胡乱算计,否则,真要招惹到了什么潜力股,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愧是只收气运深厚之人的天演宗,其弟子虽不过千余人,但总体实力却强的恐怖,五大宗派联合围剿都难以攻下!”
“青云灵宗太上长老也加入了战斗,天演宗怕是…”
“护宗大阵已破,天演宗不保矣!”
“昔闻,天禄阁乃天演宗的根基所在,无数年来,天演宗历代先祖收集的绝世之物全部镇压于此阁中,单单仙兵谱上的仙兵就有数件,帝尊时期的万物灵山、鼎盛时期的天地战斧、诸圣时期的星河弓,不管是哪一种皆是无数强者打破脑袋都想得到之物,今ri的天演宗早非昔ri天演宗,被灭,也只是时间问题!”
“若能有幸得到天禄阁中的仙兵,炼制成本命器灵,足以横行!”
……
下方的陆江闻言,不仅瞪大了双眼,这天演宗早已没落,却有着诸多仙兵,被灭也是迟早的事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让陆江情不自禁舔了舔干燥嘴唇的是,若…若能得到一件该多好啊!不过,陆江知道,这些事只能幻想,就算得到,也要有命去用啊,不敢用生命去冒险的陆江能做的是稳打稳扎,先成为灵士在说。
趁着上空诸多灵士议论,陆江和猿天小心翼翼的前行,当到达人群的前方之时,陆江才发现,大战还在前方天际处,也就是说,此地离战场最少还有数十里路程!
“轰隆隆!”震响连连,陆江只感觉双耳有些受不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非要震的耳聋不可,想了想,陆江索xing找了几个树叶捏成团塞在耳朵里,猿天的耳朵也有些受不了,见到陆江这般,他也学着陆江将树叶捏成团塞在耳朵里,两个普通的凡人,在众多灵士之下,看着前方的大战,心中早已是震撼的无与伦比。
陆江虽震惊前方的战斗之恐怖,但他并没有将中心全部放在前方,他需要思索着大战结束之后,该如何能够分得一杯羹,他清楚的明白,以他凡人一个若真得到了什么,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也就是说,当务之急,陆江需要找个靠山,才能保证之后的生命安全,想到此,陆江眼珠子乱转,扫过四周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四名站在一个山包之上观战的青年弟子,这四名青年身着统一,想必是某个宗派的弟子,思忖片刻,陆江叫上了猿天,便朝着这四名青年弟子走去!
此时,聚集的灵士已经越来越多,足有数千之众,而这些灵士的焦点无一不是前方的大战,当陆江和猿天到达这小山包之上时,那观战的四名青年弟子根本未察觉,陆江沉吟片刻,望着前方,嘀咕道:“以魔屠前辈加上五大势力,这天演宗恐怕难逃此劫,一旦天禄阁被轰开,能否得到仙兵,还需看个人的气运和造化啊!只是谁能有这大气运!”虽是嘀咕,但话语却很大,为了话语不被轰鸣之声覆盖,陆江特意提高了声音!
但这四人依旧置若罔闻,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反倒是猿天傻傻的望着前方,脸上满是期盼之sè!
灵士,这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无疑是可望不可求的!
“气运也,天定矣,世间万事,皆在人为,气运并非一生不变啊!”陆江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仿佛是自言自语的道,而站在陆江最近的